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向中年男子匯報了工作后,大家都開始收隊了,海軍軍官也是帶著嚴冬準備上車,。
這時,只見她邁著修長的大腿,快步朝著海軍軍官走去。
“有事?”
見蘇寒筆直的走到他面前,軍官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看蘇寒走路的樣子,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普通人,而且剛才還在向警務人員匯報工作,想必是警方的人,現在蘇寒來到他的面前,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救你的士兵嗎?”
蘇寒是個直爽的人,脾氣就是直來直去,說話向來就是開門見山。
“你什么意思?”
海軍軍官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加濃郁了。
“有人有能力救他,并且愿意救他。”
蘇寒看了陸元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他是什么人?為什么能救我的士兵?”
海軍軍官見蘇寒一副真誠的樣子,眼神中沒有閃躲,以他看人的眼光,自然知道蘇寒沒有說謊,心中不由有些期待起來。
要知道嚴冬回到部隊之后,絕對會上軍事法庭,以他犯下的罪,性命是絕對保不住的,也就是說,嚴冬回去就是去受死的。
可是作為嚴冬新兵時期的排長,是很受他的看重的,他們感情很好,他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如此優秀的士兵就此喪命,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部隊軍官的責任,他都想救嚴冬。
可是,他并沒有這個能力!
而現在蘇寒說有人有能力救嚴冬,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稻草一般。
“葉雄老爺子的絕癥,是他治好的!”
蘇寒淡淡的說道,看著軍官眼神中不可思議的眼神,她很是理解,因為她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和他一樣的感受。
“葉司令的救命恩人......”
海軍軍官一臉的震驚,看向陸元的眼神充滿了神秘之色,沒想到陸元年紀輕輕,醫術竟然如此恐怖。
陸元站在酒店門口,看著一些酒店的客人一臉驚魂未定的從酒店中跑出來,不過他的注意力始終匯集在蘇寒和軍官的身上。
見蘇寒讓他過去,他便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好,我叫張震,來自海軍陸戰隊!”
軍官向陸元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陸元!”
他也是對張震點點頭。
“陸先生,雖然這樣很冒昧,但我還是想請您出手,幫一下嚴冬。”
張震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企求,為了自己士兵的生命,他愿意放下尊嚴。
“他值得尊敬,我也很想幫他,很抱歉,我并沒有這個能力。”
陸元心中很是疑惑,先是蘇寒問他愿不愿意救嚴冬,現在又是張震請求他救嚴冬,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救啊,要說他有什么絕癥,那他可以幫忙,可是這個涉及到軍隊的事情,他真的無能為力啊。
“我聽這位警官說,您治好了葉司令的病?”
張震臉上露出一抹疑惑,難道是蘇寒在騙他?
“葉司令?”
他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不解之色,他沒救過什么司令啊,等等,葉司令?
想到這,他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明悟。
“葉書記的父親,葉雄老爺子,前海軍司令員!”
蘇寒見陸元的臉上露出茫然之色,頓時知道了,陸元還不知道葉雄老爺子的身份。
“海軍司令員......”
陸元心中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聽到蘇寒告知這個事實后,內心深處還是感覺到無比的震驚,眼神中滿是震撼。
他之前真的不知道葉雄的身份,他沒問,葉青城也沒說,而且葉雄當海軍司令員的時候,他還小,所以對葉雄也沒什么印象。
要知道這可是海軍司令員啊,海軍的老大,上將軍銜!
現在知道了葉雄的身份后,心中頓時有一些明悟,難怪他的病房門口還站著士兵保衛,而且葉青城年僅中年便已經是正廳級實職干部了,據說馬上就要去省城擔任市長一職,原來一切都是有著老爺子這位大神在啊。
“葉司令雖然退休多年,但是在海軍里面的威望還在,而且現任海軍司令員還是葉司令帶出來的兵,只要葉司令開口,這些都不是事。”
張震目光如炬,他看著陸元表情的變化,頓時就明白了,陸元雖然是治好了葉司令,但是并不知道葉司令的身份,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實治好了葉司令,并且有意幫忙!
“好吧,我會幫忙的。”
陸元點了點頭,答應幫忙。
得到陸元明確答復的張震頓時大喜不已,看向陸元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陸先生,您以后就是我們陸戰隊的恩人,今后有什么事,盡管開口,我們一定全力幫忙。”張震雙腿并攏,身軀挺得筆直,鄭重的對陸元敬了個軍禮。
“張排長,你們可是軍人,天天在軍營里,怎么幫他?”
蘇寒是個口直心快的人,向張震挑刺道。
“哈哈,這位警官不用擔心,我們當然不能出來,但是我們有一些退伍了的陸戰隊員,他們的實力,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張震語氣中全是自信,或者說是他對陸戰隊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二人聞言,對張震的話深以為然。
因為他們之前跟嚴冬交過手,深深的知道嚴冬的恐怖之處,他們警方派進去十幾個人,全部是警界精英,可是全都不是嚴冬的對手,這令他們對陸戰隊的實力有了一個深切的認知。
“張排長,我有個請求。”
陸元突然想到一件事,頓時眼前一亮。
“陸先生請說!”
“你能聯系一下退伍的陸戰隊員嗎?我想請他們來幫忙。”陸元頓了頓,繼續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做什么犯法的事情,而且給他們的待遇,絕對豐厚!”
他心中有著一些計劃,將來他的企業做大之后,自然有許多秘密需要保護,所以就需要一群保安人員,可是再好的保安能比經過戰場磨礪過的陸戰隊員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