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沈冰歌輕輕地笑了。
“這有什么可謝的,叔叔阿姨對我比對你還要親近,我多照顧也是應該的!”
聽到這句話,方天寧又苦笑了一下。
確實再這么下去,他都快變成爸媽的親女兒了。
就算是對待方清雅也沒這么喜愛!
不過沈冰歌對自己的父母那也真是沒的說,這就足夠了。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
“你若是真想謝我,明天可否陪我一起參加一個晚宴?”
沈冰歌的眼睛眨了眨。
“那就算了,我不太喜歡那種熱鬧的場合!”
沈冰歌臉上閃過一絲不滿,她撇撇嘴。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剛才還說要感謝我呢,就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方天寧還是執(zhí)意擺了擺手。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去孫阿姨那里告狀,我就說你欺負我!”
“你這個人怎么張著嘴就胡說八道呢?我什么時候欺負你了?”
“你想我張著嘴胡說八道那我就閉上嘴說,我現(xiàn)在就給阿姨發(fā)信息,我看看阿姨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
方天寧臉上滿是無奈。
“你能不能換一個條件,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不行,我就要這個,你說你到底陪不陪我!”
方天寧徹底無語了,她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自己還有的選嗎?
“不過你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讓我陪著你去!”
“你不用說了,我同意!”
而此時小翠已經(jīng)做了滿滿一桌子菜,方天寧和沈冰歌吃完晚飯又閑聊了一會兒才打算回去。
等他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拒絕對方相送,方天寧打了一輛車離開別墅。
今天在給父親做針灸治療的時候,方天寧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
這說明他的身體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
這種情況下,他必須通過藥物進行治療。
而能夠治療他這破碎的經(jīng)脈,所需要的藥物都是極其罕見的。
就好比他和劉春梅提到的千年老參。
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別說是上千年的藥材,就算是上百年的都是有價無市。
可是能夠真正對他經(jīng)脈起作用的最低都是上百年的藥材。
這幾年雖然通過幽冥府在市面上收購了不少。
可是最近這一個時期,市面上很久沒有這樣高級的藥材出現(xiàn)。
這也是自己為什么一直都和中醫(yī)堂保持聯(lián)系的原因。
其實有一部分人喜歡自己收藏珍貴藥材,只有互相熟悉的人才知道。
中醫(yī)堂的掌柜地位不凡,應該會認識這樣的人。
所以他想通過對方的關(guān)系,從這些人的手上收購。
他讓司機將車開到中醫(yī)堂,此時并沒有什么患者。
知道方天寧的到來,陳掌柜的也是親自出來迎接。
他的臉上滿是熱情和諂媚。
“哎喲,小兄弟,前兩天為老夫人治病受了傷,如今身體可好些了?”
方天寧點點頭,開門見山道。
“我此次登門拜訪是有事想請陳掌柜的幫忙!”
聽到方天寧的話,陳掌柜趕忙拱手福了福身。
“小兄弟,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本來老夫人的事情,我就已經(jīng)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有什么事但說無妨,只要我?guī)偷蒙系亩ó斎σ愿埃 ?/p>
方天寧點點頭。
“之前我就和陳掌柜說過,我需要一批藥材!”
陳掌柜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松了口氣。
“我還以為是什么天大的難事兒,不就是想要點藥材嗎?都是小事兒!不知道小兄弟想要什么藥材?”
方天寧又搖了搖頭。
“我所需要的不是一般在市面上可以買得到的,最低年份是要百年以上!”
陳掌柜聽到這句話驚訝地張大了嘴。
“小兄弟,你說這是什么意思?你需要百年千年的藥材?你這不是在和老頭子我開玩笑嗎!”
“陳掌柜的,我自然沒有與您開玩笑!我需要這些藥材是用來救命的!”
陳掌柜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些藥材極其珍貴而且有價無市,您這是給我出難題呀!”
方天寧露出一抹淡笑。
“如果這不是難事,那我就不會來找您了,而且我相信以您的地位,應該有些門路!”
陳掌柜仍然是面露難色,方天寧也不著急過了片刻才淡然開口。
“如果您愿意幫我這個忙,我可以把缺失的藥方全部補充完整!”
聽到這話,陳掌柜的身體猛然一僵他的臉上滿是激動。
“小兄弟,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愿意幫我把藥方全部補充完整?”
方天寧微笑著點點頭。
“不過為了表現(xiàn)我們雙方的誠意,我可以先補充幾個!”
說話間他便拿出古籍找到其中兩個藥方,用毛筆在宣紙上寫出了完整的。
陳掌柜接過看了一眼,下意識地點點頭喊了一句好字。
接著才仔細研究起其中的內(nèi)容。
讀完藥方,陳掌柜激動得身體都在輕微顫抖。
“這的確是古籍上的藥方,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尋尋覓覓了這么久今天終于被我找到了!”
他又用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方天寧。
“你的意思是這上面所有的藥方你都知道?”
“是的,我都知道!”
陳掌柜的徹底沉默了,片刻他才點點頭。
“我的確認識這么幾位收藏大家,他們手中應該會有你要的東西,只不過人家肯不肯忍痛割愛,我也無法向你保證!”
方天寧微笑地點點頭。
“那我就祝愿我們合作愉快!我希望和陳掌柜的你還有下一次的合作!”
說完便邁開步子,離開了中醫(yī)堂。
陳掌柜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
“也不知道這小兄弟究竟是何身份,不過從種種表現(xiàn)上看,他應該……可是不可能,據(jù)說那人是輕易不肯露面的!”
陳掌柜一時間竟然有些捉摸不透對方。
方天寧回到家夜已經(jīng)有些深了他盤膝而坐,大概兩小時之后,這才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方天寧便來到了醫(yī)院。
沒想到沈冰歌又早早地來陪伴自己的父母。
方天寧幫助父親做完藥浴臺表看了看時間。
此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沈冰歌說的晚宴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