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的陣法?
許岳的確有些興趣,但沒那么大。
或許說是沒那么想要。
他拿來只是看看能否觸類旁通,得到一些靈感。
道門很多陣法,他即便領(lǐng)取了,恐怕也難以布置。
不管是修煉之法未必之前的,還是變了之后的。
農(nóng)家修煉之道與道門上古練氣之法,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更別說是與如今道門靈修之法了。
道門的一些陣法,以及神通之術(shù),用農(nóng)家真氣,恐怕是施展不了。
當然,這只是許岳的猜測。
那些道門陣法,許岳尚且沒有領(lǐng)悟,也沒打算領(lǐng)悟。
至于道門神通之術(shù),許岳手上壓根兒就沒有。
他的傳承很完善,根本就沒必要去學(xué)道門的東西。
之所以對陣法那些感興趣,順數(shù)是好奇。
當然也有想著觸類旁通的想法。
看看就成了,他也沒打算修煉。
所以,若說他最感興趣的,還是農(nóng)家的東西。
他修煉之法和神通陣法傳承完善,可農(nóng)家著作以及那些法器,卻是沒有。
領(lǐng)悟神通之術(shù)和陣法,若是熟悉領(lǐng)悟了農(nóng)家那些著作將事半功倍。
可那些農(nóng)家著作盡皆失傳。
許岳如今也只是收集了一少部分而已。
至于農(nóng)家那些發(fā)起?
許岳如今接觸的也就兩個半。
一個石磨,一個斗斛,還有半個就是那龍虎生機鼎。
至于為何龍虎生機鼎只算半個?
那是因為那龍虎生機鼎里面還有一些星相風(fēng)水陣法的符文。
只有一半才是農(nóng)家的。
而許岳手上呢?
只有一個石磨。
斗斛和龍虎生機鼎雖然在學(xué)院,但那不屬于他,而是屬于國家。
“農(nóng)家著作和農(nóng)家法器?”
劉玄彬點了點頭,他對許岳還是有所了解的。
或者說對農(nóng)家如今的情況也有一定的了解。
農(nóng)家著作失傳,許岳借特關(guān)鍵的力量收集了一些,但絕對有限。
而且最多出處還是古墓。
可惜,那古墓之中也沒太多。
至于農(nóng)家法器,那劉玄彬就更知曉了。
許岳三境之時就借一件農(nóng)家法器把山本純一郎那四境高手給干趴下了。
不過,農(nóng)家在許岳出現(xiàn)之前,早成了傳說,農(nóng)家法器流傳下來多少,誰又知曉呢?
畢竟,歷史上關(guān)于農(nóng)家的記載都極為有限。
“劉道長可以將這話傳給你的同道。”許岳說道,“若是多,我可以給其山門布陣。若是少,我也會給出讓他們滿意的東西進行交換。”
“好!”
劉玄彬點了點頭。
許岳這顯然是要借其他修行門派的力量收集失傳的農(nóng)家著作和法器。
農(nóng)家法器?
這個估計有些難。
不過,萬一遇上了呢?
即便不發(fā)動人力物力去找,但留意一下也是可以的。
許岳給青城山布陣,如今國內(nèi)不知道多少勢力羨慕呢。
山門靈氣,或許沒多大差異。
畢竟大派,這點底蘊還是有的。
可青城山如今就不同了。
吃的都含有靈性,那么修行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雖然那些東西也能買到。
可太貴啊!
哪怕家大業(yè)大也經(jīng)不起折騰啊!
畢竟人太多,再財大氣粗也不夠。
下午,收尾之后,許岳就準備回去了。
“劉道長,陣法雖然已經(jīng)布置好了,但需要一些時間。”許岳說道,“地里成熟的蔬菜應(yīng)該沒多少變化,但新栽種的會有一些,可不可能跟農(nóng)場那些東西相比。”
沒多少變化?
那就是有變化了。
劉玄彬看著地里的那些蔬菜點了點頭。
需要時間,這不難理解。
靈氣滋潤之下,產(chǎn)生變化,那也需要一個過程。
“靈氣會越來越濃郁么?”
