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靚女,抱歉啦,我這就送來。”許嵩穿著全套外賣服,戴著頭盔,著急地在這個蒼蠅小店走來走去,時不時催一下老板。
“靚仔,別催了,我這就給你,我跟你說啊,隔壁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因為太急了所以就……”飯店的大媽一邊打包著外賣,一邊嘮嘮叨叨個沒完。
許嵩實在受不了嘮叨,趕忙拿著外賣,逃似的出去飯店。
拿到了外賣,許嵩如釋重負(fù),隨即坐上他的愛車—一輛小電驢飛速奔向客戶家。
男人都是很戀舊的人,特別是陪自己走開始的路的東西,許嵩也不例外。
許嵩對自己的小電驢很是愛惜,畢竟是他吃飯的飯碗,也就是他的白月光。
就像古代的一些乞丐,會把自己的飯碗做一些特殊的裝飾,有些還會帶點桃花木什么的,其實也就是這個道理。
對于自己的愛車,許嵩貼滿了各種貼紙,還給愛車裝了個勞斯萊斯的立標(biāo),看著自己的愛車被大家奇怪地看著,許嵩很是高興,感覺很是有排面。
廣州,一線大城市,奔流不息的汽車和行人構(gòu)成城市的血脈,一座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繁華,龐大,現(xiàn)代的魔幻都市是這個城市的代言詞。
隨著夕陽西下,各色各樣的小店亮起自己的特色招牌,想要以此招攬顧客,辦公樓里苦悶的社畜還在望著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發(fā)呆,專做夜宵的美食小店開始擺桌椅,各種各樣的人或事物構(gòu)成現(xiàn)代的珠江下游圖。
許嵩熟練地穿梭在公路和街道之間,在各個車輛的縫隙穿過,時不時還有大叔問候許嵩的家人,許嵩還得賠笑,等遠(yuǎn)離一些才敢小聲嘟囔。
倒不是許嵩好脾氣,只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生活足以磨平每一個鋒芒畢露的少年。
但許嵩有一個很厲害的特點,就是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還能保持一顆少年的心,許嵩總是很中二,莫名就會熱血起來。
“你住的巷子里,我租了一間公寓,為了想與你不期而遇……”
許嵩哼著青春的歌曲顯得很高興,因為就差一兩百米就到客戶地址了,又能賺十幾塊錢,嘿嘿,今晚吃宵夜去!
這時,許嵩的藍(lán)牙耳機(jī)傳來一個音頻:
“荒家東南分區(qū)廣東部的準(zhǔn)五星專員—嵩,根據(jù)情報發(fā)現(xiàn)鬼部在增城區(qū)荔城街建立了低級鬼域幻境,現(xiàn)在情況緊急請您速速過去,具體位置已發(fā)送至你的手機(jī),請務(wù)必及時趕到!”
許嵩看了看手機(jī)發(fā)送過來的位置,不由得眉頭一皺:“靠,又要被投訴了,還敢在這么繁華的地方構(gòu)建。”
許嵩糾結(jié)是先送外賣,還是先去處理鬼,畢竟離客戶的位置就不遠(yuǎn)了。
“靠了,我為了人類大義真是犧牲太多了。”許嵩騎著電動車,飛速趕往指定地點。
離目標(biāo)地方有點遠(yuǎn),憑許嵩的小電驢趕過去需要不少時間,正好讓許嵩可以想一想以前的事,以前許嵩上課睡不著時就經(jīng)常回顧自己人生,再展望未來。
如果說人的一生就是跌宕起伏的話,那么許嵩的人生就是從馬里亞納海溝一下子飛到珠穆朗瑪峰。
那天,高考出分的日子,本來許嵩正打著游戲時,看到朋友圈好多人發(fā)上岸的文案,才記起來今天出分。
許嵩想看看能不能走狗屎運,滿懷期待地查分。
嘿,果然不出所料,三百多分,上個大專還是綽綽有余。
誰說大專不是大學(xué)了,好的大專不比大學(xué)差,許嵩安慰自己。
許嵩告訴了他的父母,他的媽媽嘆了口氣,許嵩剛想安慰,只見他的媽媽立刻恢復(fù)了,拿出手機(jī)又和她的好閨蜜談天論地,時不時還哈哈大笑。
許嵩不指望他的爸爸怎么樣,因為在他的印象里父親就是個逗逼,從沒在乎過成績,可這次他的爸爸卻反常地沉默了。
突然,許嵩的爸爸拉著許嵩往外走。
“老爸,要干什么啊!”許嵩被嚇了一跳。
“臭小子,考這么差,上什么破大專,跟我去做有意義的事。”許嵩的爸爸一邊拉著許嵩,一邊說。
“做什么有意義的事啊?”許嵩實在想不到他能做什么有意義的事,也不好反對,只好一邊嘟囔一邊跟著爸爸走。
許嵩跟著他的爸爸下樓,突然他的爸爸把許嵩丟進(jìn)了一輛車?yán)铩?/p>
