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用了蚯蚓的釣魚佬有多少?
沒有兩百,估計也差不多了。
一個幾十斤,那就是好幾千斤,甚至上萬斤的魚。
當然,昨兒是開業第一天,情況較特殊。
后面應該不至于那么夸張。
畢竟,許岳事先還給那河段來了一場靈雨。
每天一萬斤,河里恐怕也沒那么多魚。
嗯,河里有。
可清溪河的魚不可能全跑這兒來吧?
當然,窩子打得多了,應該比其他河段的魚更多。
黃亮那邊準備也充分。
銷路也早就聯系好了。
當然,蜀香閣和悅來酒店是其大客戶。
“幾位老板在這兒喝茶呢?”
萬玲和她團隊的人走了過來。
“來一杯?”沈瑜笑著問道。
萬玲沒回答,卻是坐了下來,意思很明顯。
沈瑜隨即就叫服務員來了一杯茶。
“你這是區別對待啊,我來這么久,你就沒給我喊一杯?”許岳笑著吐槽了一句,道,“重色輕友別這么明顯啊!”
“這茶,你看得上?”沈瑜說道,“話說,你家真沒多少好茶了?”
“怎么,你還拿來在這兒賣呢?”許岳說道,“明年再說吧。明年我那茶山能出一批春茶。不過,未必就好賣。”
為何不好賣?
貴啊!
“你可莫小瞧這里客人的消費能力。”沈瑜說道,“以后,或許很多商務合作都會來這兒談。”
許岳對此只是笑了笑。
這事兒可不好說。
“今兒不去釣魚?”鐵衛問及萬玲。
“這不是有事兒找你們幾個老板咨詢一下么?”萬玲說道,“那魚.是強制回你們么?”
“不強制。”沈瑜說道,“怎么,你覺得回的價格低,準備拉出去賣?”
“不強制就好。”萬玲說道,“我準備拍期視頻,拉市場上去賣。”
“隨意,別把我們這釣魚中心拍得摳門就成。”王浩霖說道,“我們強制回魚,但釣臺費可不能少。”
“那不至于。”萬玲說道,“你們的回魚價格絕對良心價。昨兒釣魚的,基本上就沒虧的。”
釣魚佬不虧?
那些用蚯蚓的沒虧,用餌料的有些也是掙了的。
畢竟,釣位費真不高。
“許老板,你養的蚯蚓為什么那么受魚歡迎?”萬玲看向許岳,說道,“當然,我不是要探聽這個秘密,而是想問問有沒有想過做餌料?”
“咦,這是一個好建議啊!”
“萬玲,你也不怕岳哥把餌料弄出來,把你家那品牌打得丟盔卸甲啊!”
王浩霖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似乎有慫恿許岳做餌料的意思。
畢竟,許岳真做了,他們幾個是最先獲益的釣魚佬。
“定位不一樣好吧!”萬玲說道,“蚯蚓兩百一盒,餌料你覺得會多少錢一包?”
“以后再說吧,現在沒那精力,也沒那想法。”許岳說道,“何況,我養的蚯蚓受魚歡迎,可餌料就未必了。這蚯蚓,本就是為垂釣中心準備的,也沒打算賣向市場。”
萬玲點了點頭,卻看不出所想,卻也給人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若做出的餌料跟蚯蚓一般效果,對其他餌料的沖擊絕對驚人。
不過,這蚯蚓不賣向市場,但絕對會流入市場。
兩百一盒,利潤肯定很高。
誰會介意多賣一些呢?
萬玲喝了一會兒茶,聊了聊就帶著一行人走了。
“你真不打算做餌料?”沈瑜說道,“這個應該很有市場啊!”
“那得看利潤有多大了。”許岳說道,“何況,我現在也忙不過來啊。”
“若是有想法,叫上我們啊!”鐵衛說道,“你說投多少占多少,那就是多少。”
“沒問題!”許岳點了點頭。
他若真要做,那么拉上沈瑜等人也挺好。
那樣能省許多麻煩的。
許岳最怕麻煩。
這會兒,許岳的電話響了起來。
周朝勝打來的。
蚯蚓告急。
許岳沒回去,而是直接給他老爸打了一個電話。
“聊什么呢?”
胡海一行人來了,似乎心情不錯。
“剛才萬玲問許岳要不要做餌料!”沈瑜說道,“我們準備抱大腿呢!”
“你要做餌料?”胡海驚訝的看向許岳,說道,“帶上我啊!你說投多少占多少,那就是多少。”
蚯蚓出自許岳之手,胡海自然知曉。
若是他做的餌料如蚯蚓這般,那市場絕對驚人。
大把錢掙啊!
釣魚佬不缺錢的。
釣魚佬里面大款很多的。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胡海見幾人表情怪異,隨即疑惑道。
“我剛才說過同樣的話。”鐵衛說道,“不過,岳哥現在還沒這想法。”
胡海隨即看向許岳。
“我對餌料不怎么樣了解。”許岳說道,“有空了研究研究。”
胡海沒說什么,坐下來跟許岳他們一起喝茶了。
“這次多玩幾天?”王浩霖看向胡海,說道,“住的,吃的,現在都很方便。”
“若不臨時有事兒,那就玩幾天。”胡海笑著說道,“不過,回去的時候真得給我準備點蚯蚓,我要回去大殺四方,裝逼打臉。當然,花錢買,不白拿。”
“朋友之間,提什么買?”許岳搖頭說道,“走的時候,直接去我那養殖蚯蚓的棚子拿就是了,別給我拿完了就成。錢就算了,等我哪天去錦城,你請我吃大餐就成。”
幾盒蚯蚓能值幾個錢啊!
這人是沈瑜他們的朋友,那自然就是他的朋友。
當然,主要是彼此也談得來。
物以類聚,沈瑜等人的朋友,在性情上,許岳感覺挺好的。
“你要那么多干嘛?養死了豈不是浪費。”王浩霖說道,“你以后若是沒時間來拿,給個電話,給你寄個去就成了。”
“對!”沈瑜說道,“這兩天,咱們這兒可賣了幾百盒。”
胡海看向了許岳。
“他們開玩笑的。”許岳說道,“我那兒還有兩三萬盒的樣子,而且馬上準備擴大養殖了。”
“靠!兩三萬盒,我還能全給你們拉走?我是拿回去大殺四方,裝逼用的,又不是當二道販子。”
胡海忍不住笑罵了一聲,隨后又看向許岳說道:
“說好了,回去的時候我去拿點,等你去錦城,我請你吃大餐。”
“說好了!”
許岳笑著點了點頭,電話卻響了。
電話一通,卻是馮杰打來的,一聽之后,面色卻是一變。
“怎么了?”沈瑜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