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胡府第一貼身護衛-韋老說明了今晚夜闖胡府,襲殺李夫人的兇手的一些特征,重點是兇手會使用煙氣,
聽到這一點,胡言彬腦筋一轉,立刻就想到了和櫟,因為他曾與和櫟多次交手,知道和櫟也會使用煙氣的手段。
于是帶著她妹妹的胡娸悅與四名胡府的護衛趕奔和櫟住處,本以為能夠抓住真兇,怎料,到了這卻撲空一場,什么也沒搜到,反而被和櫟將了一軍!
面對胡言彬質問自己,不知道今晚發生了什么事時?
和櫟立場堅定,一口咬定,就是三個字:不知道!
而是反問道:“發生了什么,跟我有關系嗎?”
“今天比完高級名生武賽后,是我拜托人美心善的老師,來我家幫我指點一下武技,”
“好不容易有了點進步,可是,剛剛那一聲尖叫,差點擾亂了我的修煉,幸好我定力強。”
和櫟看似再與胡言彬等人訴苦抱怨,實則是在告訴眾人今晚他有不在場的證據,而證人就是被他夸贊人美心善的樰楓學府教師-喬淑!
“是啊,和櫟在我的指點下,他的武技已經大有長進,我可是指望著后天的高級名生武賽上再勝一場呢!”
“誰知道,你們今晚會這般粗魯地闖進和櫟的房間,”
和櫟這剛一訴苦,喬淑老師立即幫他作證,并給胡家這兩個小輩施加壓力。
“哼,老師,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胡言彬一定是怕后天的高級名生武賽上,抽到我的名字,怕輸給我,這才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想讓我身體大傷,到時候好輕松將我擊敗,是不是啊!”
和櫟見喬淑配合自己,一同對付胡氏兄妹后,立即得理不饒人,倒打一耙了起來。
“呸,你放屁,我會怕你一個武者境中階的新生?”胡言彬一聽,頓時惱羞成怒,
繼續審問道:“說,你今天晚上除了喬老師之外,還見過什么人沒有?”
“不是,胡言彬你是府衙大人吶,還是城主大人吶,還是你爹協領大人啊,有什么權利質問我?”
和櫟一聽,心中暗自緊張,但神情上卻露出了一絲不耐煩,隨即冷言反擊,毫不示弱。
“別,和櫟,你別誤會,今晚,我們胡家遭遇了危機,實在是心煩意亂,這才多有得罪!”
就在這氛圍劍拔弩張時,胡娸悅趕忙出來解尾緩和氣氛,并向和櫟解釋了起來。
“好,娸悅,你我是同班同學,我信你說的話。”
“不過,你若信得過我,能不能告訴我,今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明知真相的和櫟,此時卻裝作一副根本不知情的樣子,甚至還主動的與胡娸悅套起了近乎。
你還真別說,和櫟這一聲娸悅還真就令胡娸悅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欣喜。
隨后,她未加思考,如實的向和櫟坦白道:“好,我信你,唉,實不相瞞,我母親去世了。”
這話剛一出口,和櫟俊美一挑,一擺手,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模樣:“啊!別鬧,我前些日子不是還給過夫人一枚潤髓筍,吃了它,就算不長命百歲,至少多活個三年五載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胡言彬立刻訓斥道:“你住口,誰沒事,吃飽了撐的拿這生死之事說笑話。”
“真的真的,我沒有開玩笑,” 胡娸悅也再次確認的說道,說著她再次哭了起來,邊哭邊向和櫟與喬淑解釋了起來。
和櫟耐心的聽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好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別哭別哭,真是好人不長壽啊!既然夫人已故,請節哀順變吧!這樣你們可有什么線索,或者,能不能畫個畫像,我幫你們找一找,人多力量大呀!”
“找就不必了,不過嘛,那三位兇手雖然黑紗遮面,但是他終究是百密一疏啊,兇手所用的逃命手段和你所施展的煙氣武技十分相似?”
