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蘇浩的毒打!扔進(jìn)亂葬崗!
趙三的羞辱,僅僅是蘇寒悲慘生活的序曲,此后的日子,如同陷入無盡的泥沼,苦難接踵而至。趙三似乎將刁難蘇寒當(dāng)成了一種樂趣,變本加厲地找他麻煩。蘇寒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熬過這段艱難時光,等待轉(zhuǎn)機。然而,命運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更大的厄運如烏云般迅速籠罩而來。
蘇浩得知蘇寒被貶為雜役后,內(nèi)心那股扭曲的惡意如野草般瘋狂生長。在他狹隘的認(rèn)知里,蘇寒即便淪為雜役,依然是他心頭如鯁在喉的刺,不拔掉便寢食難安。于是,蘇浩常常帶著幾個溜須拍馬的狗腿子,大搖大擺地來到雜役院。名義上是“巡視”,實則是為了滿足他羞辱蘇寒的變態(tài)**。
這一日,驕陽似火,無情地炙烤著大地,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放進(jìn)了巨大的蒸籠。蘇寒正咬著牙,吃力地搬運著沉重的靈肥袋。靈肥散發(fā)著刺鼻的惡臭,那味道猶如實質(zhì),熏得蘇寒頭暈?zāi)垦#瑤捉舷ⅰ5闹星宄约簞e無選擇,只能強忍著,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動著腳步。
就在這時,蘇浩那充滿惡意的聲音如一把利刃,劃破了燥熱的空氣:“喲,這不是我那‘好堂弟’嗎?干活挺賣力啊?”
蘇寒心中猛地一緊,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停下,緩緩抬起頭。只見蘇浩身著華麗的錦衣,衣角繡著精致的花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他被幾個狗腿子眾星捧月般簇?fù)碇樕蠏熘靡庋笱蟮纳袂椋路鹱约菏歉吒咴谏系闹髟住?/p>
蘇浩上下打量著蘇寒狼狽的模樣,眼中滿是不屑與殘忍,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容:“不過廢物就是廢物,干點粗活都這么慢吞吞!家族養(yǎng)你這種廢物,簡直是浪費糧食!”
話音剛落,蘇浩毫無預(yù)兆地飛起一腳,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狠狠踹在蘇寒的后腰上。瞬間,煉氣六層的靈力如洶涌的潮水般爆發(fā),蘇寒的身體如破麻袋般不受控制地被踹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凄慘的弧線后,重重摔在堅硬的地面上。與此同時,靈肥袋也隨著蘇寒的倒地而傾倒,污穢之物如噴泉般濺出,濺了他一身。那刺鼻的氣味愈發(fā)濃烈,與蘇寒身上的血腥氣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
“噗!”蘇寒只感覺五臟六腑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肆意攪動,一陣劇痛襲來,一口鮮血忍不住從他口中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鮮紅的痕跡,落在地上,洇染出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浩哥打得好!”
“打死這個廢物!”
狗腿子們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興奮地在一旁叫囂助威,眼中閃爍著殘忍與狂熱的光芒。
蘇浩邁著囂張的步伐,一步步走到蘇寒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痛苦抽搐的蘇寒,仿佛在欣賞一件被他肆意踐踏的藝術(shù)品。他眼中滿是殘忍的快意,如同惡魔般低語:“廢物,看見你就礙眼!你以為貶為雜役就完了?你這種玷污蘇家名聲的垃圾,就該徹底消失!”
說罷,蘇浩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雙手迅速結(jié)印,運起靈力,拳腳如疾風(fēng)驟雨般朝著蘇寒落下。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如同一把把重錘,狠狠砸在蘇寒的胸口、腹部、四肢。骨頭斷裂的“咔嚓”聲清晰可聞,仿佛是命運在無情地宣判蘇寒的悲慘結(jié)局。蘇寒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在這空曠的雜役院回蕩,卻顯得如此無力,很快就被更重的打擊打斷,只剩下痛苦的嗚咽。血沫不斷地從他口鼻涌出,染紅了他身下的土地,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眼前的世界變得一片血紅。
“哼,像你這種垃圾,只配和野狗老鼠作伴!”蘇浩打累了,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嫌棄地擦了擦手,像丟垃圾一樣對身后的狗腿子吩咐:“把他拖走,丟到城外的亂葬崗去!清理門戶!”
兩個狗腿子面露兇光,如惡狼般撲向蘇寒。他們毫不留情地抓住蘇寒的雙腿和雙臂,粗暴地將渾身是血、骨頭不知斷了幾根的蘇寒拖起。蘇寒的身體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那血痕仿佛是他悲慘命運的軌跡。他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心中那股不甘的火焰卻如狂風(fēng)中的火炬,燃燒得愈發(fā)猛烈。他還有血海深仇未報,他要找到失蹤的父親,他怎能就這樣死去!
蘇寒被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雜役院,扔上一輛破舊的板車。板車的木板坑洼不平,蘇寒的身體落在上面,每一處傷口都被硌得生疼。板車在崎嶇的道路上劇烈顛簸前行,蘇寒的身體隨著板車的晃動而不停地起伏,每一下顛簸都像一把尖銳的刀子,深深刺入他的傷口,帶來鉆心的疼痛。他的意識在痛苦的折磨下,時而清醒,時而模糊,仿佛在生死邊緣徘徊。
天色漸漸暗下來,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籠罩了大地。板車終于來到城外那片陰森恐怖的亂葬崗。這里,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到處都是白花花的白骨和散發(fā)著腐臭的腐爛尸骸。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仿佛有無數(shù)只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人的咽喉。
狗腿子們一臉厭惡地將蘇寒從板車上扔下,蘇寒的身體重重落在一堆白骨之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那堆白骨被蘇寒的身體壓得嘎吱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陰森與恐怖。
“這就是得罪浩哥的下場,哼!”一個狗腿子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隨后和同伴駕車離去。車輪揚起的塵土,漸漸將蘇寒的身影掩埋,只留下他獨自躺在亂葬崗中,生死未卜。
冰冷的夜風(fēng)如鬼魅般穿梭在亂葬崗中,夾雜著濃烈的腐臭氣息,如冰刀般割在蘇寒血肉模糊的臉上。劇烈的疼痛讓他連**的力氣都幾乎耗盡,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裂他的身體,牽扯著碎裂的骨頭和受損嚴(yán)重的內(nèi)臟,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血液在不斷流失,體溫也在急劇下降,死亡的陰影如冰冷的觸手,悄然纏繞著他。
耳邊傳來野狗刨食尸骨的嗚咽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陰森。天空中,幾只禿鷲在盤旋,發(fā)出不祥的鳴叫,它們那銳利的眼睛仿佛在等待著蘇寒咽下最后一口氣,便要俯沖而下,分食他的尸體。月光慘白如雪,灑在這片人間地獄般的亂葬崗上,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銀紗,更添幾分陰森恐怖。
蘇寒的意識在模糊與清醒間艱難掙扎,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柳嫣然的羞辱、家族的背叛、蘇浩的毒打……一幕幕畫面如噩夢般在他眼前閃過。他怎能甘心就這樣死去?他還有血海深仇未報,他要找到失蹤的父親,他要讓那些曾經(jīng)傷害他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爹…娘…我不能死…”蘇寒在心中用盡全力微弱地吶喊著,他的右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艱難地摸向懷中。那里,是父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那塊冰冷的黑色玉佩。仿佛只要握住玉佩,就能抓住最后一絲希望,就能從這無盡的黑暗中找到一絲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