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凝聚或復(fù)蘇所產(chǎn)生的靈氣,那對修煉之人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機緣。
這點許岳等人都是受益者。
他們身邊之人也都是受益者。
那事兒之后,特管局的人肯定已經(jīng)在四處尋找了。
可終究與自己無關(guān)。
誰能保證他們會叫上自己以及桃源村的人?
恐怕也不會每次都叫上吧。
當然,龍脈凝聚或復(fù)蘇,哪兒那么容易。
“回去休息了!”
許城陽開口道了一句,然后騎著他的三輪車回去了。
許江河欲言又止,只能看著許城陽離去。
“爺爺習(xí)慣在那邊。”
許岳開口說道。
兩個兒子在這邊,老爺子則在學(xué)校那邊,沒事兒的話,壓根兒就不會回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兩個兒子不孝呢。
尤其是許江河。
他那別墅,名義上就是許岳給許城陽修的。
而如今呢?
他岳父岳母在別墅里面,而許城陽卻跑外面去住。
許江河多少還是有些想將許城陽接回家里住的。
不過,許岳卻沒想那么多。
接許城陽回來住,你的孝心滿足了,也不會被人說閑話了。
可老爺子住著恐怕就沒那么舒心了。
許岳不覺得那是什么孝心。
“回去了。”
許江河點了點頭,也帶著王韻回去了。
許岳也和張若汐也回去了。
“村里有人說閑話?”
許岳隨口問了一句。
“沒聽說。”張若汐說道,“應(yīng)該是三叔自己心里有些愧疚。至于村里人?如今村里人誰還有那閑心說這個啊。”
村里人現(xiàn)在都忙瘋了。
白天上班,晚上擺攤。
有人流量,那就有錢掙。
當然,主要是許岳一家在村里威望太高,沒人會傻乎乎的去說他們家的閑話。
哪怕是沒在許岳手下邊干活的那三家人。
他們?nèi)缃褚材钤S岳家的好。
他們真敢說許岳他們家閑話,還想在村里擺攤,想屁吃呢。
許岳什么脾氣,他們會不知曉?
一夜無話,第二天生活依舊。
許岳突破之事沒有宣揚出去。
沒那必要。
五境,那已經(jīng)站在其他修者前面了。
你領(lǐng)先一境,那還可以接受。
可你若領(lǐng)先太多,那么他人恐怕就有別樣的想法。
難免麻煩。
而許岳討厭麻煩。
吃了早飯,許岳去了學(xué)校。
“好點沒?”
許岳看向李梁開口問道。
“好些了。”李梁笑著說道,“話說,你來看病人,空著手來?好歹提點水果啊。”
“主動要?你臉皮可真厚。”許岳撇嘴說道,“如今花兒都還沒謝,你就想吃果了?”
“你別說你家沒存貨?”
李梁笑著說道。
玩笑而已,若是關(guān)系不夠,自然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給!”
許岳從儲物法器之中拿出一袋子水果放在了旁邊桌子上。
別說,他家水果的確一年四季都有。
儲物法器儲存可比什么冰箱、凍庫來得好。
“這才像話嘛。”李梁笑著說道,“不管你是專程來看我,還是順道來看我,不能空著手啊。”
“你這是不讓我再來啊。”許岳笑著說道,“你好歹是公務(wù)員,小心我投訴你索賄。”
李梁撇嘴,這事兒領(lǐng)導(dǎo)知曉了,那也不會說什么。
當然,許岳還不至于去投訴。
聊了一會兒人,許岳就告辭了。
他今兒來學(xué)校,除了看看李梁,還有就是找劉承季和郭天佑。
這兩人可是學(xué)校掛職老師。
沒事兒的時候,那基本上就是在學(xué)校。
他們從滇州回來之后就繼續(xù)帶著學(xué)生實習(xí)。
不是去農(nóng)場實習(xí),而是去環(huán)保公司。
環(huán)保公司要擴大,這是上面首長的意思,許岳也沒拒絕,自然就會讓即將畢業(yè)的學(xué)員提前熟悉了。
相對于農(nóng)場,環(huán)保公司的工作相對要簡單許多。
“那幾個在環(huán)保公司如何?”
