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腰,別傷著了?!?/p>
“你年紀(jì)大了,和年輕人比什么。”
吳春鳳挺知足自己男人的表現(xiàn),關(guān)心提醒他兩句,便轉(zhuǎn)身去廚房。
許明遠(yuǎn)可不認(rèn)為自己老了。
他摸了摸腰,年輕力壯著呢。
隨后,又看了看隔壁隨風(fēng)飄蕩的被單,以及低頭認(rèn)真搓洗衣服的霍凌寒。
還是不服氣!
這晚他把吳春鳳折騰狠了,非得證明自己還年輕,腰也好。
吳春鳳笑他:“累不著我,就怕累死你這頭犟牛。”
……
第二天一早,許明遠(yuǎn)自覺起來洗床單,晾曬了三條,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往隔壁一看,霍凌寒竟然沒出來。
他院子里也沒曬床單。
許明遠(yuǎn)料想霍凌寒昨晚休戰(zhàn)了。
不過,一會兒就見霍凌寒出屋子刷牙洗臉,精神抖擻。
“早阿,老許?!?/p>
瞥見他院子里的床單,笑了一下。
許明遠(yuǎn)這會站得一臉得意。
特意解釋,“我媳婦腰不好,所以我?guī)兔ο匆路?。?/p>
霍凌寒點點頭,“那是應(yīng)該的?!?/p>
許明遠(yuǎn)問,“吃過飯了沒有,一會兒一起去上班?!?/p>
這是想交流?不約。
霍凌寒直接拒絕了。
“你先去吧,我媳婦還沒起床,我得給她煮面。”
霍凌寒笑著說完就去廚房燒火了。
半夜洗床單?他才犯不著凍著自己,媳婦的洗衣機那么多,不用就壞了。
許明遠(yuǎn):他媳婦下不了床了?
年輕人夠狠?。?/p>
冷不防,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不好,可能凍著了!
他趕緊回屋里打開保溫瓶,灌了幾口姜母茶。
吳春鳳聽到自己男人打噴嚏擔(dān)心得不行。
“老許,你感冒了?”
“沒有,就是吸入了點冷空氣。”
許明遠(yuǎn)快步去廚房端了碗熱粥進屋。
吳春鳳擔(dān)心摸他額頭,“還好,沒發(fā)熱。”
“怎么可能,冷氣兩個噴嚏就打出來了。”許明遠(yuǎn)毫不在意。
吳春鳳還是心疼,“看來得給你補身體了,中午我把另外一只老母雞殺了吧?!?/p>
許明遠(yuǎn)沒反對,“成,正好也給你補一補。”
吳春鳳八卦問他,“剛才你和霍團長說話了,他家什么情況?”
許明遠(yuǎn)道:“只見霍凌寒起來了,說給小陸煮面條呢?!?/p>
“看來小陸這回累得不輕啊?!眳谴壶P抿嘴笑,還有些同情。
“漂亮媳婦就是遭罪?!?/p>
“我媳婦也漂亮,在我心里最漂亮?!痹S明遠(yuǎn)厚著臉皮夸道。
夸得吳春鳳一臉自信,“想當(dāng)年,我可也是村里的一枝花?!?/p>
“那是,你這村花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氣?!?/p>
許明遠(yuǎn)回憶起兩人年輕時的熱戀,還記憶猶新。
吳春鳳倒是不好意思嬌羞起來。
陸婉婉雖然累了一晚,喝杯靈泉水就滿血復(fù)活了。
只是有點賴床。
何況霍凌寒要給她**心早餐,自然不早起了。
兩人吃過早飯還是分開走。
她今天去上班的時間比昨天晚些。
反正沒人敢考勤她。
不過,已經(jīng)有病人等著她了。
張明珠正在和徐盛說話。
“陸科長平常都很晚來上班嗎?”
“她這工作可真輕松啊?!?/p>
“比賀院長都輕松。”
“來晚了扣不扣工資???”
徐盛懟她,“你這是急癥?急癥去看西醫(yī)?!?/p>
張明珠臉色一變:“誒,你這小同志怎么說話呢?!?/p>
徐盛道:“我要給你看,你又不愿意,非得等陸科長做什么,她還搞科研工作,忙著呢。”
“哪里像你們閑得。”
張明珠頓了頓:“反正我這病,你看不了。”
“是什么疑難雜癥?”
陸婉婉的聲音從張明珠身后傳來。
張明珠忙轉(zhuǎn)過身,瞬時掛上笑臉,“小陸,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是什么病?我不一定能看好?!标懲裢裨诰驮\桌前坐下,打量她,不像有病的狀態(tài)。
“不是你自己看病吧?”
“不是,我問的這病有點特殊……”張明珠看一眼徐盛,“能不能請這個男醫(yī)生出去?我只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