張少華忍不住問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可就驚人了。
“肯定會有一個峰值的。”許岳搖頭,說道,“至于能達到什么程度,那我就不知道了。桃源村如今也沒達到峰值。或許,化為靈地之后,或許就沒多大變化了。”
許岳家的田地都被許岳化為了靈地,隨著時間推移,沒什么變化了。
所以他猜測,靈地就是一個峰值。
至于能否超過,這個真不好說。
當然,這與地脈之氣也是有關(guān)系的。
地脈之氣越濃郁,質(zhì)量越高,那么峰值就會很高。
以龍脈化靈地,那與一般地脈化靈地,肯定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有什么問題,可以聯(lián)系我。”
許岳開口道了一句,然后就告辭離開了。
“你什么時候離開青城山?”
許岳剛下青城山,坐在車上,準備直接回桃源村,卻不想景國華的電話來了。
“領(lǐng)導(dǎo)有事兒?”許岳說道,“我正準備開車回去呢。”
“不是我有事兒,而是你有事兒。”景國華說道,“我們收到消息,有人沖你來了,可我們卻查不到對方行蹤。”
“很厲害?”
許岳皺了皺眉頭,問道。
景國華可是知曉他厲害的。
他都這般提醒,來人怕是不一般。
“至少有一個四境,你小心一些。”景國華說道,“我現(xiàn)在被拖在黔州,而燕局那邊似乎也被事兒拖住了。”
“小紅點那邊的?”
許岳淡淡的問了一句。
他還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甚至還有幾分躍躍欲試。
因為入四境之后,他還真沒跟人動過手,完全不知曉自己如今是什么情況。
肯定比三境的時候厲害,而且厲害很多。
只是厲害多少,他需要找人試試。
何況,他如今一身裝備壕得難以想象。
脖子上掛著護身符,而且是檔次最好的那種。
手腕上也有。
不僅有,而且還不少。
雖然復(fù)制斗斛失敗,但許岳復(fù)制石磨,卻是成功了的。
當然,威力或許不如那石磨,可那威力也絕對不小。
關(guān)鍵是數(shù)量不少。
那些許岳可是隨身攜帶。
許岳雙手手腕,一個戴的是護身符,那護身符還形成了一套護身大陣。
若是脖子上的那護身符擋不住,那么手腕上的護身大陣還擋不住?
擋不住,他就跑。
遁地跑!
他遁地術(shù)練的還算可以。
不是為了趕路什么的,純屬就是為了跑路。
許岳自信能從圍攻之中逃走。
而另一個手腕上戴的則是玉磨。
仿制石磨而成。
威力不如,但卻又七個。
一個干不過,那就兩個。
若是還干不過,那沒關(guān)系,七個石磨形成了一個殺陣。
許岳不信自己以四境借法器施展殺陣還干不過。
來一個滅一個!
來兩個,那就滅一雙。
許岳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
“歐美那邊的。”景國華說道,“我怎么感覺你有些躍躍欲試呢?我知道你厲害,但還是小心一些吧。那些人敢對你動手,那么就不可能沒調(diào)查過你的情況。”
知曉許岳情況的前提下,還選擇動手,那么只能說明人家有一定的把握。
若是沒把握,又何必去冒險呢?
許岳可不是單純的有錢人。
“歐美那邊是修煉之人是個什么情況?”許岳說道,“也有武修和靈修么?我之前見過一個修精神力的。只是他的靈力似乎跟國內(nèi)的有所不同。”
“差不多!”景國華說道,“修煉之法不同,產(chǎn)生的力量自然有所區(qū)別。歐美那邊或者說全球基本上都沒有脫離武修和靈修.”
景國華開始講述歐美那邊的修煉情況。
武修源于古之騎士一脈。
靈修則源于魔法師。
不過,跟國內(nèi)也沒什么區(qū)別。
只是稱呼不同而已。
修的也是氣血和精神力。
不過,歐美那邊三境的武修體內(nèi)的力量不叫內(nèi)氣,而叫斗氣。
很有幾分的味道。
或許真借鑒了現(xiàn)實。
而三境靈修體內(nèi)的力量也不叫法力,而叫魔力。
殊途同歸,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當然,力量本質(zhì)肯定還是不同的。
這跟佛、道修者體內(nèi)力量不同是一樣的道理。
景國華說了不少,但也不可能太詳細。
他未必就懂多少。
許岳有些好奇,也只是好奇而已。
“你們先回去吧!”