對于和櫟的好心幫忙,在胡言彬看來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隨即他再次說出了今晚韋老與那位黑袍蒙面人交手后知曉的特征,
并仔細的觀察著和櫟的神情,卻發現和櫟先前是什么樣子現在依舊是什么樣子,從表情上,無法察覺出任何蛛絲馬跡。
這時,和櫟舉一反三道:“哦,這個不奇怪,渾梟王朝這么大會點特殊手段的人,大有人在嘛!”
說著,他看向了胡娸悅,關心的問道:“對了,夫人的事,你們打算怎么辦?”
和櫟看似是關心,實則是轉移話題,胡娸悅聽人家是關心自己的母親,趕忙回答道:“我父親已經請高僧,為母親超度,”
“唉呀,真是好人不長壽啊!我知道了,我與夫人也算是有過贈寶之緣,屆時我會到府上送她老人家一程。”
和櫟替李夫人感到惋惜,并不是虛情假意而是發自肺腑,本來嘛,如果不是胡臧城與胡家暗下絆子,毀滅了三煞寨,使得三煞寨寨破人亡,即使活下了幾位,顛沛流離不知所蹤,
那么,梁伴杰也不會專挑一個體弱多病,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痛下殺手,這也是一報還一報啊,都是命中注定啊!
“好了,既然兇手不是你們,那我們告辭了!”胡言彬雖然還是對和櫟有所懷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因此初步決定先暫時放過他一馬。
因此,就在他們轉身剛要走的時候,
“等一下,”和櫟叫住了他們。
“就算你們情有可原,但是,你們要夜闖我的家,而且沒經過我的允許,擅自搜查,你們是不是應該向我和喬老師,道個歉啊,還我們一個清白啊!”
和櫟一出口便向胡氏兄妹討要一個說法,要讓他們為自己莽撞的行為,向他與喬淑行道歉之禮!
胡言彬一聽,氣的剛要罵:“你,你卑……”
“你什么,人的名譽是第二生命,我臉皮厚倒無所謂,可是喬老師人家是教書育人桃李天下的教師,這件事若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和櫟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守在自己身旁的喬淑老師,話里話外都在為她著想。
喬淑老師內心頗受感動的同時,那看向胡氏兄妹的冷冽目光與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喬老師,和櫟,你們不要生氣,真對不起了,都怪我們心慌錯亂,一時唐突,多有打擾,請原諒。” 胡娸悅見勢不好,立刻因勢利導,向他們賠禮道歉。
說著,胡娸悅主動地拉住胡言彬的手,率領著四名護衛,唉聲嘆氣的離開了和櫟的房院。
這可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和櫟親自將他們送出院外,關好院門,剛回到屋中,喬淑就朝他一挑眼,露出一副睿智的微笑:“怎么樣?”
和櫟見狀,立刻興奮的朝著喬淑,豎起了大拇指,連連稱贊道:“高,實在是高!幸虧老師技高一籌,早些時將涼半截兒安排到了您的家中,估計他們打破腦袋都不會想到吧!”
難怪,警覺的胡言彬即便查到一些線索,大張旗鼓的來到和櫟家,卻依舊撲了個空,原來是得到了喬淑的幫助,將真正殺害李夫人的兇手-梁伴杰,提前從和櫟的家中轉移走了。
在和櫟連連稱贊時,喬淑理智的分析了起來:“不是不會想,而是不敢想?除非他們有得罪得起樰楓學府的實力!”
就在師生二人在房院屋中中閑談時,
已經出了房院走在街道上的胡娸悅便埋怨起了她的哥哥-胡言彬:“哥哥,都怪你,看來真的不是和櫟所為吧,咱們這次不僅沒有抓到真兇,還跟喬老師差一點鬧了個不愉快,今后你讓我們怎么在班里學習啊!”
