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岳接上張若汐出了機場,然后在路上隨便吃了點。
“咦,這是什么?”
張若汐發(fā)現(xiàn)車里的請?zhí)?/p>
“一個同學(xué)的喜帖。”許岳說道,“昨兒送菜的時候碰到了,他都準(zhǔn)備快遞去燕京了。”
“你放車里?”
張若汐好奇的拿出來看了看,隨口是說道。
“拿回去?”許岳笑道,“我爸媽如今可受不得這個刺激。我們村有個年底準(zhǔn)備結(jié)婚了,他們知道之后可沒少催我。”
“那你怎么應(yīng)付的?”
張若汐拿出裝糖的盒子拆開,不客氣的準(zhǔn)備嘗嘗。
被父母催婚?
這事兒太過尋常。
不過,她挺好奇許岳如何應(yīng)付父母的。
“我說還沒搞定你爸,準(zhǔn)備到時候抱著外孫去逼他同意!”
許岳笑著說道,還忍不住側(cè)頭看了一下把糖放嘴邊的張若汐。
“去你的!”
張若汐將糖放嘴里,然后忍不住就要伸手打許岳。
“開車呢,高速上啊!”許岳說道,“安全第一!”
“哼!”張若汐氣惱哼了一聲,說道,“你肯定不是那么說的。”
“你爸媽究竟什么態(tài)度啊?”
許岳隨口問道,至于什么奉子成婚,抱著孩子去逼婚,那自然是玩笑話。
若真那樣的話,估計弄巧成拙。
“不是跟你說了么?不反對。”張若汐說道,“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挺支持我的。”
“是么?”許岳說道,“要不再給他們寄點茶葉去?我那兒還有些,別人高價買我都沒賣的。”
“等等吧!”張若汐說道,“上次給的半斤,他們估計能喝一段時間。”
許岳隨即又尋了另外的話題。
一路之上,兩人聊個沒完。
張若汐根本就不像是剛下飛機的人。
“這路修的還挺寬的啊!”
來到村路,張若汐有些驚訝的說道。
比之前那爛路,無疑是寬了許多。
“畢竟要發(fā)展民宿農(nóng)家樂那些,人流量一大,路窄了肯定不行,若是堵了可不少。”許岳說道,“何況,我們那兒還有可能開發(fā)成景區(qū)。”
張若汐點了點頭。
“對了,上次跟王浩霖他們進山,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桃花源似的的山谷。當(dāng)然,里面野花不少,就是沒桃花,也沒人煙。”許岳笑著說道,“若是開發(fā)成景點,應(yīng)該會很不錯的。”
“是么?”張若汐說道,“那明兒我們?nèi)タ纯矗俊?/p>
“行!”
許岳點了點頭。
今兒肯定是不能去了。
如今都四點過了。
那么多行李,張若汐還要收拾一番。
“叔叔阿姨好,爺爺好!”
許岳的車剛到,許江銘夫妻和許城陽都迎了上去,幫忙拿行李。
他們也沒問,直接就將行李給搬到竹屋去了。
如今的竹屋精致了許多。
而且許岳還特意又給張若汐搭了一個衣帽間。
放好行李,許江銘等人就走了,把空間留給了許岳兩人。
“還行吧?”
許岳笑著問及張若汐,還有幾分邀功的意思。
“挺用心的。”
張若汐看著竹屋的變化,還是挺感動的。
這雖然不是什么豪宅,但在她看來,比任何豪宅住著都要舒心。
關(guān)鍵是許岳用心了。
這里的布置完全在她的審美上。
“先將就著住吧。”許岳說道,“房子已經(jīng)在修了。”
“這里就挺好。”
張若汐對這里挺滿意。
其實,在她看來,有許岳的地方,別說竹屋,就算是茅草屋都行。
張若汐的行李不少,當(dāng)然也不用全都整理出來。
許岳幫著把最近用得上的整理出來。
即便如此,吃飯之前也沒整理好。
晚飯很豐盛。
“阿姨做得真好吃!”
張若汐很是懷念許岳家的菜。
她其實也知曉,不是李秀蓉廚藝有多好,而是食材足夠好。
“好吃就多吃點。”
李秀蓉看著張若汐,有一種說不出的滿意。
張若汐自然笑著應(yīng)下了。
她還真吃了不少,或者說吃了很多。
回到竹屋,她還說一不小心吃撐了,還問許岳會不會變胖?
兩人一起將張若汐的行李給整理出來了。
“這里能洗澡么?”張若汐問道,“還是要下去?”
“能洗了,我?guī)闳ァ!?/p>
許岳點頭然后看向張若汐,隨即上前一把抱了起來。
“哎呀,不要!”張若汐說道,“我自己去就行了。屋子就這么大點,我難道還找不到?”
掙扎是徒勞的。
久別重逢少不了一番大戰(zhàn)。
第一次之后,后面的都會變得順理成章。
**初歇,張若汐枕在許岳手臂上。
“明兒一早,你是不是要去摘菜!”張若汐問道。
“嗯!”許岳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可以留下來,陪你多睡會兒。”
“不要,我也要去摘。”張若汐說道,“說了來陪你種地,我來了你反而不去,那那怎么行。”
“請了人的,沒必要親力親為的。”許岳笑著說道。
“那你以前每天都去摘菜?”張若汐接著問道,“對了,叔叔阿姨他們會去么?”
“嗯!”
許岳點了點頭。
父母閑不住,而且也學(xué)會了呼吸法,干活兒不但不累,反而身體更好。
他們自然更閑不住了。
從早忙到晚,哪怕去學(xué)車的許江銘每天都會去摘菜。
“那我也去。”張若汐說道,“我得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
“沒必要的,我爸媽對你挺滿意的。”許岳說道,“上次還說我若欺負你,她就打斷我的腿呢。”
“可我對這些挺感興趣的啊。”張若汐說道,“不然,我才不會來陪你種田呢!”
這話,許岳自然不會當(dāng)真。
她只是想找個去摘菜的理由。
“那我教你一套呼吸法吧。”許岳沉默片刻,開口說道,“學(xué)會了,不但不會累,反而會身體更好。”
“真的假的?”張若汐問道。
許岳再度提及,張若汐信了幾分,不像上一次那般以為在跟她開玩笑。
畢竟,許岳上次提及這事兒,那是明知道她不可能多留幾天。
“你還真以為我忽悠你呢?”許岳說道,“那呼吸法乃是漢武帝時大司農(nóng)東郭成傳下來的。我爸媽都會。”
“剛才還有幾分信,現(xiàn)在又覺得太扯了,還大司農(nóng)東郭成呢。”張若汐說道,“叔叔阿姨他們干了一天活不累,應(yīng)該就是你上次說的,他們習(xí)慣了而已。”
“那你學(xué)不學(xué)?”
許岳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有能力,為何不能讓家里人身體更健康呢?
這也是許岳將東郭成的呼吸法拿給爺爺,讓其傳給父母的原因。
眼睜睜的看著父母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許岳做不到。
為何傳給張若汐?
他這是把張若汐當(dāng)家人了。
哪怕他們之后因為某些原因沒在一起,許岳也不后悔。
“我學(xué)啊!”張若汐說道,“真假學(xué)了之后不就知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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