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風一般過來落座在石塊上后,端起程棉棉倒的水,吹了兩口就咕咚咕咚喝下。
“啊~好舒服~果然冬天就應該喝熱水。”
“不是,你怎么來了?”程棉棉驚訝的問。
不僅程棉棉驚訝,眾人都驚訝!
李大詫異的手中端了碗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直到燙手才開始左右手換著,放下碗之后捏著耳朵跑過來。
“對呀,你來干什么?”
“咱們相處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們叫啥,只知李大的名字,我先自我介紹下,我本名郝大雷,我嫌這名字難聽,加上臉上的疤,所以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刀疤,你們以后就這么叫我吧。”刀疤男說完就看向程棉棉。
程棉棉覺得很奇怪,但還是自我介紹了一下,讓主要的幾人都報了一下名字。
“你倒是說啊,你跟著我們來干啥?“李大皺眉又問道。
“別急啊,我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也想離開這里,這里太無趣了。想去邊境中心看看,順便離開三角洲,到外面的世界去闖一闖。”刀疤還暢享著美好未來。
“我聽說能來三角洲的都是因為犯了事兒或者別的緣由,那你是?”程棉棉好奇。
“嗨~這事兒說來話長,我慢慢跟你們說。”
原來刀疤以前只是一個鏢局的走鏢人,干了幾年有點積蓄,就打算跟媳婦孩子回老家好好過日子,可沒想到當地的一個富貴老爺看上了他媳婦,竟然趁著他出門的時候強搶了他媳婦,打傷了兒子。
等刀疤回來之后讓鄰居帶著兒子去看了病,他則去找那富貴老爺算賬,可沒想到他連門都進不去。
更沒想到兒子磕了頭流血過多,送去的晚了點,治好也是個傻子。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當晚刀疤歷經艱險偷摸進富貴老爺家中,好不容易找到他媳婦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一具尸體。
他媳婦被富貴老爺玷污了,她覺得對不起刀疤,于是選擇自盡。
刀疤抱著媳婦痛哭出聲,而后就瘋了似的把富貴老爺一家全殺了。
而刀疤也身受重傷,要不是還有一個兒子要養,他也隨著他媳婦去了。
他開始帶著兒子過上了逃亡日子。
可沒想到幾天后他兒子竟然又發起了高燒,最后也沒救回來,刀疤開始懷疑人生,每日如行尸走肉般,不知道去哪。
前路茫茫,后有衙門的人追殺他,他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
可之后他莫名其妙的進入了三角洲,再也不見那些追殺他的人,也就在這安頓下來了。
大家聽完刀疤的經歷都不得不感嘆一句,真慘啊!
本來還有些覺得這日子過得苦的人突然就釋然了,這還有比他們過得還苦的人,畢竟他們的家人現在都在,只是日子苦了點而已。
刀疤雖然看著兇神惡煞,但其實也是個可憐人,本心不壞。
大家都聽的十分感嘆,對刀疤的同情不免多了幾分。
“若是你們不嫌棄,我想跟你們一起闖出去,你們意下如何?”刀疤看向程棉棉幾人。
“不如何,路這么寬,你武功那么高,想去哪都成,其實沒必要跟我們一起,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程棉棉認真的看向刀疤。
“真正的目的就是離開這里,出去闖蕩一番,不管生死,不能留遺憾。還有就是我很看好你,所以才打算跟你們一起走,互幫互助。”刀疤認真、誠實的說。
“說的好。”突然一陣寒風襲來,又一人坐在了程棉棉對面。
刀疤就知道文弱書生會跟來。
只不過沒想到這么快,他也才剛到不久啊。
“你怎么也來了?”李大皺眉,這弱唧唧的書生難道也要去邊境中心?
“他能來為啥我不能來,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闖蕩,放心,我不白吃白喝,你們打架的時候叫上我就行,我會出力的。”文弱書生十分認真的說。
程棉棉簡直哭笑不得。
這兩尊佛咋都來了,她可沒那個能耐能管住這兩人。
“你們倒是很不客氣啊,要加入我們可都要程公子點頭才行,還得遵守咱們這里的規矩,程公子就是我們的老大,也就是我們的領頭人,若是不服管教,不聽程公子的話,是沒辦法加入進來的。”徐圖一臉你們還是算了吧,趕緊回去暖被窩的表情說道。
刀疤、文弱書生:“........”
這么年輕的小公子是老大,雖然之前他們就知道,但是現在要讓他們拜比他們還小的人當老大,這就有點...不服。
“看你們的樣子就很不情愿,你們想出去還是自己走吧,我們可...”
“誰說我們不愿意了,我愿意啊。”刀疤男突然說道。
文弱書生驚訝的抬眼看向刀疤。
來真的?出門一趟還要給人當小弟?
還是一個姑娘,別說他沒看出來。
“難道你不愿意?”刀疤看向文弱書生。
“我需要考慮下,我覺得要當我老大,必須本事大于我才行,否則我不服。”文弱書生耿直的說。
哼~書呆子果然是書呆子,這程公子的本事可不小,也就這書呆子沒看明白。
“可不是我硬要當你老大,而是你自己來投奔于我的哦!”程棉棉笑著看向文弱書生,她突然改變主意了。
本來覺得這兩人跟著會很麻煩,但想想或許有意外收獲呢,畢竟兩人武功都不錯,只是兩人這性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服從的人。
【叮咚,請宿主收下兩人,說不定以后有意外收獲,宿主當一回好人獎勵1000功德值。】
程棉棉本就打算留下兩人,這下系統還發布任務,那更應該留下了,畢竟兩個人可是一千功德值呢。
“那~那也不行,你得有過人之處才能讓我心服口服。”文弱書生說道。
“我說你是書呆子就是書呆子,抓鬼的事情若不是她,咱們能把鬼抓出來,就憑他腦子好使,我覺得行。老大!”刀疤男是真豪爽,或許這豪爽是刻在骨子里的押鏢人。
“你~你咋就叫上了,那我....要不你給展示一二,我心服口服我就拜你當老大。”文弱書生急了,但還是猶豫。
“行吧,你想我展示什么?”程棉棉覺得刀疤給他取的書呆子外號還真沒取錯。
“展示什么都行,只要厲害的。”文弱書生眼睛閃著亮光,他有點期待。
他這一生不是不能當小弟,而是他的老大才情或者本事必須大于他才行,否則為啥不是他成為老大。
“那不如咱們過過招?我還挺好奇你武功什么程度。”程棉棉說。
‘你確定?’文弱書生挑眉看向程棉棉,個子比他還矮,一看就不太行的樣子,還要跟他比武,這人不會是傻子吧。
“自然,不過點到為止,就當熱身了,咱們還要留著力氣趕路呢。”程棉棉笑著說。
“行,來吧。“文弱書生點頭。
兩人選了一片空地,開始了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