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沒看到柳知音,倒是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女人。
南宮櫻。
“這女人怎么在這里?”
江風(fēng)有些奇怪。
雖然賀氏集團和南宮集團是生意伙伴,但今天聚會是家庭聚會吧?
南宮櫻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非常突兀。
南宮櫻看到江風(fēng)的時候,也是明顯愣了愣。
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江風(fēng)和江父的關(guān)系。
“江風(fēng),你來了啊。”這時,賀紅葉走過來道。
她看起來也是有些緊張。
江風(fēng)點點頭:“路上稍微有點堵車。”
“哼,真是好大的臉啊,讓一屋子人等你。”包間里的賀老太太道。
江風(fēng)翻了翻白眼,然后道:“老太太,你在我家吃了癟,都過去這么久了,還沒消氣呢?”
“什么意思?”賀紅葉愣了愣道。
“看來,紅葉媽你還不知道。前些天,你母親帶黑社會的人來我們家鬧事,意圖恐嚇我父親。不過,我家當(dāng)時有客人。她跟我家客人對峙的時候,吃癟了。”江風(fēng)道。
咳!
賀老太太急眼了。
“你說誰帶黑社會去的?我告你誹謗!”賀老太太情緒激動。
“呀,報警啊,那真是太好了。私闖民宅,聚眾斗毆,恐嚇百姓,這不是黑社會是什么?而你...”
江風(fēng)指著賀家老太太,又道:“就是黑社會頭目。”
噗~
賀老太太差點被氣暈。
她雖然性格強勢,但還從來沒人說過她是黑社會頭子。
“這小屁孩!”
賀老太太現(xiàn)在氣急敗壞。
但她又忌憚江風(fēng)的武力。
那天,她帶的人在賀家鬧事,結(jié)果被江風(fēng)一個人打的落花流水。
桌旁的南宮櫻嘴角微抽了下。
之前,她態(tài)度強勢,讓江風(fēng)調(diào)查小石頭的生父,但被江風(fēng)拒絕。
她一直對此耿耿于懷。
直到今天,南宮櫻才知道,江風(fēng)似乎也不是單單針對她,他是‘慣犯’了。
呼~
賀老太太深呼吸,然后又看著賀紅葉道:“紅葉,我還是那句話,你今天必須跟江軍離婚。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他們父子倆。跟他們做親戚,我看著就煩,能被他們氣死。”
“老太太,你別亂潑臟水啊。你要是死了,那一定是老天爺有好生之德不讓你為禍人間,這才把你收回去。”
噗~
賀老太太真的要被氣吐血了。
看到賀老太太這個樣子,江風(fēng)直搖頭。
“戰(zhàn)五渣的戰(zhàn)斗力還耀武揚威,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
說完,江風(fēng)又看著賀紅葉,淡淡道:“媽,我今天喊你媽媽,是因為我認(rèn)可你這個人,我覺得你對我爸是真心的。我媽走了十年了,我也希望父親能有人陪他安度晚年。但,如果你覺得很累,或者覺得不值得為我父親跟自己的母親翻臉,不值得放棄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企業(yè),就...和我爸離婚吧。也沒關(guān)系。我也不會怪你。”
“我...我想和你父親在一起。但...”
江風(fēng)笑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爸會孤獨終老。在別人眼里,我爸或許就是廢物,但我眼里,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高學(xué)歷、還會唱歌。只是我媽的去世讓他一蹶不振,頹廢至此。但我相信,他會振作起來,然后也一定會有其他的女人被他吸引。總之,他肯定會有老伴的。再不濟,還有我這個兒子啊,就算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喜歡我爸,我這兒子也可以照顧他的晚年。所以,不用擔(dān)心。”
他頓了頓,又道:“實不相瞞,其實最近就有一個中年婦女在向我打探我爸的事,我瞅著她是對我爸有意思。”
賀紅葉一聽,瞬間緊張了起來。
“是...是前些天你爸救的那個女人嗎?”賀紅葉道。
“呃...”
賀紅葉不提這事,江風(fēng)就差點忘了。
前些日子,有云瑤的腦殘粉襲擊沈雨薇的母親,父親為了救沈母,手臂上被劃了一刀。
“不是她。”江風(fēng)笑笑,又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我爸朋友的前妻,我爸不會對朋友的女人下手的。”
旁邊的夏沫嘴角抽了下,沒吱聲。
賀紅葉松了口氣。
她頓了頓,又道:“你誤會我了。我是想說...”
賀紅葉停頓一下,看了江父一眼,又道:“我不想離婚,但我不知道你父親怎么想的。這幾天,他也不回家,我...”
