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zhí)督灒鋵?shí)除了怕破壞環(huán)境,未嘗與桃源村那垂釣中心無關(guān)。
能到青龍?zhí)夺灤笪铮l還跑那兒釣場釣魚啊。
這生意還怎么做。
那邊的民宿、農(nóng)家樂還怎么發(fā)展起來?
那兒公家可是占股了的。
如今不一樣了啊。
青龍?zhí)堕_發(fā)成了旅游景點(diǎn)。
當(dāng)然,旅游景點(diǎn)顯然也是禁釣的。
讓人看見了不好。
可問題是旅游開發(fā)還沒開始營業(yè),現(xiàn)在還處于“半封山”狀態(tài)的。
一般游客進(jìn)不去的。
就連村民一般都不讓進(jìn)的。
許岳是旅游區(qū)的老板之一,他帶幾個人進(jìn)去釣魚有問題么?
沒問題。
誰也不會說什么。
這也是時間正好的原因。
等旅游區(qū)開放,想要再去釣魚,那自然是不行了。
“那明日就去試試釣大物的感覺。”張澤林笑著說道,“你那旅游區(qū)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業(yè)?”
“應(yīng)該是五一之前吧!”許岳說道,“具體什么時間,我還真不知曉。”
張澤林還想說什么,但上魚了,也就沒再搭理許岳。
許岳看了一會兒,隨即就回家了。
回家之后,有些無語了。
他老媽跟張若汐母女三人在打麻將。
不用說,老媽估計也是沒坐下去,然后回來就拉著張若汐她們兩人湊一桌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
吃過早飯,許岳就帶著張澤林去青龍?zhí)读恕?/p>
張若海和薛妍也跟著去了。
后者才是關(guān)鍵。
昨兒釣了一下午的魚,癮比張若海都大。
今兒說要去山里釣大物,十分積極。
昨晚還特意看了看許岳那短視頻號的釣魚視頻。
那個時候,她才明白,真正的釣魚佬拒絕不了大物的誘惑。
她還不是真正的釣魚佬,但她是真拒絕不了。
“注意安全哈,別被里面的大魚拉水里去了。”
許岳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他今兒也是帶了魚竿的。
大年初一,陪老丈人和小舅子釣魚。
對于許岳的提醒,張澤林等人不以為意。
他們又不是小孩兒。
何況,魚再大,又有多大的力氣。
餌,依舊是用蚯蚓。
青龍?zhí)兜聂~其實(shí)還是很多的。
所以下竿沒多久就上魚了。
有大有小。
許岳上了一條小魚。
小,也是相對的。
七八斤的樣子,直接被許岳給飛了上來。
他的魚線粗。
沒有立馬放掉,而是下護(hù)了。
張若海也上了一條小魚。
而張澤林和薛妍切線了。
然后,兩人換了最粗的線繼續(xù)釣。
然后
“哎呀!”
“轟!”
薛妍被拉進(jìn)魚塘了。
張若海離得近,連忙上前將之給拉了上來。
還好薛妍會游泳。
水性似乎還不錯。
青龍?zhí)哆吷系乃刹粶\。
“還在!”
薛妍被張若海拉上來之時,手里還死死的抓著魚竿。
而她上岸第一件事竟然是看魚還在不在。
許岳一旁看著,頓時無語。
這薛妍有成為真正釣魚佬的潛力啊!
“別魚了,大冬天的,還是先回去換衣服吧!”
張若汐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這么一說,薛妍還真感覺到冷了。
隨即戀戀不舍的將魚竿給了躍躍欲試的張澤林,然后跟張若海回去換衣服了。
許岳看了一眼自家老丈人,也有些無語。
你未來媳婦兒都掉潭里了,你竟然不關(guān)心一下。
不過,剛才薛妍掉潭里,張澤林還是第一時間甩了魚竿跑了過去。
見沒事兒后,這才把注意力放魚上面的。
當(dāng)然,薛妍那“還在”兩字,應(yīng)該是起到關(guān)鍵性的作用。
“這才是釣魚啊!”
張澤林跟那大魚來了一場拉鋸戰(zhàn),瞬間就讓他明白為何釣魚佬都喜歡釣大物。
這種爽感不是釣小魚能夠比的。
哪怕連桿都比不了。
許岳沒說什么,而是將大抄網(wǎng)準(zhǔn)備好,拿著在一旁等待時間。
可惜沒用上。
張澤林的釣技壓根兒就沒有。
純屬初學(xué)階段。
他溜了一會兒,跑了!
