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她的聲音清脆而冷漠,「你們不配跟我賭。」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六子的自尊心。
「靠!」六子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這娘們說話要不要這么直接啊!」
他顯然沒有料到夢雪會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絕,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六子怒聲吼道,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制夢雪。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夢雪便打斷了他。
「你不就是正興當行的伙計正六安嘛?」夢雪輕描淡寫地說道,「老實說,無名侍在我柳生家看來,根本算不得什么東西。」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正六安和無名侍的輕視,讓六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我當你們是客,才沒有趕你們走,」夢雪繼續說道,「可別不識好歹。」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不再理會六子等人。
六子被夢雪的氣勢嚇得有些發愣,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連忙退回到墨乾身邊,壓低聲音對他說道:「大哥,這女人太不識好歹了,連無名侍都不放在眼里。你先撤吧,我來給你頂著。」
墨乾看著六子,心中一陣無語。
他實在想不明白,正范到底是怎么跟六子交代的,怎么會讓他如此沖動和愚蠢。
「我用這個跟你賭!」墨乾說著,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顆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石頭。
這顆石頭通體透明,內部似乎有光芒在流動,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璀璨奪目。
夢雪一見這顆石頭,頓時眼前一亮,她的目光被牢牢地吸引住,仿佛那石頭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
她不禁向前走了幾步,想要更近距離地觀察這顆神秘的石頭。
「請問這位先生尊姓大名?」夢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好奇。
然而,墨乾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反問:「你賭還是不賭?」
他的語氣冷漠而堅定,似乎對夢雪的問題毫不在意。
「當然要賭!」夢雪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她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金光,生怕墨乾會突然反悔。
她迅速地拍了拍手,站在一旁的四名黑衣手下立刻心領神會,其中兩人立刻轉身去叫人上來清場,另外兩人則留在原地,警惕地注視著墨乾。
「先生的東西太貴重了,不知想跟我賭什么呢?」夢雪強壓著內心的激動,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站在一旁的六子此時也回過神來,他同樣被墨乾拿出的這顆石頭所震撼。這到底是什么寶貝啊?他心中暗自驚嘆。
然而,當他聽到墨乾接下來開出的條件時,更是大吃一驚。
「我賭你一雙眼、一雙手、一雙腳。」墨乾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仿佛他說的不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而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我去!」六子聽到這個條件,腿一軟,差點狼狽地跌倒在地。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墨乾,心中暗罵這家伙是不是瘋了。
與此同時,那四名保鏢也立刻緊張起來,他們迅速跑到墨乾身邊,在他的四個方位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夢雪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她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緊緊地盯著墨乾,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先生,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夢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她的身體微微后仰,與墨乾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墨乾面無表情地反問,他的目光冷冽如冰,讓人不寒而栗。
然后,他突然轉頭看向其中一名保鏢,淡淡地說道:「你不敢賭嗎?」
呆愣了好一會兒,那保鏢才回過神來,他隨意地揮了揮手,站在他身旁的另外三個保鏢見狀,如蒙大赦一般,立刻像觸電似的迅速退到了一旁。
「先生可真是風趣啊!」那保鏢夢雪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您究竟打算拿夢雪的手腳做什么用呢?」
說這話時,他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話音未落,只見那保鏢的臉型竟如同變魔術一般,在眨眼之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原本那張平凡無奇的臉,此刻竟變成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美人臉,一左一右,宛如鏡子里的倒影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六子驚愕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心中的震撼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六子結結巴巴地問道,他的聲音因為過度震驚而有些顫抖。
