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顯然沒想到葉凌的反應(yīng)如此迅速,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猛地抬手,再次扣動扳機。
“砰!砰!砰!”
三聲槍響幾乎同時響起,子彈帶著破空聲,直奔葉凌的眉心、胸口和腹部。
然而,葉凌的速度更快!他身形詭異地一扭,如同清風(fēng)拂柳般,輕易避開了所有子彈。他猛地欺身而上,右手如同閃電般,狠狠地扣住青年的手腕,猛地一擰!
“咔嚓!”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在大堂內(nèi)格外刺耳。
青年慘叫一聲,手中的手槍“哐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
葉凌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左手如同鐵鉗般,狠狠地掐住青年的脖頸,猛地將他提了起來。
青年雙腳離地,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拼命地掙扎,雙手胡亂地抓撓著,試圖掙脫葉凌的束縛。
“說!誰派你來的?”葉凌聲音冰冷,眼中充滿了殺意。
青年喉嚨被掐住,無法發(fā)出聲音,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這次徹底栽了。
他猛地抬起左手,指甲狠狠地摳進自己的牙齒,猛地一咬!
“噗!”一口黑血從青年口中噴出。
他身體猛地一顫,雙眼瞬間失去神采,身體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瞬間癱軟下來。
服毒自盡!葉凌臉色一變,他猛地松開手,青年如同破布娃娃般,重重地摔倒在地,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沒了氣息。
葉凌看著青年的尸體,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線索!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線索,竟然就這樣斷了!
他快步走到段士同身邊,蹲下身子,迅速檢查老者的傷勢,子彈從胸口穿入,直接貫穿了心臟,老者已經(jīng)氣絕身亡,回天乏術(shù)。
葉凌猛地握緊雙拳,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噴涌而出。
他看著段士同那死不瞑目的雙眼,以及青年那具冰冷的尸體,心中的仇恨再次被點燃。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憤怒的時候,他必須找到新的線索。
他再次走到青年的尸體旁,仔細地檢查起來,他扒開青年的衣服,目光敏銳地掃過他的身體,很快,他的目光鎖定在青年左臂內(nèi)側(cè)。
那里,赫然刺著一個栩栩如生的蝎子圖案!
蝎子刺青!
葉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這個刺青,必然是對方組織的標(biāo)志!雖然段士同的線索斷了,但這個蝎子刺青,卻是新的突破口!
他立刻掏出手機,對著蝎子刺青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將照片發(fā)送給曲星落,并附上文字:“徹查這個刺青!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個組織給我挖出來!”
“三!二!一!”曲星落冰冷的聲音,如同催命符般,在混亂的大堂內(nèi)回蕩。
時間到!
葉凌的目光再次掃過大堂內(nèi),那些還未來得及逃走的段家人,他們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此刻都呆滯地看著葉凌,眼中充滿了絕望。
“殺無赦!”葉凌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是!會長!”玫瑰會成員齊聲應(yīng)道,聲音洪亮,帶著一股嗜血的殺意。
他們?nèi)缤I狼般撲向那些未逃離的段家人。
慘叫聲、哀嚎聲、求饒聲瞬間在大堂內(nèi)響起,鮮血飛濺,尸體橫陳。
玫瑰會成員出手狠辣,招招斃命,沒有絲毫留情,他們是葉凌手中的利刃,只為執(zhí)行命令,不問對錯。
短短幾分鐘,大堂內(nèi)便血流成河,那些未能逃走的段家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徹底沒了氣息。
葉凌沒有看那些尸體一眼,他走到大堂中央,目光落在段家那殘破的祠堂上,他知道,今天之后,天南市再無段家。
他抬起手,聲音平靜而森寒:“燒了這里,一把火,讓段家徹底從天南市消失!”
“是!會長!”
玫瑰會成員立刻行動起來,他們?nèi)〕鲭S身攜帶的助燃劑,潑灑在段家大堂的各個角落,很快,火苗躥起,濃煙彌漫。
火焰如同貪婪的巨獸,迅速吞噬著段家的每一寸建筑。
熊熊烈火,將整個段家宅院映照得通紅。
濃煙滾滾,直沖天際。葉凌站在火光前,看著段家宅院在烈火中坍塌,眼中沒有絲毫波瀾,他知道,這只是復(fù)仇的第一步。
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曲星落,聲音低沉而有力:“曲星落,立刻利用玫瑰會所有資源,在整個江北省,徹查帶有蝎子刺青的人!”
“是!會長!”曲星落恭敬應(yīng)道。
葉凌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迸發(fā)出凌厲的殺意:“記住!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凡是帶有這種刺青的,無論是誰,不管是什么身份,都給我抓起來!如有反抗,可就地格殺!”
曲星落身體一顫,他知道葉凌是動了真怒,他立刻領(lǐng)命:“是!會長!屬下明白!”
葉凌看著熊熊燃燒的段家宅院,以及夜空中那輪冰冷的圓月,心中如同被一塊巨石堵住,段士同的死,讓他失去了重要的線索。
但蝎子刺青的出現(xiàn),卻又為他指明了新的方向。
他知道,這場復(fù)仇之路,遠比他想象得要復(fù)雜,要漫長。但他絕不會退縮。
葉凌在心中默默地說道,聲音冰冷而堅定:“無論是誰,無論是何方神圣,膽敢傷害我葉家,我必將你們連根拔起,銼骨揚灰!”
他邁步走出段家宅院,身后,火光沖天,將整個夜空染成一片血紅。
葉凌邁步走出段家宅院,身后,那座曾經(jīng)輝煌的府邸在烈火中坍塌,化為一片焦土。
他知道,這只是復(fù)仇的第一步,也是對所有膽敢冒犯葉家者的警告,他坐上車,神色平靜,仿佛剛剛經(jīng)歷的不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而是一場尋常的晚宴。
回到別墅時,已是深夜。
柳晴玉和林婉寧都已入睡,別墅里一片寂靜,葉凌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洗去一身疲憊,躺在床上,窗外夜色濃重,他卻毫無睡意。
段士同的死,讓他失去了一條重要線索,但蝎子刺青的出現(xiàn),又為他指明了新的方向,這場復(fù)仇之路,遠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要漫長。
但他絕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