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飛鳥雖然也開過這種人很多的演唱會,但畢竟是在中國,所以站在臺上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的,只是一直以來的專業(yè)素養(yǎng)讓她還算能夠沉得住氣。
再加上周樂牽著她的手,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一直到表演結(jié)束之后二人退場,齋藤飛鳥才拍著胸口,不住的說道:“剛才我好緊張,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第一次嘛,以后多參加參加就習(xí)慣了,回頭辦個簽證,沒事可以來這邊旅旅游什么的。”
但是演出結(jié)束了,齋藤飛鳥還能在這邊待兩天就得回去,所以接下來周樂就帶著對方在北京城轉(zhuǎn)了轉(zhuǎn)。
還拍了一些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
當(dāng)然去的都是歡樂谷、環(huán)球影城這種地方。
如果真去故宮圓明園什么的話,肯定是會引起爭議的。
一直到把對方送走之后,周樂才又去找了一趟娜札。
“對了娜札,過幾天的華鼎獎你要去嗎?”
躺在床上,周樂把雙手枕在腦后,看著天花板,聲音平緩,眼神放空的問道。
“華鼎獎啊,他們沒有邀請我,所以就不去了,而且年底的華鼎獎評的是中國百強電視劇,我們這樣走流量的藝人是很難去的,就算被邀請了,也只是去做個見證而已。”
“不過你是不是要去?”
“是啊,但我估計去了也只是走個過場,今年拍的那些電視劇基本都沒上。”
娜札聽著這話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電視劇是沒上,但你上別的了啊。”
“電影嗎?”
“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叫電影。”
周樂:“.”
這車開的讓他猝不及防。
不過明天就是華鼎獎開幕的日子,雖說這幾天那邊已經(jīng)開始各種活動了,什么展映會、見面會之類的,但周樂沒有作品被報上去,所以并不用提前到場。
“明天去了那邊不許亂玩兒!聽到?jīng)]有!”
雖然接下來睡不了幾個小時了,但能瞇一會兒還是要瞇一會的,只是周樂剛閉上眼睛就聽到耳邊傳來娜札的聲音。
“我當(dāng)然不玩兒,賭場什么的我可不感興趣,上次賭王的兒子叫我去,我都沒有去。”
“我說的不是這個,那邊和這邊不太一樣,除了不要進賭場之外,別的女人也不要碰,到時候把柄落在人手里,你可就有的是苦吃了。”
“那就更不能夠了。”
可娜札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倒不是覺得周樂會沒分寸亂玩兒,只是怕周樂在那邊吃虧,而且萬一真出點什么問題,人還沒回來新聞先過來,那可就太丟人了。
“不行,我覺得我得控制控制你,你在這邊怎么樣我管不著,但在那邊必須要小心一些。”
說著娜札又翻身坐了起來。
周樂在心中嘆了口氣,娜札這也太矯枉過正了。
但他有時候也并不是很懂如何拒絕或者說打心底里就沒有想過拒絕。
更何況這一次自己一點都不需要動。
所以他也只是十分不走心的隨口說道:“我明天還要趕飛機呢。”
“趕飛機趕飛機唄,到時候你在飛機上休息就好了,而且你不覺得四這個數(shù)字不太吉利,反而是五要順眼一些嗎?”
只是在五過后,周樂也沒什么休息的時間了,洗了個澡,娜札強撐著睡意起來幫周樂把頭發(fā)吹干之后,又幫周樂化好了妝。
“行了,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周樂點點頭之后轉(zhuǎn)身出小區(qū)坐上車就朝著機場而去。
到了澳門之后這邊有專車接送,周樂先回酒店休息了一下,又去拜訪眾人,中午和熟人吃飯,下午直接去會場。
果然和之前所想的一樣,因為沒有什么特別拿得出手的電視劇作品,所以他最后也只是拿了個全國十佳觀眾最喜愛電視演員獎。
不過這倒也算是不虛此行,畢竟以后還真不一定能拿到這個獎。
晚上周樂帶著易烊千禧跑到雷佳因那兒聊了幾個小時,本來他是沒有這個打算的,昨天操勞了一天,今天就在飛機上瞇了兩個小時。
整個人都困的不行。
“你都困成這樣兒了,要不趕緊回去睡會兒吧,我真怕你猝死到我房間里,那我出去可沒法解釋。
還是說你就打算住我這兒?其實我是有點潔癖的,如果你愿意的話睡沙發(fā)也行。”
聽著雷佳因的話,周樂無奈的笑了笑:“沒辦法啊,之前王一搏還找我說想在華鼎獎結(jié)束后一起吃個飯聊一聊的,但我感覺跟他沒什么好聊的,所以干脆就跑到你這兒來避難了。”
“人家從三線演員用了半年的時間就成了頂流,多接觸接觸也沒什么不好的吧,怎么看你好像對人家有偏見似的?”
