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時坐在茶館的包廂里想起路上的事:
一個身著黑袍的奇男子,二話不說朝著秦亦時攻來,還好迅速拔劍抵擋才不至于受傷。
兩人在山谷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斗,劍影閃爍,風聲呼嘯。
還好自己的武藝高強,幾個回合下來,黑袍男子漸漸落了下風。
終于,秦亦時瞅準時機,一劍逼退了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臉色陰沉,嘴角卻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趁秦亦時收劍回鞘之際,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向著秦亦時灑出一片毒霧。
秦亦時躲閃不及,吸入了些許毒霧。
頓時,他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四肢乏力。
黑袍男子見狀,得意地大笑起來:
“哼,就算你武藝過人,中了我這毒,也活不了多久!”說罷,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秦亦時強撐著身體,試圖穩定住自己的意識。
不知道這毒的厲害,但必須盡快找到解藥,否則性命堪憂。
秦亦時想到這里牙關一緊:
這些貪官污吏,本王定要將你們好好“珍惜”一番。
不知怎的秦亦時感覺頭暈暈的,自從中毒后時常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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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周鴻在江南的事務千頭萬緒。
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后,他心中有了新的有了新的鬼盤算。
這一日,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周鴻身著財大氣粗,邁著虛浮的步伐,前往池延(秦亦時假扮)和伊逸(沈硯假扮)所居住的府邸。
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奸詐。
到了府邸,周鴻被熱情地迎了進去。
見到池延和伊逸后,他拱手行禮,真誠地說道:“兩位公子,鴻在江南的事務已處理妥當。久聞二位才情出眾,風度翩翩,鴻一直想與二位把酒言歡,不知今日二位可否賞臉?”
池延和伊逸對視一眼,皆露出欣然之色。
池延微笑著回應:“周兄如此盛情,況本就是我們二位有求于你,我等自然不會推辭。”伊逸也點頭附和。
周鴻領著二人來到城中一處清幽雅致的酒樓。
他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景色如畫,店內酒菜飄香。
周鴻一邊為二人斟酒,一邊與他們談生意,三人相談甚歡,氣氛熱烈而融洽。
在觥籌交錯間,聽到周鴻要離開江南去海外拿稀有物品。秦亦時和沈硯對視一眼,明白,這事成了。
……
待回到茶館的包廂里
秦亦時剛準備將茶杯里的茶喝下,喉嚨一癢,咳了一下,瞬間吐血出來。
沈硯眼見秦亦時吐血,臉色瞬間煞白。
原本已經踏出的腳猛地收了回來,幾步沖到秦亦時身旁。
一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聲音都帶著顫抖:
“秦兄,你這是怎么了?”
林雨風也被這一幕嚇得呆立當場,沈硯厲聲喝道: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喊大父!”
林雨風如夢初醒,撒腿就往外跑。
秦亦時虛弱地擺了擺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無妨,中了一點點小毒。”
沈硯眼眶泛紅,急得快哭出來:“你都吐血了,還說無妨,你別說話,省點力氣。”
他小心翼翼地將秦亦時扶到椅子上坐下,眼神滿是擔憂與自責。
不一會兒,大父在林雨風的帶領下匆匆趕來。
大父趕忙上前為秦亦時把脈,臉色逐漸凝重起來。
沈硯焦急地問道:“大父,秦兄他怎么樣?”
大父緩緩說道:“他中了一種西域特有的毒,老夫曾在老夫師傅的密簿中看到過,情況嚴重,需立刻解毒,但老夫的師傅早已去世,密簿也失蹤了,所以老夫無能為力。”
“大夫,真沒什么方法嗎?”沈卿的指甲陷入手心。
“有一個藥方暫時可以吊著,不過不是長久之計。”
沈硯忙不迭地點頭:“大父,您快開藥方,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便風風火火地去籌備藥草。
秦亦時看著忙碌的沈硯,心中滿是感動,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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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卿:王爺,您可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秦嬌嬌:嘿嘿,哪有的事?
沈卿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