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汐怕狙擊槍么?
許岳不清楚。
不過,她身上的玉符能夠擋幾下。
張若汐身上的護身符可不僅只有脖子上的。
她手腕上還有一串呢。
許岳可不會僅僅只會做玉牌。
那玩意兒缺乏審美。
當(dāng)然,手串刻陣紋什么的,比之玉牌難度大了一些。
許岳也沒做好幾個。
張若汐有一個。
他手上也有一個。
不過,他和張若汐手腕上的是不是玉質(zhì)的,而是小葉紫檀手串。
通過陸振宇高價買的。
情侶款的。
當(dāng)然,許岳在這之前,還是用其他手串練手了。
“準備充分么?”許岳看向那人說道,“你這狙擊手離得太近了。”
近么?
其實不近,只是在許岳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許岳腳下一點,混元氣激發(fā),操控地脈之氣,瞬間就攻擊遠處的那狙擊手。
死沒死不好說,但許岳胸口的那小紅點是沒了。
“好手段!”
“唰!”
那武修道了一句,隨即就拔刀斬向許岳。
許岳之所以懷疑這群人是小紅點那邊的人,除了口音之外,也就那人手中的武士刀了。
一看就不是凡品。
許岳側(cè)身,就感覺一股凌厲的刀氣劃過。
“噗!”
那刀氣斬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淺印。
許岳側(cè)身讓開之時,也沒有閑著,而是引動地脈之氣攻擊那人。
那人斬出一劍,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瞬間躍開了。
“嘭嘭嘭”
地脈之氣還沒沖出,卻忽然炸了。
水泥路面破碎,碎石四濺,射向了那些人。
不過,那點力度還傷不到他們。
許岳也沒想到這樣就能傷到那些人。
他們又不是菜鳥。
相對而言,許岳才是那菜鳥。
碎石四濺之際,漫天雨劍傾瀉而下。
與此同時,許岳躍身上前,直奔那武修而去。
又是那招撅鋤頭。
不過,那武修雖然先有激射的碎石,后又有雨劍鋪天蓋地而去,吸引了他極大的注意力,但還是躲開了許岳這一招。
只是手中的武士刀給擊飛了出去。
武修,尤其是練兵器的,有兵器在手和沒兵器在手,那戰(zhàn)力絕對有質(zhì)的不同。
“呵!”
許岳忽然感覺脖子上的玉符和手腕上的手串都有些發(fā)熱。
他就知曉另外兩個三修之人的精神攻擊來了。
可惜,那攻擊手段連玉符都破不了。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那雨劍牽扯住了他們的精力。
“哼!”
許岳見有人沖張若汐而去,頓時冷哼一聲,準備出手。
不過,張若汐先他一步出手了。
割草術(shù)?
許岳沒想到張若汐竟然用割草術(shù)將沖向她的人腿骨給打折了。
若是換他,估計能斬斷。
嗯?
許岳忽然感覺一股無形的大手向自己抓來。
“噼啪!”
一個雷擊,劈了過去。
一個手掌骨從虛空之中掉落下來。
“噗!”
一個三境靈修卻是吐出一口氣,似乎遭了反噬。
這是什么手段?
許岳不管,也沒心思去糾結(jié)。
他甩就是一柄凝聚出來的雨劍甩了過去。
這個比之前那從天而降的雨劍強多了。
之前,那屬于大范圍攻擊,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嗡!”
另外一個靈修,卻是擋在了那受傷靈修身前,手持一個缽盂,口子對著劍尖。
對,就是一個缽盂。
這玩意兒不管是在佛教之中,還是在道教之中,那都是用來裝食物。
那人竟然拿來當(dāng)盾牌用。
不過,那缽盂的確是一件法器。
只是威力似乎不怎么樣樣。
那人雖然借缽盂擋下了許岳那一劍,可那缽盂卻也裂縫了。
一擊半廢。
那靈修用缽盂擋下許岳一擊,而那武修也動了。
這一動,迅猛至極。
可踏第二步,腳下卻是一個踉蹌,往前了兩步才站穩(wěn)。
可剛站穩(wěn),許岳的拳頭就來了。
躲避不及。
那人被許岳一拳頭砸在了臉上。
牙都給砸掉了好幾顆。
砸翻在地,一腳就將其踢飛了出去。
趁他病,要他命。
這這個意識許岳還是有的。
揮手就是無數(shù)雨劍激射過去。
那人還沒落地,根本躲避不了,只能硬生生的挨。
許岳這次下了狠手,至于是死是活,許岳可不關(guān)心。
他也有幾分憤青的,對小紅點那邊的人真沒好感。
關(guān)鍵是還有兩個三境在旁虎視眈眈,雖然有一個因為那手掌骨被許岳雷擊遭了反噬受了傷,但戰(zhàn)力還在。
另外還有一個三境靈修手持法器呢。
至于其他人,已經(jīng)被張若汐收拾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他的對手一直就是那那三個三境高手。
那個武修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戰(zhàn)力肯定是沒了。
兩個靈修一個受傷,一個忌憚。
許岳也沒打算收手的意思。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
既然對我動手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轟!”
