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09章四一兩個起始年分析
欲起烽煙甲午時,盧溝烈日照龍旗。列強艦炮穿云競,強盜刀槍帶血馳。
思海戰,奮堅持,輪回局勢引猜疑。中華民族多王氣,幾待紅星舞映眉。
鷓鴣天?侃四一起始年
董醉與村愚便面面相覷,眼里滿是不解,方才夏草說 1893年和 1936年,國內外形勢如同游戲升級般驚人地重復,這說法在他們聽來,簡直就像說書人編排的離奇橋段。
董醉帶著幾分賣弄學問的得意勁兒開口:“夏小子,我來說道說道 1893年的國際形勢,你再說說1936年有什么升級點?那一年,世界正處在第二次工業革命尾巴,資本主義列強正向帝國主義過度,全球的殖民體系算是徹底定了型。這時,狼多肉少,不打架才怪。
具體地說,英國和法國算是老牌的殖民霸主,家里的地盤大得很,可德國、美國、日本這幾個后起之秀,一個個都想著多分一杯羹。更要命的是,全世界能搶的地方基本都被這些列強瓜分光了,咱們中國就成了他們眼里的香餑餑,成了半殖民地,誰都想來咬一口。果不其然,1894年,甲午戰爭就打起來了,之后那些列強更是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掀起了瓜分中國的狂潮,想想都讓人心里發堵。”
董醉這番話剛說完,村愚就按捺不住了:“這老東西,就你能耐?!”于是清了清嗓子說:“你說完了 1893年,那 1936年的國際形勢就交給我了。
1936年那陣子,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的‘危機年代’,先說歐洲,德國希特勒 1933年上臺,1936年直接把軍隊開進了萊茵非軍事區,把凡爾賽體系當成了廢紙一張。意大利的墨索里尼也沒閑著,1936年就把埃塞俄比亞給占了,那吃相難看的喲。
再看亞洲,日本的軍部法西斯牢牢攥住了權力,1936年還制定了個什么‘國策基準’,說白了就是打定主意要在亞太地區橫沖直撞,侵華的步子邁得越來越大,1937年全面抗戰爆發,其實在 1936年就已經露出苗頭了,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黑壓壓的讓人喘不過氣。
對了,還有蘇聯成了社會主義陣營里的扛把子。1936年還頒布了新憲法,把斯大林模式給確定下來,也算是當時世界上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這老魚頭,一口氣說了一大串,怕被人搶說似的。
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夏草對著二人拱手道:“真沒想到,二老雖身處陰界,卻對這些陳年的國際大事了如指掌,實在是讓人佩服!”
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1893年與 1936年的世界格局,看似各走各的道:1893年世界正處在帝國主義殖民擴張的巔峰,1936年卻是法西斯勢力興風作浪期,二戰的陰云籠罩著整個世界。然而這兩年卻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其一,國際秩序都脆弱得像薄冰,說碎就碎。
其二,大國之間的競爭白熱化,就像一群斗紅了眼的公雞,誰都不肯讓誰。
其三,新興力量的崛起,把舊的體系沖擊得搖搖欲墜。
這三點,可是這兩個年份繞不開的共同點。”
他頓了頓,眼神里多了幾分凝重:“從世界格局演變的規律來看,1893年和 1936年雖然具體的矛盾不一樣,但都處在‘霸權更替周期’里的‘動蕩期’。舊的霸主風光不再,新的力量又想往上沖,原來的規則沒人當回事,沖突自然就少不了。”
夏草的聲音低沉了些:“最讓人揪心的是,弱國和那些小地區,在這兩次動蕩里都成了大國博弈的犧牲品。1893年的時候,亞非拉的那些國家,要么成了殖民地,要么成了半殖民地,完全沒什么話語權。咱們中國成了列強眼里的肥肉,你爭我搶的。1894年甲午戰爭一打響,之后列強更是明目張膽地掀起了瓜分中國的狂潮。”
他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接著說:“到了 1936年,咱們中國的東北被日本占了,華北也岌岌可危;埃塞俄比亞被意大利吞了、西班牙因為內戰,這些國家的獨立和主權都沒了。”
夏草看著董醉和村愚,加重了語氣:“二老看出來了沒有?四二挑四一,可不是簡單的數字對比那么簡單。它們相對應的年份,或者說對應的那些關鍵節點,都有著這種升級性的相似。”
董醉聽完,指著夏草笑道:“好你個夏小子,可真會掰扯!我本來以為 1893年和 1936年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年份,經你這么一說,硬是被你找出這么多相似之處,跟把兩塊不搭界的布料縫成了一件衣裳似的,還挺合身!”
村愚也皺著眉頭,一臉認真地琢磨著:“老錐頭,你還真別不信。你看啊,這兩年的第二年,都爆發了中日之間的戰爭!1894年是中日海戰,1937年是中日陸戰,這可不是巧合吧?還有啊,1893年 12月,咱們偉大的領袖誕生了;1936年 12月,張學良逼著他的領袖抗日,這時間點也太蹊蹺了!”
董醉一聽,急得臉都紅了:“那個那個,老魚頭,你后面說的屬于國內形勢了!咱們剛才說的可是國際形勢,你別跑題!”
可他急著急著,反倒理清了思路,來了精神:“不過既然你說到國內形勢了,那我也來說說1893年,那會兒是清朝晚期,慈禧太后攥著實權,可統治的根基早就爛得差不多了:洋務運動也到了尾聲,1894年甲午戰爭一打,那點‘自強’‘求富’的念想也就破產了。地方上的那些督撫,像曾國藩、李鴻章這些漢族官僚,權力越來越大。”
董醉越說越投入,終于把領袖誕生都說出來了:“就在這年快要結束的時候,咱們的領袖誕生了,這可真是給中國的歷史發展,注入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就像在漆黑的夜里,燃起了一盞明燈!”
村愚被董醉這么一啟發,眼睛也亮了起來,拍著大腿說:“老錐頭,經你這么一分析,我也覺得 1936年的國內形勢透著股神奇勁兒!那時候中國是南京國民政府在統治,國家根本沒真正統一。國民政府表面上看著挺風光,搞什么‘訓政’,可內部派系斗爭鬧得厲害,蔣大頭、馮玉祥、閻錫山這些軍閥,誰都不服誰,就像一群窩里斗的螃蟹。”
“還有還有啊,1931年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成立;1936年 10月,紅軍三大主力會師,革命力量從之前的被動挨打,慢慢有了局部的主動權”村愚掰著手指頭數著,“還有還有,東北在 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就被日本占了,華北地區也被日本虎視眈眈地盯著,搞什么‘華北自治運動’,民族危機嚴重得很,就像頭頂上懸著一把利劍,隨時都可能掉下來。就在這年快要結束的時候,張學良發動了西安事變,逼著蔣大頭抗日,從那以后,中國的現代史就進入了抗日戰爭的新階段!”
夏草見兩人說得熱鬧,趕緊接過話頭,像是在課堂上總結知識點的先生:“二老,你們這一分析,這兩年國內形勢的相似性不就明明白白地擺在眼前了嗎?在民族危機的深重程度、社會矛盾的尖銳程度、大家都在摸索救亡圖存的道路這些方面,有著太明顯的相似之處!
這兩年的國內形勢,都處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核心都是民族生存危機和社會矛盾,整個民族都在急切地尋找‘國家出路’。”
“升級點在于:1893年領袖才剛出生,到了 1936年,就多了領袖領導的‘新的力量’,像**、民族資產階級,覺醒的民眾。救亡的路徑也從以前的‘被動應對’,慢慢變成了‘主動聯合’,這都是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