“那絕對不能夠,雷哥,你可別瞎說,我這人從不對他人抱有偏見,只是更喜歡和聊得來的人聊天罷了。”
“那和你聊不來的人是怎么定義的?或者說有什么標準?”
“這哪能有什么標準,聊不來的人就是我看不慣的唄,感覺交不來朋友就沒必要硬要去接觸了。”
這話給雷佳因和易烊千禧都逗笑了。
“樂哥,那你這不還是偏見嗎?”
易烊千禧說道。
周樂再次搖搖頭:“話不能這么說,而且我也沒說別人的壞話啊,你看雷哥做事就是滴水不漏,永遠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從來不給人落下什么口實。
干咱們這行就得這樣,難保今天說的一句話,轉(zhuǎn)頭就會被人轉(zhuǎn)述出去。
被人質(zhì)疑的時候要能夠拿得出證據(jù)來,尤其是在很多關(guān)鍵性的問題上,你拿不出來,那就該被人家質(zhì)疑。”
易烊千禧點了點頭。
只是聊著聊著,他又問起了國家話劇院的事。
“樂哥,你現(xiàn)在是國家話劇院的成員了吧,我前段時間還看到過關(guān)于你入職國家話劇院的公示,畢業(yè)之后我也想往那邊考,有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可以傳授一下?”
聽著這話,周樂笑了:“我不是說不給你講啊,因為你考不考對我來說都沒有影響的,只是你到時候如果要考的話是走應(yīng)屆生,進去之后是有編制的,但我不一樣。
按照正常招聘流程來說,我是沒有資格去考的,除非我去重新上學(xué),考一個表演專業(yè)的碩士。
所以我走的是特殊人材引進,進去之后是合同工,今年剛剛公示完,而且節(jié)目都已經(jīng)定了下來,等明年我還是得去跟著拍話劇。
所以你肯定不可能按我這條路走,經(jīng)驗我真沒什么能傳授你的,只能說既然想走影視路線,那就好好磨練演技。
至少你在《少年的你》里演的就很不錯,而且你入影視圈的時候,起點比我要高,所以后續(xù)能對接的資源也比我好,你自己要能接得住這份流量才行。”
易烊千禧的心里其實也清楚。
因為周樂在娛樂圈里的成功太典型了,上一個這么典型的還是王保強。
所以他也研究過周樂。
在周樂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國內(nèi)知名的男團成員了,雖然當(dāng)時沒上什么厲害的劇,但萬萬沒想到和萬合天宜做的另一部《高科技少女喵》里面也有他的出現(xiàn)。
17年的時候周樂剛剛正式進入娛樂圈,出演主要角色,而他當(dāng)時的合作對象也都是黃壘、海青、李易鋒、趙麗影、楊梓等人。
包括馮小鋼的電影也有他的身影。
可到了現(xiàn)在2019年,他雖然在電影里當(dāng)上了男一號,但周樂已經(jīng)在除了演員圈子的投資圈也混出了名堂。
速度快的讓人暈車。
在短短兩年多的發(fā)展歷程之中,每一波流量周樂都接得穩(wěn)穩(wěn)的,而且不光能接住,還會自己創(chuàng)造流量。
“樂哥,我覺得在這方面我真得和你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學(xué)習(xí)倒是不必,雖然你年紀比我小點兒,但也算是我的前輩,包括王俊愷也是一樣的,不過你們走的路線不一樣,雖然平時的關(guān)系可能沒那么好,但到現(xiàn)在各自發(fā)展各自的也不錯。
反正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不管身份地位有多高,背后有多厲害的人支持,自己都不能挑,你自己出問題,那就是給你背后的人找麻煩。”
“明白了,以后我會多注意的。”
雷佳因就在旁邊聽著,對于周樂說的這些話,他非常認同。
“聽你樂哥說的準沒錯,咱們賺錢要有賺錢的態(tài)度。”
一直聊到十一點多鐘,周樂才悄然回到了屋子里。
因為他是真不想和肖湛、王一搏他們走得太近。
雖然二人和黃景喻一樣,那會兒拍的也都是**,但明顯黃景喻的為人處事要令人舒服的多。
就這么躺在床上,周樂忽然就想到了黃景喻。
于是順手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喂,喻哥現(xiàn)在干嘛呢?”