“放心吧,我爸沒有想離婚的意思,他就是覺得被你趕出來,有點丟面子。中年男人嘛,多少都比較愛面子。”江風(fēng)笑笑道。
賀紅葉大喜。
但賀老太太臉更陰沉了。
“紅葉,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和江軍離婚,是有希望嫁給南宮小姐的父親的。南宮小姐的父親可是南宮集團的董事長,下一任南宮世家的家主。那江軍算什么東西?”賀老太太道。
江風(fēng)瞳孔微縮。
“喂,老東西,別給臉不要臉。你又算什么東西?”江風(fēng)直接開罵了。
雖然他父親的確有很多毛病,但再多的毛病也是他的父親。
現(xiàn)在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罵父親,江風(fēng)忍不了。
這跟他身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就算他現(xiàn)在一貧如洗,什么都不是,他依然會為父親站出來。
為人子,當(dāng)如此。
對江風(fēng)的‘破口大罵’,包間里的人都是驚呆了。
江軍唯唯諾諾,誰能想到他兒子這么剛?
賀老太太也是被罵懵了。
剛才江風(fēng)雖然態(tài)度不好,但還客客氣氣喊她一聲‘老太太’,現(xiàn)在直接喊她‘老東西’了。
賀老太太強勢了一輩子,哪受過這種辱罵?
反應(yīng)過來后,賀老太太更加氣急敗壞。
“你這個小賤種...”
江風(fēng)突然直接左腳抬起,然后重重的下落。
啪~
玻璃餐桌直接被江風(fēng)一腳給踢碎了。
嚇的賀老太太直接閉上了嘴。
“嘴巴再不干凈,我弄死你。”江風(fēng)兇神惡煞道。
賀老太太真的被嚇著了,不敢說話了。
江風(fēng)又轉(zhuǎn)身看著賀紅葉,沉默片刻后,才道:“紅葉阿姨,很多時候,婚姻和家庭真的很難兼顧。我...”
他看了夏沫一眼,又道:“我和夏沫也兩情相悅,但她媽媽看不上我,我們最終還是離了婚。”
“你是想讓我和你父親離..離婚嗎?”賀紅葉聲音輕微顫抖道。
“那要看你有沒有和你母親決裂的勇氣了。就你母親這樣,如果你和父親不分手,我的父親會一直受羞辱。我體會過那種被人羞辱的痛苦...”
夏沫低著頭,沒有說話。
“所以,我不想讓我的父親也受這樣的折磨。”江風(fēng)平靜道。
賀紅葉表情恍惚。
“我...我想想,可以嗎?”賀紅葉道。
江風(fēng)笑笑:“當(dāng)然。”
說完,江風(fēng)又看著江父,道:“爸,我們走吧。”
江父看著賀紅葉,嘴角蠕動,想說些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說。
“夏沫,我們走吧。”江風(fēng)又看著夏沫道。
夏沫點點頭。
隨后,三人就一起離開了包間。
“怎么不說話啊?是被我剛才的暴脾氣嚇著了嗎?”江風(fēng)道。
夏沫搖了搖頭:“我只是...”
她頓了頓,看著江風(fēng),又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在我家受了不少委屈,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對你的傷害那么大。對不起。”
“傻瓜,又不是你羞辱我。”江風(fēng)頓了頓,又道:“就算人生重來,我還是會和你結(jié)婚。”
“但是,你想讓你爸和紅葉阿姨離婚。所以,我們就算再結(jié)一次婚,還是會離婚的,我,沒法拋棄我媽。小時候,我被野豬襲擊,是我媽拼了命保護我。”
夏沫頓了頓,看著江風(fēng),又道:“我會想辦法消除我媽對你的偏見,或者找出我媽對你有偏見的原因。”
江風(fēng)猛的把夏沫拉入他的懷里。
夏沫臉頰暴紅。
“爸還在呢。”
“沒事,我眼瞎,看不到。”江軍笑笑道。
“我...我先回去了。”夏沫頓了頓,又看著江風(fēng)道:“我知道紅葉阿姨的母親羞辱爸,你很生氣。但也不要鬧的太僵了。”
“我知道了。”江風(fēng)道。
“那我就先走了。”夏沫頓了頓,又看著江父,離婚后還喊前公公‘爸’有些別扭,但還是道:“爸,我先走了。”
“好。”江父道。
夏沫沒再說什么,隨后就離開了。
“對了,車子我開走了啊。”
夏沫想起什么后,又轉(zhuǎn)身道。
江風(fēng)笑笑:“你的車,你支配。”
那輛大米su7u,在江風(fēng)的堅持下,還是過戶給了夏沫。
畢竟,只有給夏沫買了車,他才能‘光明正大’的給蘇淺月買車。
這是他后宮計劃的重要一環(huán)。
能不能開成后宮,他不知道。
但如果不去嘗試,他一定會后悔。
夏沫走后,江風(fēng)又看著江父道:“爸,我今天有點沖動了,我不該干涉你的婚姻。”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江父頓了頓,嘆了口氣:“我也是不想讓紅葉為難。她夾在我和她母親之間,內(nèi)心其實挺痛苦的。或許,離婚對她更好吧。”
江風(fēng)沒有說話。
父子倆都沉默了下來。
這時。
“就是那家伙,他踢壞了你們的餐桌。”這時,賀老太太領(lǐng)著奇跡酒店的工作人員和酒店的保安,指著江風(fēng)道。
說完,酒店的保安就把江風(fēng)圍了起來。
酒店的工作人員也是冷斥道:“竟然敢在我們酒店鬧事,你很狂啊!”