許嵩哎喲的一聲,假裝疼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然后抬頭看了看,興奮地發(fā)現(xiàn)這是一輛邁巴赫。
“臥槽,邁巴赫!”許嵩興奮地?fù)崦嫫ど嘲l(fā),“嘖嘖嘖,看看這真皮沙發(fā),比老爸的破豐田好多了。”
許嵩的爸爸感覺無語,感覺這兒子不僅沒見過世面,還埋汰老爸,咳了咳假裝正經(jīng)地說:“這是我的駕座。”
許嵩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哈哈,老豆,別開玩笑了,我們家能有最新的雅閣就不錯了,哪租的。”許嵩又試了試駕駛位,又有點擔(dān)心地說:“租車也不便宜啊,老媽會不會罵死你。”
老爸很不服,他覺得是時候展示一下實力了:“租?我嘅座駕嚟嘅,老豆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就坐這車。”
“嗚呼,好耶,老爸快開快開,我早就喜歡這車了。”許嵩顯得很激動,熟練地系好安全帶。
老爸坐在駕駛位,啟動了邁巴赫,笑了笑:“鄉(xiāng)巴佬小子,我這就帶你去見見世面。”
隨著老爸啟動發(fā)動機(jī),這輛搭載V12發(fā)動機(jī)的恐怖鋼鐵開始奔騰。
許嵩很是興奮,他已經(jīng)看了不少這輛車的視頻,什么納帕皮,什么柏林之聲什么的,反正就是帥得一批。
而老爸也是很得意,一邊開著車,一邊偷偷看許嵩的樣子。
許嵩依稀記得當(dāng)時高中時經(jīng)常和一群男生討論什么車好,從帕拉梅拉到布加迪赤龍,好似談?wù)撃抑兄铩?/p>
可如今,許嵩正坐在這輛他夢寐以求的汽車,許嵩簡直不敢相信。
許嵩時至今日仍然清晰記得第一次坐跑車的感受,往常無比遙遠(yuǎn)的路,仿佛一下子縮短了,速度之快,讓許嵩覺得沒有人能追上自己,連時光也要讓路。
許嵩清楚地記得就是被這輛車騙進(jìn)去的加入這個組織的,說什么加入滿幾年就任意挑座駕。
這都兩年了,許嵩還騎著小電驢。
邁巴赫緩緩?fù)T谝粋€城中村里面,老爸把還在沉溺其中的許嵩拉下了車。
城中村很靜謐,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來往的人不過也不像普通人的樣子。
奇怪的是許嵩的定位和網(wǎng)絡(luò)無法使用,而老爸的卻正常。
老爸帶著許嵩走來走去,看似是漫無目的,但方向始終如一。
老爸把許嵩帶進(jìn)一個小平房,看起來很普通,里面也很簡樸。
但是許嵩沒想到,這里的廁所竟然有一個電梯,這讓許嵩恍然大悟。
“老爸,我們家不會是隱藏富豪吧!”許嵩很激動,這不就是小說男主劇情嗎。
“一邊去,什么富豪,企業(yè)不值一提。”老爸點下電梯,電梯射出微弱的光線隨后快速下降。
“歡迎你,荒家東南區(qū)二等將軍—玖二。”
“臥槽,臥槽…”許嵩震驚地說不出話,全身顫抖起來,“老豆,沒想到你竟然隱藏這么深。”
此時許嵩的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沒想到三代之內(nèi),全靠爸爸是真的。
要知道如今荒古九世家實際掌握了整個東亞,從經(jīng)濟(jì),軍事和政府滲透完全控制了國家,而荒家就是九世家之一,不夸張地說只要荒古九世家想,就可以顛覆整個東亞,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你可以作死,但不能惹荒古九世家。
電梯到了,許嵩沒想到這個地下這么豪華,高級。
許嵩無法形容但是他感覺這像個起碼四星級酒店,但他的爸爸卻告訴這是個廣州分部,而他們要找分部的部管。
許嵩一邊跟著他爸爸走,一邊打量著墻壁上的圖畫,圖畫上畫著很詭異神秘的圖畫,倒不像個地圖,而是個孩童的涂鴉。
“到了。”老爸停了下來,站在一個門前。
許嵩很奇怪,這個門沒有門把手,如果不是門上寫著“部管”的話,許嵩根本不相信這是個門。
一條微弱的光掃過許嵩父子,隨后老爸直接邁步走入,就當(dāng)許嵩以為要撞上了的時候,令人意外的是,老爸竟直接穿了過去,好像門根本不存在似的。
許嵩有點謹(jǐn)慎地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姐姐的和一個禿頭油膩大叔在糾纏。
這許嵩忍不了,他平生最討厭別人欺負(fù)女生了,欺負(fù)女生的男的就是畜生,他要路見不平一聲吼,管他什么大家族部管,照打!