那保鏢夢雪輕描淡寫地笑了笑,仿佛這一切都再平常不過,「還不如讓雪姬留著,不是更加賞心。」」
聽到這話,六子的心中愈發狐疑起來。
他暗自思忖道:「難道說,和柳生夢雪之間早就相識?而且,看他這副模樣,似乎對柳生家的事情也頗為了解。」
然而,還沒等六子想明白其中的緣由,墨乾又開口說道:「好了,閑話少說,你到底要不要賭?」
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問道:「能不能換個條件呢?」
「那……那化風路的項目,我們要參股,而且必須由我們來負責。」六子咬了咬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哈哈哈哈……」那保鏢夢雪突然發出一陣狂笑,笑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讓人毛骨悚然,「先生這是在故意為難夢雪啊!柳生家可是有規定的,絕對不允許與外族企業合作。」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六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懊惱,「這次恐怕是要空手而歸了。」
殺還是放,現場的氣氛異常緊張,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夢雪的決定。
夢雪沉默片刻,腦海中飛速思考著各種可能性。
終于,她出聲制止道:「請等一下。」
然后快步跑上前去,面對著對方說道:「雖然我們不能合作,但我可以讓出這個機會,先生意下如何?」
對方顯然有些驚訝,他凝視著夢雪,問道:「你在柳生家有這樣的權利嗎?」
夢雪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如果有先生的相助,我相信一定能夠辦到。」
墨乾嘴角微揚,似乎對夢雪的回答感到滿意。
他隨手將剛才的石頭往后一丟,石頭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夢雪的手中。
「明天來正興當行交接手續吧。」墨乾拋下這句話后,轉身離去。
假夢雪見狀,急忙上前拉住夢雪,滿臉憂慮地問道:「小姐,你怎么能輕易答應下來呢?你的想法實在太危險了。」
夢雪輕輕嘆了口氣,解釋道:「他可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假夢雪一臉疑惑,追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夢雪緩緩說道:「你想想看,他能如此隨意地拿出仙石,這說明他的實力和背景都不容小覷。而且,他對化風路這個小項目似乎并不在意,肯定還有其他更大的圖謀。
與其與他為敵,不如先試著探探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六子急匆匆地趕回當鋪,一進門便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正安。
「老板,您可不知道啊!那女的打牌可厲害了,那紙牌在她手里就跟有了生命一樣,翻來覆去的,我都看傻了!」六子說得眉飛色舞,仿佛那精彩的牌局就在眼前。
然而,正安顯然對這些細節不感興趣,他不耐煩地打斷了六子的話:「說重點!」
六子見狀,趕忙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哦,對對對,重點是那個神醫。我覺得他和那個女的肯定認識,兩人之間眉來眼去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正安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再次加重語氣說道:「說重點!」
六子被正安的態度弄得有些緊張,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說道:「重點就是……神醫用了一塊什么靈石,跟那女的談好了,讓我們來接手化風路的項目。」
說到這里,六子突然停了下來,似乎還有些話想說,但又有些猶豫。
正安見狀,立刻追問:「還有呢?」
六子終于忍不住了,他壓低聲音說道:「老板,就算我不說,您應該也能想到吧?神醫這分明就是打算讓我們跟無名侍為敵啊!」
正安依然悠然自得地品味著茶水,似乎對六子的焦慮完全無動于衷。
然而,六子卻顯然無法保持淡定,他急切地問道:「老板,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真的確定他就是神醫嗎?」
六子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絕望,「當初我們還有百來號人,或許還能冒險一試。可現在,就只剩下我們這兩個傀儡代理人了。且不說那無名侍,單是應承安,最遲后天就肯定會派人來取代我們!」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都說完了。」
正安依舊沉默不語,只是輕輕放下茶杯,然后緩緩說道:「沒有了……那我下去看店了。」
六子見狀,無奈地站起身來,準備下樓。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正安突然又開口了:「這么說吧,他拿出來交換的石頭,應該是仙石。」
六子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轉過頭來,滿臉驚愕地重復道:「靈石最高品質的仙石!」
正安點了點頭,補充道:「而且,估計還是極品。」
「極——品!」六子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他立刻像屁股著了火一樣,「嗖」地一下坐回了座位上,連珠炮似的發問:「難怪那女的一看見,兩眼就放青光,跟頭餓狼似的!這種要命的東西,他居然也敢拿出來,這神醫到底在想什么啊!」
六子越說越激動,「是因為他自大嗎?可我看他也不像啊……但我又說不上來,他好像做什么事,都特別有把握,我實在想不通他這份自信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在很久以前,你可曾知曉?神醫在無名侍中的實際地位,實際上遠遠高于弒帝。
外界傳言紛紛,都說他是通過藥物來控制弒帝,進而掌控整個無名侍。
然而,事實真相卻并非如此。那些心甘情愿聽從神醫安排的強者們,之所以如此,皆是因為他們接受了神醫所提出的交換條件。