那兩靈修所在之地,忽然地陷,兩人一個不慎,瞬間掉坑里了。
又是漫天雨劍傾瀉而下,直奔那坑而去。
與此同時,還有噼里啪啦的雷霆轟下。
一招鮮,吃遍天。
許岳的技擊之術(shù),最熟練的也就撅鋤頭。
剛才一拳頭砸翻那武修,其實也是這招。
另外,神通之術(shù),一般就是雨劍、雷擊等。
攻擊手段不多,但好用啊!
“嗡嗡!”
那坑里,一道金光閃現(xiàn),擋下那些雨劍和雷霆,可惜沒有堅持多久就破碎了。
雨過雷停,坑里沒了動靜。
不過,許岳謹慎沒有立馬上前。
“小心!”
張若汐已經(jīng)收拾完其他三境一下之人。
農(nóng)家手段,還是很厲害的。
“轟!”
許岳對張若汐笑了笑,然后腳一點地,那坑周圍瞬間踏了,直接把那兩靈修給埋了。
埋了?
哪兒埋得了。
別說是一些碎石了,只要不是水泥澆筑,估摸著就能爬出來。
果然,碎石炸裂,一人提著一人躍出了坑。
那人死死的盯著許岳,似乎想要將之給生吞活剝。
他手上提的那人,如今進氣少,出氣多了。
半死不活。
而站著那人此時受傷不輕。
他本想在里面裝死,趁機偷襲一波,可惜許岳不上當(dāng),壓根兒不上前,還想活埋了他。
繼續(xù)裝死已經(jīng)不可能了。
他出來了,許岳自然不留守,瞬間踏步上前,就要解決最后一個。
可忽然心生警覺,連忙轉(zhuǎn)身就見一個人影瞬間而至,一掌拍向了他。
許岳雙手護胸防備,與此同時,脖子上的玉符散發(fā)出一道光芒。
那光芒瞬間破碎,那人一掌拍在了許岳胸前的雙手上,直接將他給打飛,砸在了他們那車子的后備箱上。
“許岳!”
張若汐大驚,連忙上前,卻見許岳一把扯下后備箱蓋子,抱出放在里面的石磨。
“大人!”
剩下的那三境高手,見來人,連忙點頭。
雖然說的是日語,但許岳聽懂了。
“廢物!”
那大人冷哼一聲,然后看向了許岳,見起懷中石磨,眉頭卻是一皺。
他看不出那石磨有什么異樣,可這個時候許岳將之抱著,必然有不凡之處。
那么這就是問題。
以他的眼里竟然看不出來。
不過,這不重要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完全就不夠看。
他不敢久呆,若是被特管局的人察覺,他恐怕回不去了。
四境入境,除非走正規(guī)渠道,不然各國特殊部門會傾全力圍剿。
他可不想殺回國。
沒什么廢話,那人瞬間就沖向許岳。
這次悄然而來,為的就是這個許岳。
他本不想出手,可狙擊手在外,三個三境高手,還有幾個二境高手,竟然拿不下一個許岳。
不愧是把峨眉打得低頭之人。
不過,三境就是三境。
入了四境,那就是仙凡之別。
“呵!”
許岳見那人沖了過來,冷哼一聲,混元氣激發(fā),輸入了那石磨之中,瞬間將之激活。
“嗡!”
那石磨瞬間散發(fā)出道道灰色光芒,那光芒呈石磨狀。
嗯?
那人似乎感覺到了危機,渾身氣血散開,好似給自己加了一層層盔甲。
于此同時想要閃避。
可惜遲了。
那光芒凝聚的石磨的磨眼好像有一股吸力,直接將那人給吸住,然后上磨盤和下磨盤將其給罩住,然后開始“磨”!
那磨齒好像一般般堅韌而鋒利的刀要將那人給磨滅。
只是瞬間,那人是衣服破碎,皮膚見血,身上氣血就被磨滅了大半。
“這是什么東西?!”
