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的賓客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發出驚呼,嚇得連連后退,生怕被波及。
然而,葉凌只是淡淡一笑,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根本沒有把這兩名保鏢放在眼里。
就在兩名保鏢的拳頭,即將觸碰到他的一瞬間,葉凌動了。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快到極致,肉眼幾乎無法捕捉,只聽“砰!砰!”兩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
兩名保鏢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后如同兩截斷線的木偶般,直挺挺地向后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宴會廳的墻壁上。
“撲通!”兩聲,兩人像一攤爛泥般癱軟在地,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徹底昏厥過去,再也沒有一絲動彈。
整個過程,不過是眨眼之間。
所有人都呆滯地看著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兩名保鏢,又看看依然平靜站在那里的葉凌,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可是云家重金聘請的保鏢啊!在天南市也算是一流高手!竟然被這個“勞改犯”一招秒殺?
云天和云震山更是如遭雷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極致的震驚和恐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葉凌的實力竟然會如此恐怖!
葉凌緩緩收回手,目光冷漠地落在云天身上。
他邁著從容的步伐,一步步向云天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天的心臟上,讓他感到窒息。
云天嚇得雙腿一軟,身體猛地向后退去,他想逃,卻發現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葉凌走到云天面前,眼神冰冷,如同地獄歸來的修羅。
他沒有說話,只是猛地伸出手,如同鐵鉗般,狠狠地掐住了云天的脖子。
“嗬嗬”云天雙腿亂蹬,臉色漲紅,發出“嗬嗬”的聲音,窒息的痛苦讓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肥胖的身體,在葉凌手中如同小雞一般,被單手提了起來。
“天兒!”云震山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他猛地向前沖去,卻被余經理攔住。
“葉凌!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你爺爺,你的嫂子們,還有你那剛娶的媳婦,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云震山怒吼著,情急之下,將葉凌的家人全部搬了出來威脅。
葉凌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同萬年寒冰。
他掐住云天脖子的手猛地收緊,指節泛白,他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瞬間將整個宴會廳籠罩在令人窒息的寒意之中。
“你找死!”葉凌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殺意。
他看著云震山,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只有無盡的冷漠。
云震山被葉凌的眼神嚇得身體猛地一顫,但想到兒子命懸一線,他還是強撐著叫囂:“葉凌!你殺我兒子,我發誓讓你葉家血流成河!”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葉凌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他不再廢話,手掌猛地用力,眼看就要扭斷云天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清脆的聲音,如同天籟般,突然在宴會廳門口響起。
“小凌!住手!”
柳晴玉身著一襲月牙白色的晚禮服,從宴會廳門口緩步走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威嚴,瞬間打破了宴會廳內令人窒息的寂靜。
她身著一襲月牙白色的晚禮服,與身旁的林婉寧一同,在眾人的注視下,快步走進宴會廳。
林婉寧則是一身軍裝常服,英姿颯爽,眉宇間帶著一絲凌厲。
兩人一眼便看到了,被葉凌單手掐住脖子高高提起的云天,以及他那張漲成紫色的臉。
周圍的賓客們驚恐地縮在墻角,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血腥的味道。
云震山更是撲在地上,滿臉淚痕,正對著葉凌嘶吼威脅。
“小凌!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他!”柳晴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快步走到葉凌身前,看著云天那副瀕死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知道葉凌的手段,若真讓他動手,云天恐怕性命不保。
葉凌看著柳晴玉焦急的眼神,手中的力道微不可察地松了半分,他冷冷地掃了一眼云天,眼中殺意未減。
他原本打算直接扭斷云天的脖子,讓他為自己的狂妄和對家人的威脅付出代價,但柳晴玉的出現,讓他不得不暫時收斂。
在柳晴玉強硬的目光下,葉凌最終還是不情愿地松開了手。
云天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重重地摔落在地,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臉上寫滿了劫后余生的恐懼,以及一絲刻骨的怨毒。
他抬頭怨恨地看向葉凌,卻又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柳晴玉看到云天脫險,松了口氣,她環視四周,看著狼藉的宴會廳和驚魂未定的賓客,臉上浮現出歉意。
“各位,今晚讓大家受驚了,實在抱歉。”柳晴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緩和氣氛。
“小凌他剛從監獄出來,性子有些沖動,給各位添麻煩了。”
她說著,轉身看向葉凌,眼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小凌,我們走吧,你總是這樣,走到哪里,麻煩就跟到哪里。”
葉凌沒有反駁,他知道柳晴玉是在為他解圍,也明白她心中的擔憂,他只是平靜地站在李瑤身邊,等待著柳晴玉的安排。
然而,就在柳晴玉準備帶葉凌和李瑤離開時:“轟隆!”一聲巨響,宴會廳的大門被猛地撞開。
一群身穿黑色西裝,手臂上紋著張牙舞爪黑龍的壯漢,如同潮水般涌入宴會廳。
他們面色兇狠,眼神不善,手中更是拎著棍棒、砍刀等兇器,瞬間將宴會廳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脖子上掛著粗大金鏈子的青年。
他剃著板寸頭,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刀疤,雙眼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他掃視著宴會廳內一片狼藉的場景,最終將目光鎖定在葉凌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哪個是葉凌?給老子滾出來!”青年聲音洪亮,帶著一股囂張跋扈的意味,如同炸雷般在宴會廳內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