無名侍的建立,其初衷本就是一種互惠互利的關系。
而神醫,正是巧妙地運用了這種關系,或加以利用,或進行交換,才得以在這場權力的游戲中立于不敗之地。
「真是個可怕的人啊!」六子不禁感嘆道,對神醫又有了一番全新的認識。
「不,」正范連忙糾正道,「他本身并不可怕,真正令人畏懼的,是他對任何事情都能保持著絕對的自信。」
就如同現在他與柳生夢雪之間的交易一樣,神醫似乎胸有成竹,對一切都掌控自如。
「那我們究竟該如何應對呢?」六子焦慮地問道。
「無需過多擔憂,」正范寬慰道,「我們只需聽從他的安排,相信他即可。」
六子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正范自然看出了六子對神醫的懷疑,這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要讓一個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對一個剛剛結識不到一個月的人產生絕對的信任,確實有些困難。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跟隨神醫,那就暫且看看他究竟能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吧。
自從那一天之后,墨乾就再也沒有在寢室里見到過浩辛仁的身影。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收到浩辛仁休學的消息。
這讓墨乾不禁心生疑惑,但他并沒有過多地去深究其中的緣由。
對于墨乾來說,整個寢室只剩下他一個人似乎也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他本就是個性格有些孤僻、冷漠的人,甚至覺得一個人獨處反而更加自在。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兩天,然而,新的麻煩卻接踵而至。
這一天,墨乾像往常一樣放學后來到了工地。當他走到工地門口時,卻驚訝地發現原本應該敞開的大門此刻竟然被一條粗重的鏈條緊緊鎖住。
墨乾心中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工頭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工頭焦急的聲音:「喂,小墨啊,不好了!施工方拒絕支付我們的工資,我現在正帶著兄弟們去他們公司要錢呢!」
唐氏集團門口,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只見工頭率領著一群工人,如洶涌的潮水般浩浩蕩蕩地涌向這里。
他們的手中,有的高舉著討薪的橫幅,有的則緊握著標語牌,上面赫然寫著「還我血汗錢」等字樣。
包工頭站在人群最前方,手中緊握著一個大喇叭話筒,對著集團的大門口,聲嘶力竭地訴說著自己的請求。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沖破那扇緊閉的大門,傳遞到唐氏集團高層的耳中。
這一舉動,猶如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周圍的人們紛紛被吸引過來,有的駐足觀看,有的則拿出手機,迅速地拍攝起這一幕。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拖鞋、提著外賣的青年,慢悠悠地從后面走了上來。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懶散,似乎對眼前的場景并不在意。
然而,當他隨意地掃了一眼工人們手中的橫幅后,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拿著話筒的工頭身上。
「嘿!就是你在鬧事啊!」青年用手指著工頭,毫不客氣地喊道。
工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隨意的青年,有些不悅地問道:「你誰啊?」
葉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不緊不慢地從褲帶里摸出一個證件,然后“啪”的一聲,將其掛在了自己的胸口袋上,接著,他挺起胸膛,驕傲而大聲地喊道:「安保!」
工頭見狀,不禁冷笑一聲:「一個小保安,你有什么好豪橫的?」
「叫你們管事的唐淑珍出來!否則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我老婆是你隨便能叫的,我限你們一分鐘散了,聽明白了嗎?」
工頭一臉鄙夷之色,唐淑珍來工地考察的時候他看過,是個十足的大美女。
人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但瞧你那窮酸樣。還你老婆,要臉嗎你。
「你那什么眼神。」被人輕視,葉辰很是不爽
被人如此輕視,葉辰感到非常不爽。
他挺直了身子,提高了音量說道:「不信是吧?信不信我打個電話就能把她叫下來!」
工頭聽了葉辰的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牛逼吹得轟天響,你倒是叫一個看看啊!」
葉辰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激我是吧?我還真讓你小刀拉屁股——開開眼!」
說罷,他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式手機,熟練地按下了一串數字,然后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什么事。」
葉辰連忙說道:「老婆啊,你能到樓下來一趟嗎?」
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有些疑惑,問道:「我現在很忙,你到底有什么事?」
葉辰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是好事啦,你下來看看就知道了。」
掛掉電話后,葉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悠然自得地打開外賣盒子和粉袋子,嘴里還嘟囔著:「我老婆現在就下來了,都別走啊,好好看著。」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葉辰已經吃掉了半碗河粉,可他期待中的身影卻遲遲沒有出現。
工頭見狀,也不再理會葉辰,繼續大聲呼喊著指揮工作。