許岳結(jié)束與景國華的電話之后,隨即就跟郭天佑和劉承季說了一聲。
兩人覺察了一些不對,卻也沒問題。
郭天佑兩人雖然是三境,戰(zhàn)力不俗,但留下來未必能夠幫上忙。
他一個人,打不過還可以跑。
若是加上他們?nèi)齻€,分散精力不說,打不過跑的話,帶上他們無疑更麻煩。
郭天佑兩人走了,許岳沒有與他們同路,而是直接去了赤龍?zhí)端畮臁?/p>
來了,那就去看一眼。
自己如今好歹是那兒最大的股東。
赤龍?zhí)端畮烊缃竦呢撠?zé)人是周朝勝,以前垂釣中心的負責(zé)人。
他來了之后,就沒回去了。
人沒到赤龍?zhí)叮瑢Ψ骄妥飞蟻砹恕?/p>
怎么跟蹤他的?
許岳隱隱有感覺,但卻覺察不到人影。
估摸著是科技的力量吧。
將車停在一個較為偏僻的路段,許岳坐在車里假寐。
他在等人。
如此也只是在高速對方,自己已經(jīng)覺察了。
未多久,許岳眼睛睜開,然后下車,抬眼望向了不遠處的山頭上。
那里有三人。
一個老頭,兩個中年期,一男一女。
那老頭見許岳下車,笑著向他招手,似乎叫許岳上去。
許岳輕笑一聲,轉(zhuǎn)身就進了車子,然后開車了。
多大的臉呢?
還要我自己送上門了?
我在這兒等你們,那是給你們機會。
你們既然不動手,也不上前相談,誰搭理你們啊。
許岳就這么開車走了,山頭上的三人卻是面面相覷。
“大人,這.”
“他是在逗我們么?”
那中年男女疑惑而又氣氛,還有些懵。
“或許是怕我們在這里有埋伏,或許是要我們?nèi)ヒ娝!蹦抢先说恼f道,“攔下他。”
中年男人一聽,頓時點了點頭,隨即就對著耳麥說了幾句。
車子行了不遠,許岳忽然心生警兆,一腳剎車就停了下來。
“轟!”
前面山石滑坡,將路給堵了。
若非許岳心生警兆,估計被那滑坡的山石給埋了。
許岳臉色不好看了。
這是毀壞交通道路啊。
當然,許岳更氣憤的是對方還真動手了。
如今天氣晴朗,怎么可能會滑坡。
關(guān)鍵是許岳剛才感受到了元氣波動。
那滑坡是人為的。
許岳隨即下了車,幾個躍身就往山頂而去。
此時,一個老外正伸著脖子往下看,似乎想看看自己的杰作。
“你干的?”
許岳的聲音響起,卻讓那人一驚,猛然回頭,卻見有人冷眼看著他,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
“嘭!”
許岳卻是一腳,那人腳下的地面滑坡了。
那人自然也跟著甩了下去。
你不是要制造滑坡么?
那就讓你親自體驗一下。
許岳沒上來就動殺手。
他此時還沒動殺心。
畢竟從小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fēng)里的,哪兒來那么大的殺心。
上次殺人,那是已經(jīng)打得你死我活了。
現(xiàn)在顯然還沒到那地步。
殺心不重,那人罪不至死。
那人的目的顯然不是要殺自己。
他即便被那滑坡的碎石給埋了,那也死不了。
那人更像是為了攔下自己。
這地兒不矮,但也高不到哪兒去。
那人有修為在身,刷下去頂多受點小傷,還要不了他的命。
不過,顯然有些狼狽。
許岳沒有理會那人,而是看向不遠處。
那三人來了。
速度很快,上坡下坎,如履平地。
“你們是來綁我?”
許岳率先開口。
他說的是華語,他也不在乎對方是否聽得懂。
顯然,對方聽得懂。
不是一人,而是三人都聽得懂。
“你到有自知之明。”中年男子開口說道,“那就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他說的是華語,不過比起上次找到桃源村的那老外,普通話差多了。
口音很重!
“就憑你們,還差了點。”許岳看了那三人一眼,然后又說道,“我說的不只是你們?nèi)齻€,還有周圍那些人。”
“你很強!”那老者開口了,說道,“來之前,我感覺自己一行人想失敗都難。如今卻感覺,想要把你帶著,怕是不可能了。既然得不到”
“唰!”
那老者話未說完,那中年女子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瞬間就刺向了許岳。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他們發(fā)現(xiàn)帶不走許岳,那就直接將其殺了,以絕后患。
“這樣挺好!”
許岳見對方動殺心,頓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