那懊惱的神色,讓許岳差點(diǎn)沒忍住笑。
憋住了。
這個時候來一句“喔嚯”的話,那指不定“痛”的就是他了。
還是布洛芬都止不住的那種痛。
“沒事兒,再釣就是了。”許岳安慰道,“釣大物的難度本就大。”
“我今兒還非釣條百斤巨物上來不可。”
張澤林沒有氣餒,反而激起了斗志。
大物難釣,他又豈會不知曉。
沒經(jīng)歷過,難道還沒聽過。
他如今偶爾也會看釣魚短視頻的。
“到時候記得拍照哦!”
張澤林說完,還不忘叮囑了許岳一番。
“噢,好!”
許岳都聽愣了,然后木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拍照嘛,這很正常啊。
他釣上來大物,不也讓人拍照么?
不過,讓許岳和張澤林沒想到的是先釣上來大物的不是張澤林,而是許岳。
一條近百斤的大青。
“我還沒拍上照,先給你拍了?”
張澤林忍不住吐槽,卻也給許岳拍了幾張。
他羨慕壞了。
不過,很快他也上了一條四十多斤的大鯉魚。
雖然不如許岳的那條,但也算是大物了。
許岳給其拍了照,剛把魚放回潭里,張若海和薛妍又來了。
“沒事兒吧?”
許岳忍不住問了一句。
青龍?zhí)痘厮叶家恍r間,更別說去民宿那邊。
不過,薛妍穿的是張若汐的衣服,應(yīng)該是沒回民宿那邊。
可即便如此,那也需要時間。
這天氣真容易生病。
不過,張若海穿的是他的衣服,應(yīng)該回去的時候把衣服給薛妍披上打濕了。
“沒事兒!”薛妍說道,“我身體本就好,又喝了幾口酒驅(qū)寒。”
白酒可驅(qū)寒,何況許岳家的泡酒。
薛妍練武,功夫不怎么樣,但身體的確挺好。
不過,許岳也理解,被大魚拉下水,不釣一條大魚上岸,怎么可能甘心。
不知道張若海勸沒勸。
估計是沒勸住。
薛妍還沒上大魚,張若海卻先上了。
一條七十多斤的大青,讓他是興奮了許久。
一上午,薛妍也是有收獲的。
釣上來一條五十多斤的鰱鳙。
中午,他們?nèi)酸炆习a還不想回去,被許岳一勸,楊清怡又打電話,隨后才回去了。
吃了飯,立馬又進(jìn)山了。
這一釣又是一下午。
第二天還繼續(xù)。
第三天再繼續(xù)。
第四天,張若海和薛妍要回燕京了。
薛妍有些不想走,可又不得不走。
“這個帶身上吧,若汐送的!”
許岳將張若海和薛妍送到機(jī)場,給了薛妍一個護(hù)身符,隨即就走了。
他可不想留下當(dāng)電燈泡。
所以也就不會等兩人上車才回去。
“這”
等許岳走后,薛妍打量著那玉符又疑惑的看向張若海。
“我給你帶上。”張若海拿起來,戴在了薛妍的脖子上,說道,“什么時候都別取,哪怕是洗澡的時候。這東西,關(guān)鍵時候能救命的。”
“真的假的?”
薛妍顯然是不信的。
可張若海不至于拿這種事兒騙自己。
沒那么必要啊。
聽他那口氣,這玉符可不是什么心理方面的作用。
“你以為王雨柔從二十幾米的懸崖刷下去,車子都廢了,她卻只是受了是驚訝,真的就只是運(yùn)氣好?”
張若海見薛妍不信,隨即搬出了王韻當(dāng)初車禍的事兒。
這事兒新聞可不小。
薛妍自然也是有所聽聞的。
她跟許多人一樣,覺得王雨柔實(shí)在太幸運(yùn)了。
此時聽來,卻是另一回事兒。
那王雨柔憑借著玉符幸免于難?
這玉符這么厲害!
張若海為何知曉?
那王雨柔的老公可是他姐夫的三叔!
那么她的玉符應(yīng)該跟自己的一樣,出至許岳。
“你不是練武的么?”張若海說道,“江湖上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手段,你難道沒聽說過?”
“我又沒入江湖,那些事兒我是聽過,可不怎么信。”薛妍看向張若海,說道,“你似乎知曉不少啊?”
“我姐夫,他三叔,以及他爺爺都是三境高手。”張若海說道,“我姐夫手下邊的三境高手都不止一個。”
“啊?”
薛妍一聽,卻是目瞪口呆。
她功夫不怎么樣,但不代表她不知曉三境有多厲害。
許家三個三境高手,而許岳收下還不止一個高手。
這就有些猛了啊!