那人又驚又怒,甚至還有幾分驚恐。
許岳和張若汐此時也有些目瞪口呆。
張若汐沒想到許岳用一個玉符換回來的東西竟然這般威力,那可是四境高手啊!
這是要弄死的節(jié)奏啊!
許岳也驚訝。
他猜測這石磨很厲害,卻沒想到這么厲害。
而且用混元氣控制,簡直事半功倍啊。
許岳沒有猶豫,繼續(xù)輸入混元氣。
他要弄死這個四境高手。
若真讓他弄死一個,那絕對是殺雞儆猴。
以后,江湖中人,誰找自己麻煩,那就得先掂量掂量了。
峨眉跟自己低頭,那在許多人看來,只是不想跟自己死磕。
特管局也不會坐視。
并不是峨眉就怕了,或者不如他許岳。
可若是干死一個四境。
而且還是小紅點那邊的四境。
“還不過來幫忙!”
那四境高手有些堅持不住了。
他想逃都逃不掉。
一股吸力,讓他拜托不得。
那三境高手也回過神來,可許岳更快一步,直接把那人也籠罩在其中。
“啊!”
一聲慘叫,那三境高手沒堅持兩秒,直接骨斷筋折,血肉模糊,慘叫一聲,生死不知了。
那四境一見大驚,有些心神失守,沒堅持多久,布了后塵。
不過,那四境是武修,肉身可比那三境靈修強大太多。
雖然依舊血肉模糊,但沒有骨斷筋折。
可那也是早晚的事兒。
那人倒地,沒有反抗了。
許岳卻沒有住手,他怕對方裝死。
“呼!”
許岳將石磨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沒氣了?”
張若汐開口說道,她到?jīng)]覺得許岳狠。
不狠一點,倒霉的就是他們了。
“他有沒有氣,我不知道。”許岳搖頭,說道,“反正我是沒氣了。”
兩個“氣”顯然是不一樣的。
張若汐說的是那四境高手沒呼吸了。
許岳說的是他真氣耗盡了。
“燕局,小紅點那邊一個四境,三個三境,還有一些二境高手找上我”
許岳拿出電話給燕天打了一個電話。
他們?nèi)缃裨诩街菥硟?nèi),不過他跟冀州特關(guān)不熟。
“在哪兒?”
燕天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許岳可是關(guān)系到鄉(xiāng)村振興。
小紅點是什么?
在特管局壓根兒就不是秘密。
現(xiàn)在他們也都這般稱呼了。
沒有侮辱的意思,純屬習(xí)慣。
而這習(xí)慣就是景國華帶到特管局的。
出至許岳之口。
許岳報了地址,未多久一架直升機就來了。
領(lǐng)頭的就是冀州特管分局的局長李懷遠。
“這”
李懷遠等人從直升機上下來,看到情形,卻是驚訝不已。
水泥路面都打出大坑了?
關(guān)鍵是老大不是說一個四境,三個三境,還有一些二境高手么?
這陣仗找上許岳,他李懷遠都做好犧牲的準備了。
因為上面說,哪怕他們冀州特管局死絕了,也不能讓許岳出事兒。
拼命也要的總局的人趕來。
結(jié)果呢?
我他嘛都準備慷慨就義了,你讓我們來洗地?
那陣仗都讓你們兩口子給全干趴下了。
他看了看許岳他們倆,似乎連點傷都沒有。
這也太夸張了?
虛報?
自然沒那必要。
可他們怎么做到的。
李懷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汽車后備箱的石磨。
那石磨太突兀了。
誰會在后備箱放那玩意兒啊。
不過,那后備箱的蓋子怎么沒了?
“李局長吧?”許岳說道,“我聽景局長提及過你。你好!”
“你好!”李懷遠看向許岳,說道,“你們沒事兒吧?”
“沒什么事兒。”許岳搖頭說道,“那幾個你們自己決定要不要救,遲了估計要咽氣了。純屬自衛(wèi),不敢留手。”
留手?
這陣仗還留手,我們可就麻煩了。
我這個分局局長估計都要下課。
“處于人道主義,救還是要救的。”李懷遠說道,“不過,他們那身修為留著太危險了。”
這是要把他們廢了?
不過,許岳卻笑了。
至于為何留他們一命,顯然是想從他們口中掏出一些信息。
“嗡嗡嗡”
又一架直升機來了,然后一個人直接跳了下來。
那人不是燕天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