許岳開口問及兩人。
兩人去了一趟蟲谷,可惜沒什么發(fā)現(xiàn),許岳走后不久,他們也就回來了。
“已經(jīng)上手了。”郭天佑說道,“不過,幾個人怕是有些不夠。環(huán)保公司接了不少項目,還有許多項目等著。”
“那就再增加幾個。”許岳說道,“上面要搞環(huán)保,我們自然得支持。何況,環(huán)境恢復(fù)對我們未必就不是好事兒。”
“可以兼職,或者互換。”劉承季說道,“沒必要將他們固定死。”
“回頭跟老田商議一下。”許岳說道,“李梁的事兒聽說了吧?”
兩人盡皆點頭。
他們跟力量也算是老熟人了。
關(guān)鍵是又是一個特殊山谷。
一個陰靈珠,讓他們對靈珠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是所有靈珠都是溫和的,也可能要你的命。
“天地或許真在復(fù)蘇。”許岳說道,“桃源村龍脈肯定不是個例。特管局應(yīng)該在四處尋找,你們倆若是有空,也可以四處看看。”
“好!”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特管局是特管局,他們是他們。
桃源村龍脈凝聚,他們叫上了特管局,甚至還叫上了青城山。
可誰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之后會不會叫上他們。
叫了一次,難道還會叫二次,三次?
“天地復(fù)蘇,必然有若多機緣,我們得搶占先機。”許岳說道,“桃源村的資源不少,但還不夠。”
修行界,桃源村的資源絕對是頂尖的。
或者說無人能及,哪怕是特管局都比不上。
當然,主要是特管局的人太多。
他們這些人在資源上,比那些大派都要強太多。
可終究底蘊差了許多。
許岳雖然收集了不少資料,但終究還是比不上那些大派的底蘊。
想要遙遙領(lǐng)先,那么就要抓住天地復(fù)蘇的機緣。
機緣,不是坐著就會來的,還需要主動出擊。
搶占先機,在一個“搶”字。
“以前那些龍脈,應(yīng)該有特管局的人盯著。”郭天佑說道,“我們再去,合適么?”
“回頭我找燕天談?wù)劇!痹S岳說道,“特管局人多,但風(fēng)水師肯定有限的。能看出是否有龍脈復(fù)蘇或成型的人,肯定沒多少。關(guān)鍵是他們?nèi)サ臅r候,跟你們?nèi)サ臅r候,未必是一樣的。”
為何不一樣?
天地在變啊。
郭天佑和劉承季兩人都是三境頂峰,半只腳踏入四境的風(fēng)水師。
這在風(fēng)水圈雖然不是數(shù)一數(shù)二,但絕對是能進前五。
許岳見過的也就葉晨光和劉世安兩人境界比他們兩人高。
何況,就經(jīng)驗來說,那就未必了。
畢竟郭天佑兩人是經(jīng)歷過桃源村龍脈成型的。
對于龍脈絕對比其他風(fēng)水師更敏銳。
談到這兒,許岳拿出手機給燕天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將事兒一說。
“合作啊!”
燕天沒有說他們?nèi)タ催^那些地方,而是直接提出合作。
特管局有風(fēng)水師么?
肯定是有的。
不過,因為上次許岳的事兒,特管局跟劉氏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
另外,特管局跟葉晨光也沒想象的那么親密。
他們正為這事兒犯愁。
其他都好說,他們占盡優(yōu)勢,可需要拿的出手的風(fēng)水師主持才成。
如此一來,到時候若是找到了,叫上許岳或者桃源村的人,那么其他人能說什么?
許岳自然沒意見,隨后就跟郭天佑和劉承季說了。
借特管局的能量,那絕對是事半功倍啊。
談好之后,許岳就回家了。
還沒到家,遠遠的就看見田逸之在那兒來回踱步。
“心急火燎的干嘛呢?”
許岳下了車,笑著問及田逸之。
“老板大人,你的電話怎么了?”田逸之迎上許岳,說道,“打了你好多電話都打不通啊。”
“噢,不小心收進儲物法器中了。”
許岳尷尬一笑,從儲物法器之中拿出手機,信號恢復(fù),就有許多未接短信來了。
“有事兒?”
許岳接著問道。
田逸之看了許岳那儲物法器,還是很想擁有一個的。
可惜他現(xiàn)在修為也就一境,離使用儲物法器還不知道許多多久呢。
主要是太忙,壓根兒沒時間修煉。
“沙漠牧場那邊出事兒了。”田逸之說道,“死了幾十頭奶牛,若非郭恩發(fā)現(xiàn),估計就不是幾十頭的事兒了。”
“人為?”