“正準備睡呢,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你要有事的話給我發(fā)個地址,我現(xiàn)在過去。”
“沒事,你躺著吧,就是忽然想到你了,給你打的電話聊一聊。”
黃景喻一琢磨:“是上個月我錄綜藝那個事兒。”
“是啊,那會兒正忙著,也沒顧得上了解,但我記得你是一直在那邊拍的。”
“嗨,這事兒說起來我就一肚子火,現(xiàn)場的那些一個個就跟死人一樣,人都倒了,還看著呢,氣的我當(dāng)場就罵,但最后人還是沒救回來。”
“唉,以后出去還是多加小心吧,不然哪天真出了意外,后悔都來不及。”
“誰說不是呢,反正這節(jié)目已經(jīng)停了,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好多少,你隨便搜一下就是一大堆我的黑料,主要這個熱度實在是有點兒高,人總得想辦法降降熱度,誰讓那會兒我開口了呢?”
“這沒辦法,搞不過人家的,不過你的資源受影響了嗎?”
“資源倒是還好,芒果臺那邊的綜藝也都還在,另外電影、電視劇什么的也都沒把我踢掉。”
“那就行。”
“不過你那個電視劇要上了啊,我最近上網(wǎng)到處都是宣傳。”
“是啊,就這幾天的事兒。”
“行,那到時候需要我?guī)兔Φ脑捑驼f一聲。”
“不至于不至于,這劇我又沒投資,只是個打工的男一號而已。”
“你倒是謙虛,但現(xiàn)在微博打榜的事兒.”
“那個也沒啥說的,反正我自己不可能花錢去弄那些,誰愿意投票就讓他們投唄。”
“真羨慕你這心態(tài),要是忽然給我擺到這個位置上,我估計睡覺都睡不踏實。”
和黃景喻聊了一會兒,周樂這才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周樂就回到了BJ,抽空他還又去看了一眼房子,新樓盤目前倒是有不錯的,但就是交房時間還有幾年,二手房確實有幾家還可以。
“怎么樣周先生,要不要現(xiàn)在先交個定金。”
中介看周樂確實有意向,于是問道。
“沒事,先不著急,等明年該回的款回過來之后再說吧,現(xiàn)在手頭上有點緊張。”
“沒關(guān)系的,可以先少交一部分嘛,至少這個房子能先定下來,不然我怕到了明年這房子就賣出去了,主要最近國內(nèi)的房價你應(yīng)該也了解過,那是一年比一年高,有時候年前一平五萬,半年后直接就能漲到七萬。”
“那也不急。”
中介還想說什么?周樂此時已經(jīng)把手機拿了起來。
這也是在給對方信號,BJ的中介可不是只有一家,就算是對方帶著看了房子,大不了周樂找別家再看看其他的。
中介一看周樂這個樣子,自然也就不說話了。
房子的事確實沒那么急,就算現(xiàn)在這些賣出去了,以后肯定也還會有更好的出來,每年有人發(fā)財自然也有人破產(chǎn)。
與其考慮這些,還不如想一想今年公司開年會的事。
今年收購了十月文化,和郭麒零搞了兩家公司,之前在餃子那邊也有股份,如果要搞年會的話,周樂感覺自己還是挺忙的。
不過在他回家,把手機關(guān)機,睡了整整一天之后。
剛一開機,就看到蘇迎夏的幾個未接來電。
“樂哥,《慶余年》已經(jīng)開播了,微博上該發(fā)的宣傳也都已經(jīng)發(fā)完了,抽空你可以多關(guān)注一下,如果有節(jié)奏的話,咱們得盡快進行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