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狐貍精!她到底給兒子灌了什么**湯?親個嘴兒就把兒子智商親走了,她說啥都信。
老天爺呀!再這樣下去可怎么辦?到時候他們做父母的也沒有什么話語權了。
李文秀都要氣的心梗了,一旁的顧政東連忙跳出來打圓場。
“行了,說不定都是誤會呢,二嫂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咱們可不能老說這種話了,要是讓人聽見多寒心?!?/p>
顧政東說了幾句,顧政南這才去衛生間。
站在鏡子面前一看,好家伙,下嘴唇都腫的跟香腸差不多。
難怪大家的目光那么古怪,這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了。
看到顧政南離開,王娜的眼睛卻是滴溜溜轉,這小叔子算是廢了,就像聊齋里被狐貍精迷了心智的書生,想要叫醒他,看來只能上重量級的消息。
她回頭得去調查一下這個高成林,如果這三個孩子真是他的,那一切都好說了。
李文秀也在一旁嘮叨,“政南現在是越大越不聽咱們的話了,宏偉,你說這可怎么辦?”
顧宏偉不以為意,“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天天就別瞎操心了,自己的女兒心里沒數嗎?漫漫就那性格,她不喜歡這個嫂子,很有可能會歪曲事實?!?/p>
顧漫漫這會兒已經哭暈在臥室了,實在是太可惡了,難道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江舒棠靠著那張臉,說啥她二哥都信,她二哥怎么這么傻?就這么中了人家的美人計。
還有三哥也不是個聰明的,不向著她說話就算了,還一個勁地向著江舒棠胳膊肘往外拐。
顧政南洗漱完回了臥室,江舒棠看到他的嘴唇,也是嚇了一大跳。
“你嘴怎么腫成這樣了?”
顧政南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還不是你咬的?”
江舒棠多少有些心虛,想到顧政南就頂著這張臉在客廳里跟大家談判,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誰讓你惹我,活該!”
顧政南摸了摸鼻尖,“對,沒錯,是我活該,你就別生氣了,我跟我爸媽已經解釋清楚了,你放心就好?!?/p>
江舒棠點點頭,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別傻愣在那里了,上來睡覺吧?!?/p>
顧政南躺到床上,江舒棠從側面望過去,發現他那嘴唇腫的,都快跟鼻子一條線了,本來那么帥的一個小伙,現在成了搞笑男。
自己這嘴是有毒嗎?好像被蜜蜂蟄了一樣。
“你明天去上班怎么辦?頂著這樣的臉去嗎?”
聽到江舒棠問起來,顧政南也是愣了一下,畢竟他對外的形象一直是高冷的,就這樣出去,實在是太尷尬。
“說的也是,到時候想想辦法?!?/p>
江舒棠坐起來,“其實也沒什么,你戴個口罩就行了,別人問起來你就說自己感冒了?!?/p>
顧政南點點頭,該說不說,這女人還是挺聰明的。
兩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顧政南倒是比平常話多了不少。
今天兩人看似是吵了一架,可實際上反而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江舒棠心中暗暗嘖舌,難怪別人說打是親罵是愛,有時候也是管點用的。
睡覺的時候,顧政南把電風扇打開,江舒棠猶豫了幾秒,直接過去把人抱住了。
黑暗中,顧政南眉眼彎了彎,伸出胳膊握住了江舒棠的小手。
沒一會兒,江舒棠就睡著了。
另一邊趙淑敏下班后直接去找了小舅,劉秘書其實不是真的病,是裝病。
因為他覺得廠長最近對他的態度很不好,自己擺在他身邊做了這么多年的貼身秘書,什么事都不給解決。既然這樣的話,他就擺爛幾天,讓廠長知道沒有他這個秘書在身邊,會有多少麻煩。
所以趙淑敏過去的時候,劉秘書正在客廳沙發上躺著嗑瓜子兒,看到外甥女過來,有些意外。
“淑敏,你怎么過來了?找舅舅有事嗎?”
趙淑敏臉色十分難看,也沒坐下,“小舅,你還在這里樂呢?你知不知道今天江舒棠代替你去參加會議了?廠長還用的是她的發言稿。”
趙淑敏這話一說,劉秘書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你說什么?江舒棠陪著鄭廠長去參加會議了?”
趙淑敏跺了跺腳,“對,當時候劉經理過來說是缺一個發言稿,好像是秘書部門寫的也不行,看看有沒有會寫的,結果江舒棠就去了,然后她寫的發言稿還被廠長選上了。我真是想不通,你又沒生病,為啥在家里躺著?再這樣下去,她都快成廠長面前的香餑餑了?!?/p>
劉秘書皺眉,搖了搖頭,“不可能,她能寫得了發言稿嗎?那個必須有經驗才可以,秘書部那么多人都寫不了,她一個后勤部的能寫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實話實說?!?/p>
趙淑敏不想承認江舒棠厲害,但又不得不承認,把當時候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劉秘書一聽臉都綠了,他本來是想拿喬,給廠長點顏色瞧瞧,沒想到這個江舒棠寫的發言稿還真能用,這么一來,他豈不是又給江舒棠留了機會?
這會兒劉秘書心情哪里還好的起來,在客廳來回踱步,煩躁地撓了撓頭發。
“你說你爸媽也是從小培養你,你寫的發言稿怎么還比不過一個破鞋?你要是今天能選上,我說不定還能在廠長面前美言幾句,把你調到秘書部,結果你還被別人給比下去了,你說這事鬧的。”
劉秘書的話里不乏抱怨,覺得這個外甥女自視甚高,實際上能力根本不行。
但凡她今天中用一點兒,都輪不到那個破鞋。
“小舅,你自己捅的簍子怎么還能怪我身上?好好的班不上,你非要請假,還要卡在開會的時候請假,我好心過來通知你,你還在這里諷刺我,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趙淑敏越說越生氣,直接摔門出去了。
留下劉秘書待在客廳發愁。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個江舒棠實在太可惡了,一個女人家那么能干做什么?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