許岳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那些奶牛,不可能生病。
許岳對此還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即便的下毒什么的,那也沒那么容易讓其死。
幾十頭奶牛算不得什么,那也不過是如今牧場奶牛的領(lǐng)頭。
可若是人為,那就是個麻煩了。
“有人投毒!”田逸之說道,“而且這不是第一次了。”
“查出是誰了么?”許岳問道,“同行那些競爭對手?”
之前不少飲料公司,奶粉公司等都找上門來談合作,結(jié)果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農(nóng)場旗下的奶粉公司還在研制之中,但奶制品卻已經(jīng)上市,只是走的是高端路線。
那對那些老牌公司應(yīng)該沒什么威脅啊。
不過,潛在的危險恐怕誰都清楚。
可許岳不人為那些人會干出這種事兒。
能把公司做大做強的人,這種盤外招肯定不會干。
那些人又不是不清楚許岳背后的人脈有多驚人。
不管是那農(nóng)場,還是那牧場,別說當?shù)氐念I(lǐng)導(dǎo)常去,首都的領(lǐng)導(dǎo)都曾去過。
下毒打擊競爭對手,這種戲下三濫的手段,估計也就在資源積累的時候會有人干。
一旦資本積累,做大做強了,那么就會遵守規(guī)矩。
真有競爭,那也是商業(yè)競爭。
“還在查。”田逸之說道,“不過,我感覺可能性不大。這幾天郭恩陸陸續(xù)續(xù)抓了好幾批,這才感覺不對勁,把電話打了過來。”
死了幾十頭奶牛,真算不得什么。
可接連不斷的出現(xiàn),那問題就沒那么簡單了。
“行,我知曉了。”許岳說道,“我打電話了解一下。”
許岳沒給郭恩打電話,而是打給了那邊特管局局長石鱗。
“還在查,有一些頭緒了。”石鱗說道,“感覺像是國外勢力,而且還有一些地方透露著古怪。”
怎么古怪?
許岳其實也看出了幾分。
都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為何后續(xù)還有人去下毒?
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么?
“郭恩和特管局已經(jīng)加強安保了。”石鱗說道,“若無必要,你最好別來,我感覺這事兒不是沖你的那些奶牛去的,而是沖你去的。”
“毒死我的奶牛,引我去牧場?”許岳說道,“我去了,他們又能如何?難道拿導(dǎo)彈轟我?”
導(dǎo)彈轟?
那怎么可能。
誰敢往那兒射導(dǎo)彈!
“導(dǎo)彈不可能有,可炸藥就不好說了。”石鱗說道,“小心一些啊,你若跑這邊來受傷,我估計要被問責(zé)的。”
“那你們趕緊查,我想看看是哪家勢力。”
許岳淡淡的說道,他還真沒打算過去。
幾十頭奶牛而已,還真不值得他去看看。
不過,許岳卻讓李柱廷帶人過去看看。
桃源村這邊沒什么事兒。
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比想象的嚴重。
郭恩和石鱗都受傷了。
而且傷勢不輕。
若非李柱廷帶人及時趕到,估計都被人給掛了。
奶牛又死了幾百頭,還放過少了不少牧草,葡萄園也有些損失。
若非旁邊的旱稻還沒種植,恐怕也要遭毒手。
兩人被送桃源村來養(yǎng)傷了。
“有四境出手?”
許岳開口問道。
郭恩和石鱗都是三境高手,而且他們手上不僅有防身玉符,還有磨盤法器等。
沒有四境根本傷不到他們。
若是趁對方不備,估計四境都要傷在他們手上。
“嗯!”
郭恩點了點頭。
“沒跑吧?”
許岳看向旁邊的李柱廷。
以他們?nèi)酥Γ瑧?yīng)該能夠把人留下吧。
“沒留下。”李柱廷搖頭,說道,“不過,那人傷得很重。”
“看得出來路么?”
許岳開口問了一句,而目光看向的是石鱗。
他在這上面可比李柱廷他們有見識。
“拼齊名來,自然難以隱藏。”石鱗說道,“應(yīng)該是小紅點那邊的高手,尤其是逃走之時用了忍術(shù)。至于是小紅點哪方勢力,那就還需要時間去查。”
這次不僅僅許岳損失大,他們特管局也損失不小。
他這個分局局長都重傷。
特管局不可能袖手旁觀,這事兒沒完。
“管他是那方勢力。”許岳說道,“上次殺的那只雞,可能還沒儆到猴,我這次不介意給他們來個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