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初臉色一變,“你——”
“想上位,怎么說至少得等到霍總跟我離婚吧,到時那燭光晚餐隨便你們吃,吃撐死了我都管不著。”
沈初從頭到尾沒看霍津臣臉色,撂下話,轉(zhuǎn)身離去。
宋雨初眼眶通紅,委屈道,“霍總,您這位太太怎么跟潑婦似的?”
“她是潑婦。”霍津臣面容陰郁,陰惻惻看向她,“你又是什么東西?”
“我…”
霍津臣轉(zhuǎn)身就走。
王娜朝宋雨初看了眼,嫌棄的搖了搖頭,“想學(xué)聞茶姐上位,還是先把她的茶意學(xué)明白吧,蠢貨。”
宋雨初徹底破防,原地大罵,“你一個打工妹,也配說我!”
祁世恩此刻站在二樓窗臺后,庭院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映入他眼中。
身后傭人小心翼翼匯報著,“先生,沈小姐確實是少爺帶來的客人,而且夫人很喜歡沈小姐,比…比喜歡小姐更要喜歡沈小姐多一些…”
祁世恩盤著串的手停下,陷入了沉思。
鑒定結(jié)果出來的女兒,非但沒有她的妻子穩(wěn)重,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小家子氣。
若說她是被養(yǎng)父母養(yǎng)成這樣,無可厚非,只要是他的親生女兒,相信只要好好教,她也會改掉惡習(xí)。
可當(dāng)真是這樣嗎?
一想到沈初的模樣,祁世恩更迷茫了。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呢?
…
沈初剛要過馬路,手臂忽然被人拽住。
她猝不及防跌撞到男人懷中,看清眼前的男人,她正要推開,他將她肩膀握緊,“沈初,你是不是還在乎我?”
她杵了數(shù)秒,對上他幽深的目光,“在乎你?你頂著我丈夫的名義跟別的女人吃飯不是膈應(yīng)我嗎?你要是想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就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
“如果你不在乎我,你會介意?”
“我只是不想頂著有夫之婦的名義找男人!”
霍津臣手背青筋凸起,眼神陰翳,“你說什么?”
他力道有些重了,弄疼了她。
沈初掙扎更得厲害,“你放手!”
“我不允許你找別的男人。”霍津臣臂彎將她扣在懷里,“沈初!”
他低頭,埋進(jìn)她頸側(cè),聲音嘶啞,“不要逼我。”
沈初背脊一僵。
她差點忘了。
這男人瘋起來,什么都做得出來。
而且她現(xiàn)在人在京城。
如果被扣下…
她深吸一口氣,緩了口吻,“霍津臣,你先放開我。”
他掌心扣住她后腦,唇鼻貼近她側(cè)臉,“我?guī)闳ヒ粋€地方。”
她打了個寒顫。
突然拉住霍津臣,臉色略顯蒼白,“你要帶我去哪?”
看著她緊張的模樣,霍津臣面龐黯淡,笑了聲,“在你眼里,我是會害你的人嗎?”
他的確不是會害她的人。
可卻會囚禁…
沈初咬了下唇,“你先說,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沈初,“……”
途中,沈初看著窗外,心里已經(jīng)謀算了十幾條逃脫他的計策。
直到王娜將車停在了她所熟悉的院子。
沈家大院還是原來的模樣。
并沒有多大的改動。
她這才想起來,他說過,他把沈家宅子給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