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此,徐山海說道。
“既然話已說到此,那我徐家愿意牽頭主辦此事,只是閣下這么做,不等于將全國的銀兩都收攏起來了嗎?”
“這么一大批銀子,若是不能保管好的話,極容易造成亡國之患。”
姜陽微微一笑。
“此事您倒是不必擔心了,我自然會關(guān)注的,既然能夠?qū)⑷珖你y子收起來,自然就有本事消化。”
徐山海拱手。
“那一切就按照您所說的去辦,最快三天左右就能有消息,您放心,此事必無問題。”
姜陽跟他說清楚后,隨即離開了。
但他接下來還有一件要事要做,出來后直奔駐扎在京城附近的王珂軍營。
自從回來后,王珂就感覺哪里都不舒服,他還是過慣了在邊疆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
現(xiàn)在突然返回來,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啊。
總之看什么都不順眼,整日在軍營,閑的要死,干脆就騎著戰(zhàn)馬到處晃悠。
若是有不長眼的士兵,做了不對的事情,他恨不得把人家給罵死。
偏偏還是有士兵,不小心被他抓住了把柄,罵的正歡,突然得知姜陽來的消息。
“軍師來了?他來做什么?”
“難不成有新的仗要打?”
王珂之前很是平庸,不過,經(jīng)歷這一場大戰(zhàn)之后,女帝可是相當看好他。
等回到京城之后,立刻將他提拔為禁軍將領(lǐng)。
只是這番安排,不得他的心啊。
尤其是聽說姜陽來了,王珂頓時興奮著急的跑了出來。
“軍師,你總算來了,還以為你過好日子去,就不管兄弟了呢,實話跟你說吧,我現(xiàn)在可是無聊的很吶,您能不能跟女帝說說,把我再調(diào)回邊疆啊?”
“我現(xiàn)在可是過不了一點這樣的日子呀。”
姜陽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抬手指了指遠處。
“這么大一片軍營都不夠你撒歡嗎?為什么非得去邊疆?”
“那邊不適合你這樣的人,現(xiàn)在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咱們進去談。”
看姜陽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他不由得很是奇怪。
跟著姜陽急匆匆的跑進去。
招呼著人給倒茶,王珂湊到姜陽身邊。
“軍師啊,你到底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不必藏著掖著,有話直說就好。”
姜陽想了想。
“實話告訴你吧,我朝最近可沒時間再打仗了,要休養(yǎng)生息一陣子才可。”
“那是南越國最近極度不老實,陛下想對付他們。”
王珂一拍胸脯。
“那還用說嗎?這種事情我義不容辭啊,您說吧,陛下打算給多少兵?”
姜陽對他翻了個白眼,合著剛才自己說的,他一點沒聽進去是吧?
女帝已經(jīng)不打算再用兵了,而且南越國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各方面的勢力都已經(jīng)無法滲透了。
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在大環(huán)境上解決他們,而并非是用兵。
王珂聽明白了,也就是說自己又沒用了。
看他瞬間蔫下來了,姜陽拍拍他肩膀。
“行了,瞧瞧你這副樣子,何必如此啊?”
“這一次,你的任務(wù)至關(guān)重要,若無你的話,所有的計劃都不得實施。你馬上去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負責保護印刷交子的人。”
王珂沒聽明白姜陽說的話,但是聽懂了,他讓自己去干活。
只要自己能有事干,就足夠了!
隨后,王珂調(diào)集人馬將附近的山通通圍住,特意給姜陽他們準備了一個又大又寬敞的地方。
等辦完了這件事情,姜陽安排了專門印刷的人。
與此同時,徐山海的錢莊也開始行動,他畢竟是這個行業(yè)的龍頭,只要他一行動,其他人必然跟風。
不到十天兌換的銀兩已經(jīng)達到了五千萬兩。
這么大筆的銀子,全部都存在重要的府庫之中,姜陽卻覺得仍然不夠安全。
干脆找到秦靈兒,想再進一步修建更安全的安放地。
秦靈兒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軍師,你可知府庫乃是最安全的?”
“府庫有專門管庫銀的官兵,大部分都是禁軍調(diào)過去的,您不信他們嗎?”
姜陽點點頭。
“不是不信他們,而是他們不可信,這么多銀子,萬一某人動了歪心思怎么辦?”
“要盡快將這些銀兩運回來。”
秦靈兒更加不明白。
“那您的意思是讓我們運送銀兩,對吧?”
“這不是同樣的道理嗎?軍師,為何我越來越看不明白您的對策了?”
姜陽也不給過多的解釋,總之若是一般的商家貪些銀子,那還有個限度。
可若是被官兵貪了銀子,那就是沒限度了,他們手里有武器,自然隨時可以做出更大動靜的事。
如此一來,倒不如肥了商家們的口袋,至少這些銀子他們還會花出來,遠比軍隊里的人要強得多。
秦靈兒考慮再三,干脆答應(yīng)了姜陽的話。
“那此事就這么商定了,我朝之前在京城以西曾經(jīng)修建過武備庫,就把銀子送到那里去吧。”
姜陽也是這個意思。
至于運送銀子的人,除了秦家的人,馬姜陽還希望再尋找?guī)讉€高手。
秦靈兒搖頭了。
“現(xiàn)在江湖高手輕易不會插手這一些事的,恐怕此事不太可行啊。”
“總之,您所安排的事,我會盡力而為。”
姜陽點點頭。
“如此便好,其他的事情我來親自安排,另外,秦家的商隊一定要做好準備,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殺入南越國了。”
秦靈兒仿佛已經(jīng)看見秦家的商號,霸占整個南越國。
眼神之中,帶著向往之色。
而接下來整整過了十天,姜陽都沒有任何動靜,女帝有些坐不住了。
下了朝特意將他給叫入宮里。
姬若曦一臉焦急的問道。
“按道理說,你的計劃應(yīng)該會有動態(tài)了,半個月都過去了,你為何一點不著急?”
“朕現(xiàn)在可是焦急的很。”
姜陽當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拿全國的銀子賭一把。
一旦失敗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但話說回來,姬若曦對自己也太沒有信心了…
“請陛下放心吧,臣接下來就會有動作。”
姬若曦面露奇怪。
“什么動作,你不會還是打算以這個速度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