葉辰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難看,他覺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正當他準備再次撥打那個電話時,突然聽到秘書說門口有動靜。
他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來,目光緊盯著大樓門口。
果然,唐淑珍從大樓里走了出來。一見到她,葉辰立刻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過去,滿臉諂媚地說道:「老婆,你可算來了!為了等你,我半碗河粉都吃完啦!」
然而,唐淑珍對葉辰的熱情卻無動于衷,她一臉冷漠地看著葉辰,毫不留情地說道:「誰是你老婆!葉辰,請你對我放尊重點。」
顯然,她對葉辰一直稱呼她為“老婆”這件事非常反感。
看到那些討薪的人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葉辰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仿佛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
「你可是我老婆啊!我們可是有婚約的!」葉辰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
然而,唐淑珍卻對他的話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應道:「婚約是我爺爺定的,那你去跟他結婚好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丟下葉辰,徑直走到工頭李強面前,一臉強勢地問道:「李強,違約金我都已經如數給你們了,為什么還要帶人來我們公司門前鬧事?」
李強面露難色,解釋道:「唐小姐,不是我想鬧事啊,您無緣無故叫停工程,我們也很為難啊。」
唐淑珍根本不吃這一套,她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難辦那就別辦!」
這時,葉辰突然插嘴,學著電影里一個流氓的語氣說道:「既然你們力氣這么大,那回家種田好啦!」
他的話剛一出口,唐淑珍和李強兩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自顧自地交談起來。
「唐小姐,您也知道現在這個檔期,其他工地的人都已經滿了,我手下這些人又都是些目不識丁的大老粗,全靠賣力氣吃飯,他們的家人可都指望著他們養活呢,不能沒有工作啊。」李強苦著臉說道。
「既然如此,那他們可以去別的地方找工作啊。」唐淑珍不為所動地回答。
葉辰見狀,又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就是嘛,又不是只有你們這里能找到工作。」
「葉辰,你給我閉嘴!」唐淑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葉辰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夾起米粉,繼續默默地吃了起來。
「唐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為難你的,我有個朋友,他對天朝律法可是相當精通呢!如果你們公司不是因為破產的原因,那是絕對沒有權力單方面終止合同的哦。所以呢,我們今天過來,其實也就是想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啦。」工頭一臉誠懇地解釋道。
唐淑珍聽后,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她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道:「合同可以繼續履行,資金也會按照原來的約定發放。不過呢,至于什么時候開工,那就得等我通知了,這樣安排沒問題吧?」
工頭顯然沒有料到唐淑珍會如此爽快地答應下來,他激動得連說了三個「好」字,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然而,他轉念一想,也許唐淑珍這么快就答應,只是為了先穩住他們,并不是真心想要解決問題。
「唐小姐,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先告辭啦。希望你們能夠按照你剛才說的去做,不要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哦。」工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葉辰見狀,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喲,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唐淑珍聞言,狠狠地瞪了葉辰一眼,似乎對他的多嘴有些不滿。
工頭則完全無視葉辰,帶著工人們轉身離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葉辰慢慢地咀嚼著米粉,然后咽下一口,接著說道:「他說的那個懂律法的朋友,你猜猜是誰。」
唐淑珍眉頭微皺,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柳生集團為什么又突然取消了合同才是問題所在。」
葉辰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老婆,我有點小道消息,要聽聽看嗎?」
唐淑珍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看著葉辰,心中充滿了好奇,很想知道他所知道的消息,但葉辰卻故意賣起了關子。
「這件事啊,我可動用了好多關系才查到的,你不得表示表示。」葉辰繼續說道。
唐淑珍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道:「我請你吃飯行了吧!」
葉辰搖搖頭,笑著說:「不是你親手做的愛妻大餐我可不吃。」
唐淑珍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可以,說吧。」
見唐淑珍回答得如此干脆,葉辰心里不禁一陣不屑,心想這女人啊,為了達到目的真是滿嘴謊言,一點都不真誠。
不過,葉辰還是決定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訴唐淑珍,他清了清嗓子,說道:「無名侍,正興當行,正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