許嵩沖了上去,揮起重重的一拳,這一拳用盡他的全力,因為他曾經(jīng)看過一個視頻:不記得哪個拳擊高手說,面對比自己強(qiáng)的對手時,只能在第一拳擊敗敵人,否則就是輸。
大叔沒想到,有人這么大膽,竟然在他的辦公室給他一拳,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想要擋時,他的手被糾纏住了。
許嵩一拳打在大叔的面門上,那個女的和許嵩的爸爸露出很吃驚的表情。
大叔吃痛,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邊哦哦哦地叫。
許嵩見自己的全力一擊只是讓他吃了點痛,頓時泄了氣,但他決定怎么樣都要帥氣一回,于是放出狠話:“你個老色鬼,為老不尊……”
大叔聽了,本來就生氣了,這下徹底惹怒了他,當(dāng)即怒喝:“這是我女兒!”
許嵩聽了,當(dāng)即懵逼了,這是他女兒!
許嵩仔細(xì)打量,這個女的,雖說身材不算很好,但是可以說是極品,穿著普通短褲T恤,卻絲毫不影響精致的面容和秀美的頭發(fā)。
怎么看都不像這個大腹便便的大叔,許嵩不禁問:“是親生的嗎?”
這下大叔更加生氣了,這時許嵩父親咳了一聲,大叔女兒捂著嘴偷笑。
大叔嘆了口氣,無奈地說:“玖二啊,你的兒子果然是…額…正義啊。”
許嵩父親也嘆氣:“如果聰明的話,我也不會帶他來這了。”
許嵩感覺很丟臉,特別是在漂亮姐姐面前。
這時那位漂亮姐姐走了過來,聲音甜美地對許嵩說:”小弟弟,叫許嵩是嗎,我叫云夢蝶衣,嘻嘻,你剛剛好好玩哦。”
許嵩大窘,他顯然不想在漂亮姐姐面前丟臉,但也不知道怎么說才能避免尷尬。
“唉,真是服了,我還以為是壞人呢,沒想到竟然是你爸。”許嵩無奈,只能尬笑。
“嘿嘿,許嵩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蝶衣笑了笑,又接著說:“其實你剛剛挺帥的,總比那些縮頭烏龜?shù)拟嵞袕?qiáng)。”
“嘿嘿,真的嘛。”許嵩不好意思地?fù)项^,臉也紅了起來,“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挺帥的,嘿嘿。”
“哈哈,我們做朋友吧。”蝶衣覺得這個傻傻的小子很有趣,想要結(jié)交一下。
“朋友,我朋友不多,但都是兩肋插刀的那種。”許嵩很認(rèn)真的說。
“既然做了朋友那我包會罩你的,你也不能賣我哦。”
“那當(dāng)然,怎么證明呢?”