教她功夫的那朋友也就勉強(qiáng)入二境,可似乎在江湖上都是難的的高手。
她不是說三境在江湖事都是大佬級的人物么?
薛妍有些信了,卻又難以置信。
回了燕京,就找上教她功夫的教練梁允。
梁允在燕京開了一家武館,教的也多是小朋友。
至于薛妍,那是因?yàn)楦涸时揪褪桥笥选?/p>
兩人還是同學(xué)呢!
“允兒同學(xué),你聽過桃源村么?”
薛妍看向梁允,開口問道。
“聽過啊!”梁允說道,“極品菜系那桃源村嘛,我雖然沒你有錢,但也曾吃過。怎么,你想請我吃頓好的?”
“一頓飯而已,至于么?”薛妍說道,“不過,我是想問桃源村在江湖事是不是很有名?”
“你不是對江湖上的事兒沒興趣么?”梁允說道,“你又不混江湖打聽這事兒干嘛?你不會惹到桃源村了吧?”
“我像是惹事兒的人么?”薛妍說道,“我男朋友跟桃源村有些淵源,所以好奇問問。”
“那得看你男朋友有跟桃源村的哪家有淵源了。”梁允說道,“江湖上提桃源村,一般都是指的桃源農(nóng)場的許家。”
“許岳家么?”薛妍說道,“桃源村姓許的人的確很多。”
“你男朋友跟他家有什么淵源?”梁允說道,“桃源村在江湖上名氣很大,但很少參與江湖事。你男朋友應(yīng)該也不是江湖中人,你打聽這些干嘛?”
“他姐是許岳老婆!”
薛妍看向梁允,似乎感覺她不是很想談及桃源村。
“你男朋友是許岳小舅子?”梁允瞪大了眼睛,說道,“牛掰!”
“噢!”
薛妍卻是有些驚訝的看向梁允。
“你有這層關(guān)系,那了解一下江湖也沒什么。”梁允說道,“以后遇到江湖人,直接把許岳搬出來,沒人敢欺負(fù)你。”
“他那么厲害?”薛妍有些驚訝,說道,“我怎么看不出來?他看上去完全沒有江湖高手的樣子啊!”
“那你覺得江湖高手是什么樣子?”
梁允有些無語的說道。
許岳沒有高手的樣子?
人家就是高手好吧!
薛妍一聽,尷尬一笑。
“江湖上有傳聞,說他利用法器弄死了一個國外四境高手。”梁允說道,“四境高手啊,那可是傳說之中的高手,放在古代那就是陸地神仙級別的人物了。我都沒見過呢,他竟然弄死了一個。”
“弄死?這么兇殘?”
薛妍目瞪口呆。
殺人了?
而且梁允還說得這般風(fēng)輕云淡。
“兇殘么?”梁允說道,“小鬼子想要綁架他,結(jié)果踢到鐵板了,不僅死了一個四境,似乎還死了幾個三境。嘖嘖,的確兇殘。聽說那四境小鬼子還是皇室教官呢。”
“綁他?”
薛妍驚愕。
小鬼子的皇室教官?
那要綁許岳的人是誰,不言而喻了啊。
這層次有些高了啊。
“桃源農(nóng)場的利潤很驚人的。”梁允說道,“江湖上都傳聞,國內(nèi)首富早晚會是許岳。或許,算上國外的也是。”
“難怪桃源村有部隊駐扎。”
薛妍心中的一個似乎因此得到解答。
“桃源村可不僅僅跟軍方有合作。”梁允說道,“跟特管局也是有合作的。這也是江湖人一般不會招惹桃源村的一個原因。”
這之前其中一個原因。
另外,還是因?yàn)樘以创鍖?shí)力足夠強(qiáng)。
關(guān)鍵是招惹桃源村的沒一個有好下場。
前車之鑒啊!
小鬼子那波就不說了,之前招惹許岳的王俊義,直接被一鍋端了。
王俊義背后的勢力都不敢報復(fù)。
“我男朋友姐姐送了我一個玉符。”薛妍拿出脖子上的玉符,說道,“我男朋友說關(guān)鍵時候能救命,真的假的?”
梁允張了張嘴,滿是羨慕的看向薛妍。
“咱姐的弟弟還缺女朋友么?”梁允忽然開口說道,“哥哥也成,我要追。”
“啥?”
薛妍看向梁允,似乎明白了過來。
“真的?”
她有些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
畢竟,玉符什么的與她這么多年接受的科學(xué)教育難免有些違背。
可男朋友那般說,好朋友更夸張,滿臉的羨慕都掩飾不住。
“這不科學(xué)啊!”
梁允沒回答,但薛妍忍不住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