貴婦抬頭看向天空,一個黑點在陽臺閃過。
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恨,緊握拳頭不說話。
......
將劉能和雷小虎解決,閻風甲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回到了醫院。
因為五品養元丹的存在,顧清寒狀態是非常好的。
估計要不了多久,指定能出院。
“閻風甲,你去哪里了?”
顧清寒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擔心閻風甲又做什么沖動的事情。
閻風甲笑了笑,“公司的事情,我去處理了一下,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沒有,”顧清寒俏臉微微一紅,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有點可愛。
“行了,看你恢復的還不錯,你就在醫院好好休養幾天,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一趟。”
“等一下,”顧清寒喊停閻風甲,翻身將包包取出來。
一張平安符的戒指塞到了閻風甲的手中。
“這是我去外地出差,特意去一個非常有名的寺廟替你祈福的,希望以后你平平安安的。”
閻風甲眼睛微動。
他閻風甲從來就不信這些。
但既然是顧清寒求的,自然也不會拒絕。
“挺好看的,謝了,”閻風甲戴好,展示了一下。
“好,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
閻風甲殊不知,這可是顧清寒在寺廟要求念誦三天才能達到所謂“保命”效果,求來的。
是不值錢的東西,但卻代表了顧清寒對閻風甲的愛。
回去的路上,閻風甲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閻神醫嗎?”
龍伊然?
閻風甲眉頭一挑,“想清楚了?”
“嗯,我女兒確實如你所說,到目前為止跟正常人沒有太大區別了,你能...來一趟嗎?”
“行。”
掛斷電話,閻風甲驅車來到了龍伊然母女居住的別墅區。
龍伊然一身性感紫色吊帶裙,韻味兒十足。
在她這個年紀卻并沒有在身材上看到歲月的痕跡。
“閻先生,”龍伊然走過來,伸出手。
閻風甲握手,“人呢?”
龍伊然有些欲言又止,“請先進來再說吧。”
隨后二人來到了書房。
閻風甲就算是傻子,估計也明白了。
八成是她女兒無法接受這種荒誕的治療手段。
看龍伊然紅著的眼睛,猜測得出她們母女大吵一架。
以至于閻風甲走進來,覺得這別墅顯得異常清冷。
“閻先生,很抱歉,我女兒她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說著,龍伊然聲音帶著緊張和不安。
“她說她有男朋友了,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無妨,”閻風甲不強求。
龍伊然能特意跟自己面對面詳談,可見她還是尊重自己的。
“閻先生,如果不按照你的辦法來做,我女兒...她真的會有生命危險嗎?”
“理論上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概率,總之你女兒的病跟你想象的不一樣,這種病你們控制不住。”
龍伊然聞言捂住臉哭了起來。
“這可怎么辦啊,我這么拼命,不就是為了讓她生活好一點,不想她跟我一樣嗎。”
“她要是真的死了,我還怎么活。”
“閻先生,求求你想想辦法吧,只要你能想辦法控制她的病情,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求求你了。”
閻風甲點燃一根香煙,陷入了沉思。
“這種病情有極小的概率會自己消失,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除此之外,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幫你女兒引導我的純陽之氣。”
“之前我也跟你說過,這種辦法絕非長久,日子久了對她身體還是有一定危害的。”
“謝謝閻先生,哪怕是拖延一會兒也可以的,你不知道,她發現自己沒有嗜睡,到底有多開心。”
龍伊然雪白的手落在閻風甲的大腿上,話里有話。
“可以嗎?”龍伊然美眸含淚。
這是打算拿自己的身子做交換?
閻風甲有些無語。
自己難道就真的是為了你身子而來?
還是說龍伊然對他有刻板印象。
“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兒上,日后她要是有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便是,行了,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先走了。”
說著閻風甲起身就要走。
“閻先生等等...”
書房,昏暗燈光下,紫色韻味兒的吊帶在香肩滑落,傲然的曲線半掛...
龍伊然成熟的臉上掛著一絲羞惱...
她知道,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閻風甲如此醫術了得,他也看不上金錢。
除了這些,她...只有自己這徐娘之軀。
“閻先生,今晚我家里沒人,我看天色不早了,要不你留下來,我酒窖有珍藏上等美酒,是否需要品品嘗一番?”
閻風甲沒有轉頭,挺拔的后背如結實的盾牌。
“龍夫人,我閻風甲在醫德方面是剛正不阿的,你這樣做是在羞辱我,也是在作踐自己,懂嗎?”
幾分鐘后...
“好酒。”
“閻先生若是喜歡,我這里還有兩瓶,您可都帶回去。”
女已經微醺。
閻風甲品嘗著這陳年佳釀,看著龍伊然有了些許醉意。
細膩光滑的肩膀,隨著她的搖晃,細小的紫色肩帶滑過手臂,露出半掩沉淀春色。
倒是別有一番江南煙雨的柔綿...
“龍夫人,我看你已經有點醉了。”
“是啊,確實有點醉了,你...你扶我去房間,麻煩您了。”
二人乘坐電梯,上了三樓。
閻風甲將龍伊然攙扶進了房間。
“謝謝你的美酒,我先走了。”
“別走...”龍伊然忽然拉住閻風甲的手腕。
一個不穩,閻風甲壓在了龍伊然柔軟的身上,仿佛陷入了水潭一般。
很軟。
“別走,我好孤獨,你是第一個能夠讓我放心戒備的小男人,陪我會兒好嗎?”
閻風甲眉頭一皺,“夫人,你真的有些醉了。”
“我沒醉,我心里比誰都清楚,醉的從來不是這酒,而是...你...”
龍伊然忽然翻身坐在了閻風甲的身上,一張歲月佳釀的朱唇,點在了閻風甲的額頭。
這一刻,閻風甲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一股無名的邪火在翻涌。
“碰我,”龍伊然聲音帶著顫抖,滾燙的小手抓住了閻風甲的手,緩緩送向自己。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龍阿姨,是我啊,小劉,雪兒喝醉了,我送她回家,你在嗎?”
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
龍伊然臉色大變,猛地坐了起來。
酒醒了一大半了。
“你...你快躲起來,我女兒和她那個小男朋友回來了。”
“我去,我躲哪里?”做賊心虛的閻風甲也慌了神。
“龍阿姨,那我進來了?”
不由分說,房間的門被不禮貌的直接推開,一個梳著大背頭,年紀跟閻風甲相仿的青年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