“額,那就拉鉤吧。”
“啊,這么幼稚啊,我不想。”
“廢話什么呢!”蝶衣一巴掌扇許嵩頭上,不滿地說:“快點。”
許嵩吃痛,無奈只能和蝶衣拉起了鉤。
在幾十年后,大臣們常說,晚年的昭武帝是孤獨的,他常常獨自一人坐在權(quán)力巔峰的王座上,卻回味著少年的滋味。
根據(jù)陪伴昭武帝身邊的侍從回憶,昭武帝常常回憶起年少時的約定,他總是坐在王座上,呆呆地望著夕陽下交相輝映的鎏金殿,就這樣想著,想了很久很久……
老爸看著自己家的傻兒子被人家女孩子幾句話就勾走了魂,顯得無奈。
而部管更是火冒三丈,好白菜被豬拱了。
老爸對著部管說:“我兒子可以覺醒了。”
“哦,終于下定決心了。”部管挑了挑眉毛,有點驚喜和開心:“舍得讓你親兒子做這么危險的工作啦。”
“有些事,無論我舍不舍得,都要放下的,你也知道的,宿命那家伙要來了,我們都無法逃走。”老爸似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好,如果宿命無法逃脫,那我們就直面他,宿命算什么,命運注定要被我們踏足腳下。”部管顯得很激動。
“文峰侯,用最好的吧。”老爸似乎有點懇求的語氣。
“好,畢竟可是超級絕密種子,還是換了新皇帝才發(fā)下來的絕密者。”部管高興地走了出去。
老爸對許嵩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著走。
許嵩不知道原因,但還是跟著他爸爸走了。
而蝶衣也很好奇,也偷摸跟著三人走。
許嵩父子跟著部管來到了一間研究所,里面是一個由玻璃構(gòu)成的房間,而隔壁就是觀察室了,有各種儀器。
老爸讓許嵩待在玻璃房間里面。
許嵩剛剛走進(jìn)去,房間門立刻鎖了起來,許嵩立刻緊張了起來,不知道要接受什么非人折磨,還是**實驗。
這時房間中央的地板緩緩上升,許嵩過去看,在上升的地磚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瓶奇異的藥水。
這瓶藥水很奇怪,金色的液體,中間有一個圓形不規(guī)則的物體在跳動,還有無數(shù)血絲連著這個物體。
“喝了它。”部管通過廣播說。
許嵩打開藥水,聞了聞,劇烈的血腥味和一股奇異的惡臭撲面而來,許嵩立刻干嘔。
“靠,這是什么東西,你們哪撿的泔水。”許嵩一邊干嘔,一邊嫌棄的說。
“小子,你在說什么呢,很多人想喝都沒得喝,這可是無價之寶。”部管的聲音好像很生氣。
“狗都不喝。”許嵩很生氣,感覺被戲耍了。
許嵩想了想,這不會是老爸為了讓自己改過自新的計劃吧,故意讓自己受到羞辱與社會的毒打,然后苦心教育自己然后自己改過自新,從此努力學(xué)習(xí),考上清華北大。
這時玻璃透明了起來,許嵩的爸爸看著許嵩。
看著老爸期盼相信的眼神,許嵩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
許嵩摁著鼻子,忍著惡心把這瓶惡心的東西喝了下去。
金色的液體進(jìn)入了許嵩的體內(nèi),隨后分散到其身體各處,一場生物奇跡的偉大改造悄無聲息的發(fā)生。
許嵩體內(nèi)深處的超級血液激發(fā)出來,消融產(chǎn)生,消融產(chǎn)生循環(huán)往復(fù),肌肉消融再生長,骨骼消失再生出,許嵩的身體質(zhì)量飛速升級,體內(nèi)不斷產(chǎn)生恐怖威嚴(yán)的血液。
許嵩起初沒什么感覺,藥物的反應(yīng)開始了。
金屬的灼燒感從喉嚨蔓延至四肢,骨骼的爆裂聲如鞭炮般響起,許嵩只能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很快許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元素亂流,分子飛舞,恐怖的壓力在膨脹,連頂級的合金玻璃都裂開了,大氣氣壓急劇上升。
“警告,疑似未知血脈覺醒。”廣播上的警告聲響起。
但警告聲很快就漸漸停止了,儀器上的監(jiān)測儀逐漸穩(wěn)定。
老爸很心疼,想要去看看許嵩的情況,可是連他都無法靠近半分。
