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打著,一個婦人跑了過來護(hù)著男人,然后被怒發(fā)沖冠的婦人給一起打了。
“別打了,姐姐,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們吧。”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婦人怒吼。
“這不是王寡婦嗎?我就說她和蔣家的勾勾搭搭的果然是真的,這娃都揣上了。”旁邊的鄰居道。
那眼里都是興奮和幸災(zāi)樂禍。
“真不要臉!”有婦人唾棄道。
時沅正看的入神,突然一只咸豬手剛伸向她的腰,還沒有靠近,就被一只修長漂亮的大手給狠辣的折斷了。
“啊!”
一聲慘叫把看熱鬧的大家嚇了一跳。
剛看過去裴琢已經(jīng)折斷男人的手,一腳踹翻在地,他下腳極狠,窩心腳,把男人踹的臉色發(fā)青,看著馬上要掛了一樣。
“殺人了!殺人了!”圍觀的百姓驚嚇道。
眼看要出人命了,大家也沒有心情看戲了,一個個趕緊跑去報官了。
而抓奸的三人也不打了,面面相覷,然后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時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男人已經(jīng)躺在地上快死了。
她懵逼的看著,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裴琢看著她解釋“他想摸……本王,所以本王教訓(xùn)他。”
女子的清譽非常重要,大庭廣眾下他不能說這男子意圖猥褻于她。
所以裴琢立馬改口了。
時沅驚訝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居然是個好男色的。
原來這里也有斷袖啊!
“王爺教訓(xùn)的好,該打。”時沅贊同道。
青鋒和夜鳴也是一臉愧疚,兩人剛才分神了,自家王爺被摸了都不知道,他們真是該死啊!
他們憤怒的看著地上,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男人,他要是不死,他們也會送他去見閻王的。
很快官兵就來了,捕頭本來想抓鬧事的人的,但看到對方后,他驚疑不定。
這白發(fā),難道是攝政王。
當(dāng)然他不能瞎行禮,萬一不是怎么辦。
畢竟誰規(guī)定只能攝政王是白發(fā),別的年輕人不能是白發(fā)的。
他滿臉遲疑不決,青鋒立馬亮出身份牌,捕頭立馬跪下行禮。
“下官參見攝政王。”
“是攝政王!”旁邊的百姓大驚,也跟著跪下。
“草民參見王爺。”
“這人冒犯了本王。”裴琢指著躺地上的男人道。
“王爺放心,下官一定會好好招呼他的。”捕頭道。
裴琢點頭,捕快們拖死狗一樣把男人拖走了。
時沅感嘆,今天真是多事之秋。
時辰也不早了,她和裴琢去飯館吃了飯,裴琢就送她回去了。
然后裴琢對時老爺?shù)馈氨就趺魅諄硐缕福r沅做本王的王妃。”
然后在時老爺驚喜萬分下,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夫人你聽到了嗎?哈哈哈,我們沅沅要做王妃了!哈哈哈!”時父開心的大笑。
時夫人強顏歡笑。
又高興又不高興。
高興的是她們時家攀上高枝了,不高興的是,便宜時沅了。
一想她就恨鐵不成鋼,蠢女兒。
放著天上的月不要,非要地底的泥。
都怪蔣晏蠱惑她的女兒,不然她就是攝政王的岳母了。
把她恨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時府歡天喜地,時父開心,直接賞了時沅一盤金錠。
下人們也都賞了賞錢,一人一百錢。
下人們也都喜笑顏開。
氣氛比過年還熱鬧。
時瀾的侍女也被叫走領(lǐng)賞錢了,回來的時候也是歡天喜地的。
“翠兒,桃兒,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那么高興。”時瀾疑惑的問。“小姐,時沅小姐要做攝政王妃了,老爺高興,就賞了大家賞錢。”翠兒笑著道。
“什么!”時瀾震驚。
“時沅要做王妃!這不可能!”她激動的道。
時沅怎么會做攝政王妃,不可能。
時瀾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明明她都不喜歡裴琢,甚至厭惡他,但聽到他要娶別人,還是她最討厭的庶妹,她心里就非常憤怒。
前世連她都沒有做王妃,她憑什么?
她也配。
“小姐,是真的,攝政王明天來下聘。”桃兒補刀道。
“閉嘴。”時瀾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阻止她的話。
這一巴掌極重,桃兒的臉都被打腫了。
兩個婢女嚇的立馬跪下請罪。
“小姐恕罪,奴婢知錯了。”
時瀾并沒有管兩人,她漂亮的臉憤怒的扭曲著。心里都是她自己也不懂的憤怒。
“誰都可以,為什么偏偏是時沅那個見人!”時瀾憤怒的把花瓶扔在兩個丫鬟身上。
兩個丫鬟瑟瑟發(fā)抖。
再也沒有剛才的欣喜。
她不是多在乎裴琢,但她不能容忍,她不要的男人去娶她最討厭的人。
時瀾氣的不行。
氣著氣著她又想到前世裴琢對他一見鐘情。
前世她出現(xiàn)了,裴琢看都沒有看過時沅一眼。
如果她沒出現(xiàn),裴琢才勉為其難選擇時沅的。
她相信,只要她出現(xiàn),裴琢一定會愛上她的。
時瀾自信的想。
她卻是忽略了,前世時母怕時沅搶了她的風(fēng)頭,故意讓時沅遮住了容貌,她和裴琢認(rèn)識后,時母就立馬把時沅嫁了出去,時沅和裴琢根本就沒有見過面。雖然這樣想,但這時沅撿了漏,她還是不高興。
她就是不要的,也不會給時沅。
但她想到了她最愛的晏哥哥,她不能為了和時沅賭氣,去引起裴琢的注意。
他再愛上她,再殺害她的晏哥哥怎么辦。
時瀾想到心上人,她只能忍下這股憤怒。
她輕蔑的想,時沅還不是撿她不要的,有什么神氣的。
裴琢最愛的還是她,只要她出現(xiàn),裴琢一定會休了時沅,來娶她的。
她自信的想。
當(dāng)然也是這么覺得的。
時沅不過是她的替身而已。
這么一想她心里舒服多了。
看著兩個瑟瑟發(fā)抖的丫鬟,她道“起來吧,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
“把地上打掃干凈。”
“是,小姐。”兩人如蒙大赦起身,趕緊去收拾地上的碎瓷。
她們不懂,夫人讓小姐去見攝政王,小姐不愿意,惹怒夫人生氣都不愿意。
既然如此不喜歡攝政王,為什么聽到時沅小姐要嫁給攝政王要那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