“我的錯,多少錢,我賠償。”江風(fēng)道。
“賠償肯定是也要賠償?shù)模瑫r,我們需要登記你們倆的身份信息。”
“什么意思?”
“黑名單,你聽說過嗎?被我們系統(tǒng)拉黑的人,將無法入住奇跡集團旗下的任何酒店。”工作人員直接‘坦誠相告’。
“這怕是你們做不到。”江風(fēng)道。
“笑話,你以為是誰啊?”
江風(fēng)隨后拿出了一張卡。
這是,之前外公給他的奇跡集團酒店一卡通。
用此卡可以免費入住奇跡酒店任何一家酒店,免費入住,免費就餐。
之前,他就用此卡預(yù)定過奇跡酒店的頂層餐廳的餐位。
看到這卡的時候,工作人員臉色微變。
“這是一卡通?我聽說,這種卡只有極少數(shù)貴賓才有。擁有此卡,可以隨意挑選空著的房間,而且,不收任何費用。為什么這家伙會有這種卡?”
“你別走,等一下。”
隨后,工作人員打了個電話。
不久后,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過來。
正是江城奇跡酒店的經(jīng)理牛毅。
“怎么回事?”牛毅道。
“這個人在酒店鬧事,踢壞了外面的餐桌,我本想將他拉入黑名單,但他卻拿了一卡通出來。這卡不是特別稀有嗎?只有極少數(shù)貴賓才有。他竟然也有,我拿不定主意,所以就...”
那人頓了頓,又道:“這一卡通不會是假的吧?”
“是不是假的,刷一下不就知道了?”牛毅道。
他知道是真的,畢竟,這卡就是葉天宏從他這里拿的,然后送給了江風(fēng)。
但不能暴露。
江風(fēng)和董事長的關(guān)系,牛毅不想過度猜測,他知道這個事情非常敏感。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
江風(fēng),他得罪不起。
“對啊。”
那個工作人員隨后拿著江風(fēng)的一卡通刷了一下酒店的系統(tǒng)。
然后,表情碉堡。
“是真的。”
那人頓了頓,看著牛毅,又道:“經(jīng)理,怎么辦?”
牛毅翻了翻白眼:“你都說了,擁有一卡通的都是集團的超級貴賓,我們得罪的起?”
“呵呵呵,也是。但是,餐桌被他踢壞了...”
牛毅一臉黑線:“我真想踹你一腳。餐桌才幾個錢?我跟你說,就這種一卡通,擁有者非富即貴,因為一點小事得罪公司一個貴賓?你怎么那么沒腦子?”
“是是是,我知道怎么做了。”
隨后,那名工作人員返回江風(fēng)那里。
“你們怎么還沒把他趕出去啊?”這時,賀老太太又道。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沒想到高價購買的餐桌竟然這么不結(jié)實,是我們給你帶來的困擾,對不起。”工作人員看著江風(fēng)道。
賀老太太人都傻了。
“不是,小兄弟,你...你說什么呢?明明是他踢壞的。我可以作證,包間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正常的餐桌是不可能被踢壞的,主要還是我們餐桌質(zhì)量不行。”工作人員道。
賀老太太:...
這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咦?外婆,江風(fēng),你們都在外面干什么?”
柳知音來了。
“干什么?問問你媽的這個繼子啊。”
柳知音眨了眨眼:“江風(fēng),你干啥了?”
“你外婆罵我爸不是東西,我就罵了她老東西。”江風(fēng)道。
柳知音:...
“喂,江風(fēng),你是故意要拆散我媽和你爸嗎?”柳知音壓低聲音道。
“柳小姐,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這邊親戚罵了你媽,你生氣不?”江風(fēng)道。
“肯定生氣。可是...”
柳知音看了江風(fēng)一眼,嘴角微抽。
“這家伙真是太虎了。哄好了億萬富翁的后媽,你才有可能從她那里拿到錢花啊。這可是你實現(xiàn)階級跨越的捷徑啊。但是現(xiàn)在,他竟然想讓他父親和母親分手。這貨該說他聰明,還是該說他傻呢?”