胡言彬一聽,盡管不太樂意聽,但自知理虧的她,還是向他的妹妹服了軟:“唉呀,妹妹,都怪我。真沒想到,他們師生的感情能這么好,看那意思,我要是想強行將他帶走,喬淑恐怕會與我們直接動手。”
正在這時,胡家其中一個強壯的護衛說道:“公子,小姐,我們也回去吧,人死不能復生啊,眼下,你們應當早些休息,明日小姐還要參加初級名生武賽。”
胡氏兄妹一聽,這才垂頭喪氣,毫無收獲的返回到了胡家府宅!
就這樣,夜幕漸晴,天光已亮,晴雨城樰楓學府照常舉行初級名生武賽,喬淑與和櫟托著疲憊的身體,也是照常參加,不是他們想參加,實在是怕引起生性多疑的胡言彬的猜忌,
果然,他們剛一到場,就發現,都穿著一件死漆黑衣的胡氏兄妹也在此,而且目光都盯著這對師生。
“老師,你就別打哈氣了,本來就困,現在更困了,我說不來吧,你偏要拉著我一起來。” 和櫟瞧著在自己身旁打著哈氣抻著懶腰的喬淑,懶洋洋的抱怨道,
喬淑一聽,壓低了聲音笑罵道:“小和櫟,你存心的是不是,我這么困,為誰啊?困就忍著點,回去補上,省得被人懷疑。”
“和櫟道:“行行行,聽您的,做戲做全套。”
正在他們師生小聲談話時,看臺上已經有人看向了胡氏兄妹并議論了起來。
“你們看,胡娸悅同學,怎么換衣裳了?”
“不僅是她,胡學長,也是。”
“你們啊,真是井底蛙,還沒聽說啊,”
“聽說什么?”
“昨天晚上,胡家遭遇火燒,胡協領的夫人被害了。”
“噓,不想起,就小點聲,現在胡學長正在氣頭上呢!”
正在他們小聲嘀咕時,喬淑
跟和櫟說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府長那里看看,”
“嗯!”
“櫟哥,看來有人替我們出氣了呢?你說會是誰呢?”
當喬淑老師離開后,和櫟剛想閉上眼睛,打個盹時,即將準備參加初級名生武賽的楊雯芝坐在了他的身邊,眼中含笑,卻看破不說破。
和櫟卻和她裝起了糊涂:“是啊,會是誰呢?”
“兄弟,跟我們還揣著明白裝糊涂啊!” 同樣準備參加武賽的劉筱山坐在他的右側,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很低卻很是高興!
和櫟道:“唉,少要讓我背黑鍋啊,沒準還是你小子賊喊捉賊呢,別忘了,你是胡家的人啊,”
劉筱山打趣道:“快拉倒吧,仇人還差不多?”
“真不是你?” 這時,與他們一起來的楊豹也看向了和櫟,問道,看起來,他也不太相信,他覺得此事應該就是他所為。
“真的不是我,我一沒瘋,二沒傻,就我這兩下子比你們也強不了多少,我去湊什么熱鬧,另有其人,這里不方便說,等下你們比完,上我家再說。”
和櫟一看,自己的三位好伙伴太了解自己了,生怕說太多,引起旁人的注意,干脆實話實說了,但聲音極低地點到為止了。
這三人一聽,馬上明白了,皆是點頭不語,相當的默契!
正在這個時候,武斗臺后方看臺上的李薦長老已經登上了武斗臺,看著看兩側看臺上的同學們,這才緩緩的開口:“同學們,都安靜,初級名生武賽第二輪淘汰賽,正式開始!”
“現在有請第二輪的五十名學生上臺比試。”
“阿芝,阿豹,筱山,加油啊!” 和櫟見起身準備要登臺的三位伙伴們,給他們加油打氣!
“放心吧,只要不遇上你這個懷胎,基本都沒問題。”
聽著劉筱山的玩笑話,和櫟一笑:“哈哈,你小子!”
與此同時,胡言彬關心的叮囑道:“調整好心態,加油!”
“嗯!”
很快,劉筱山,楊豹,楊雯芝,胡娸悅等五十名學生,全部登上武斗臺后,這才要決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