過了約莫一小時,偉大的生物改造逐漸減弱。
“不對,濃度為什么這么低。”部管著急地看著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估計只有B級。”
“應(yīng)該不會吧,我和他媽媽都是A級啊。”老爸疑惑地說。
“難怪把S級的超級絕密給我,果然不靠譜,唉浪費了。”部管似乎很不高興。
“什么意思啊,我兒子一定是最好的,B級也不比所謂的S級弱。”老爸不高興。
“好了好了,你也中年了,不要這么天真了,你要明白事實。”部管一邊盯著儀器,一邊隨心說。
老爸沉思了一會,緩緩地說:“沒事,我的兒子是最棒的,我相信他,即使宿命給的是一張紙,我相信他也能在紙上畫出最美的圖畫,更何況宿命給了他無盡的財富。”
“嘿,老玖二,活通透了呀,以前的你可是追名逐利的人啊。”部管笑著說。
改造徹底結(jié)束,許嵩緩緩醒來,搖了搖頭,似乎有些頭暈,他懵逼地坐在地上。
老爸見他醒來,趕緊走了過去,看了幾眼后,也不說什么了。
許嵩見部管向自己走了過來,立刻警惕了起來,這次他說什么也不肯相信這個猥瑣禿頂油膩大叔了。
“唉,小子,也算不錯了,血脈濃度達(dá)到了百分之五十,是B級標(biāo)準(zhǔn),算是能直接進(jìn)入統(tǒng)天御地司了當(dāng)實習(xí)專員了。”部管似乎很是失望。
“什么統(tǒng)天御地司,誰取的這么中二的名字,不加,我要加入的是荒古九世家。”許嵩不是很關(guān)心什么濃度,職位這些,就是想加入荒古九世家。
“我們統(tǒng)天御地司就是荒古九世家的一個部門,我們可是隸屬于皇帝的一個部門,誰也無法直接命令我們,而且我們最神秘了。”部管似乎很自豪。
“那我豈不是飛黃騰達(dá),發(fā)家致富,迎娶白富美啦。”許嵩兩眼放光。
“錢,也不是很多啦,對于你們這些人來說,而且我們經(jīng)費緊張,最近我連高希霸都抽不起了,只能抽利群了。”部管很無奈,攤開雙手。
“我靠,連你都這么窮,我感到了黑暗的未來。”許嵩很失望。
“但是我們有光榮使命。”
“什么光榮使命,能有錢光榮。”
“天天錢錢錢的,真是俗氣,我們是要斬鬼的。”
“斬鬼?別開玩笑了,這世界上哪里有這些東西。”
“誰跟你開玩笑,你們不相信,是因為只有覺醒的人才能看見,并且各個國家有意隱瞞,我們荒古九世家天生與鬼就是水火不容。”
“你說仔細(xì)點。”許嵩不是很相信。
“好好,鬼其實就是各種動物和人,還有未能安息的亡魂,因為黃金血脈無法控制而成為只會殺戮的魔鬼,而我們是可控的。”
“黃金血脈?我不明白有什么用。”許嵩一下子被灌輸了與前面了解的世界完全不一樣的真相,他一向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什么神魔鬼怪的。
“到時候你就慢慢知道了。”部管笑了笑,“到時候部門的裝備會郵到你家。”
許嵩正想問下去,可是這個禿頂大叔根本不給機(jī)會,直接走了。
“這個猥瑣大叔,真是不靠譜。”許嵩咬牙切齒。
回去的路上,許嵩坐在邁巴赫上,不如第一次坐的那般興奮激動,而是心事重重地看著車窗外滾動的天空。
回到家后幾天,裝備發(fā)了下來,老爸教了許嵩使用后,就一腳把許嵩踹開了家。
許嵩起初還不相信,直到他第一次見到那些面目猙獰的惡心生物,而路人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時才相信了。
許嵩只有高中學(xué)歷,沒辦法只能送外賣,送外賣的時候不僅隨時要完成任務(wù)還要在固定時間去培訓(xùn),這導(dǎo)致許嵩過得可真是貧苦,不僅省吃儉用,還只能合租。
專員的升級是相對來說很簡單的,只需要完成任務(wù)或者斬殺鬼就能獲得經(jīng)驗。
一些富家子弟會出高價收購經(jīng)驗,可許嵩有打算,他決定忍一忍就過去了,等升到干部,他就走上人生巔峰了。
過了兩年,許嵩終于升到準(zhǔn)五星專員了,一想到干部的獎金待遇高了不知道多少倍,許嵩就有點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