收拾下情緒,柳知音拉著江風(fēng),又道:“主要是我剛才不在,所以才鬧這么僵。但吵架解決不了問題。走,我們重新商量。”
江風(fēng)其實不想再回去。
但他也看得出來,父親并不想和賀紅葉離婚。
這事還是要兩家人一起好好商量。
半推半就,江風(fēng)被柳知音重新帶回了包間。
酒店的效率也很高,已經(jīng)把房間打掃干凈,并且更換了一張嶄新的餐桌。
“嗯?你怎么在這里?”柳知音看到南宮櫻,眉頭微皺道。
“你認(rèn)識她?”江風(fēng)道。
“東南亞華裔首富南宮世家的二小姐,南宮雪的妹妹。不過,她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南宮雪是過繼過去的。這南宮櫻才是本家嫡系大小姐。”柳知音道。
這時,南宮櫻微笑道:“我是被你外婆邀請過來的。”
賀老太太則道:“我原本是想讓你媽和江風(fēng)的父親離婚,讓南宮櫻做個見證。以后,你媽嫁到南宮世家就...”
“不是。你瘋了啊。”柳知音一臉黑線:“你把我媽當(dāng)什么了?”
她也是瞬間急眼了。
比江風(fēng)翻臉還快。
“柳知音,你吵嚷什么?你別忘了,你住的還是我們賀家的房產(chǎn)。”一個賀家的人道。
“啊呸,誰稀罕啊。”
柳知音頓了頓,看著賀紅葉道:“媽,我們今天搬到江風(fēng)家去住。”
賀紅葉有些猶豫。
“喂,媽,你都要被發(fā)賣了,還不走?”柳知音又道。
“我...”賀紅葉頓了頓,然后看著江父道:“江軍,我可以住你家嗎?”
“啊?”
“不行就...算了。”
賀紅葉眼神有些黯然。
“不是。”江父趕緊道:“我...我愿意,我就是怕你住著不習(xí)慣,畢竟我們那只是城中村。”
“哎呀,江叔叔,你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媽住哪里都是幸福的。”柳知音笑笑道。
賀紅葉臉頰暴紅。
但沒否認(rèn)。
江風(fēng)也是笑笑道:“那我們就回家吧,我親自做飯。”
隨后,四人一起朝包間門口走去。
“賀紅葉!你今天要是敢邁出這個包間,你再也沒機會回到賀氏集團了!”賀老太太生氣了。
“無所謂。你哪怕申請凍結(jié)我的股份,我的銀行卡,都無所謂。你就當(dāng)沒我這個女兒吧。”
說完,賀紅葉直接挽著江父的手離開了。
看來江風(fēng)對她的極限施壓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不然,以賀紅葉的性格,哪怕母親對她再惡劣,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等江風(fēng)四人離開后,賀老太太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
丈夫不在了,唯一的女兒也離開了自己,那自己還剩下什么?
這時,南宮櫻突然道:“老婦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南宮櫻也離開了,并在樓下追上了江風(fēng)四人。
“江風(fēng),等等我。”南宮櫻道。
江風(fēng)表情狐疑的看著南宮櫻:“你又想干什么?”
“今天跟你一起來的女人是誰啊?”南宮櫻道。
江風(fēng)翻了翻白眼:“關(guān)你啥事啊。”
南宮櫻一時間有些惱火。
從來沒有男人對她如此不耐煩。
但想到江風(fēng)的暴脾氣和他那恐怖的力量,南宮櫻也不敢發(fā)火。
江風(fēng)也沒再理會南宮櫻。
四人分乘兩輛車,就離開了。
在江風(fēng)等人離開后,南宮櫻也是緊握了一下拳頭,氣呼呼的離開了。
大約半個小時后,南宮櫻回到了南宮雪的別墅。
南宮雪正在給孩子泡奶粉。
“姐,你怎么不喂孩子母乳啊?”南宮櫻道:“聽說,母乳最好。而且,你這胸圍尺寸,奶量絕對足夠。”
“沒時間。”南宮雪道。
她的確挺忙的。
學(xué)校的事,還有生意上的事。
“嘿嘿,我還以為姐姐準(zhǔn)備讓男朋友吃。”南宮櫻道。
南宮雪:...
她白了南宮櫻一眼:“你腦子天天在想啥呢。”
說完,南宮雪又道:“今天上午又跑哪去了?”
“唉,別說了,一肚子火。”
“怎么了?”
“就你那個男同事,江風(fēng)。”
“他怎么了?”南宮雪又道。
“他每次見面都懟我。他是不是故意想用這招引起我的注意啊?畢竟套路化的泡妞手段在我這里是沒用的。”南宮櫻道。
“你想多了。”南宮雪道。
南宮櫻眨了眨眼,然后突然道:“姐,你老實交代,這孩子是不是江風(fē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