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來得及去美國的藤原直,看到了媒體上面關于目暮警官的正面宣傳,重點夸贊了這位老警員的睿智。
在現場臨危不亂的破解了上司女兒被毒害的案件。
藤原直整個人都驚了。
他剛托人讓松本清長去調查正一,轉頭松本清長的女兒就被人給下毒了。
要說這和正一沒有關系,他能把太平洋的水都喝了。
看著報紙上面被大篇幅夸贊的目暮警官,藤原直就像是吃了謝特一樣惡心。
松本清長已經在警視廳失去話語權了。
自己的女兒被下毒,不找真正的兇手也就算了,還對一個依附在正一身上的警察大篇幅正面報道。
那個沒用的廢物!
藤原直把報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里。
這種沒用的報紙,只是用來愚弄民眾的。
不過,他不能去美國了。
眼神變幻之后,他拿起電話:“喂?是正一先生嗎?我感覺我家院線賣的還是太貴了,現在這個經濟,我實在是無顏拿那么多的錢啊。
您有時間嗎?我想再約您吃個飯,重新商量一下院線的價格。
好好好,我到時恭候您的蒞臨。”
點頭哈腰的掛斷電話之后,藤原直屈辱的捶了捶自己的大腿。
那么混蛋肯定能找到這次調查的背后,是誰在作妖的,如果不想被自殺,只能花錢免災了。
“該死!好像真的沒人能制裁正一啊!”藤原直悲傷的說道。
只手遮天、無法無天!
住友家族的大本營明明在大阪,這個家伙怎么在東京都這么猖狂的不可一世啊?
“先生,要買一份報紙嗎?”
“滾開!我不需要!”藤原直惱怒的看著那個上前推銷報紙的家伙。
“報紙上,可是關于警視廳目暮警官的事情,還和某個財閥子弟有關。”
“嗯?”
藤原直露出疑惑的目光,居然敢在報紙上提那個男人,你們報社很有實力嗎?
“給我看看。”藤原直說道。
“給。”
小池把報紙遞給了藤原直。
雖然他的工作并不包括推廣報紙,但心中的正義感,讓他還是忍不住想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民眾,不應該活在財閥和官員編織的現實里面。
藤原直看到報紙之后直接激動了。
這個東京,怎么還會有這么敢說話的報社。
“你們報社沒有被找過麻煩嗎?”藤原直忍不住問道。
小池虔誠的說道:“雖然總編說沒有,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瞞著我們,不讓我們擔心,他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藤原直這個沒良心的家伙,都被他們給感動到了。
頂著巨大的壓力,揭露正一的邪惡,這才是真正的好報社呀。
“再給我來一百份,我要讓我認識的所有人,都看到這份報紙!”藤原直堅定的說道。
對于這樣的良心報社,必須要全力支持!
“多謝您的支持!”小池激動的說道。
成功為報社增添了一名訂閱用戶的小池,非常的激動。
他懷著巨大的成就感,來到了自己的工位。
剛坐下不久,他們的總編便一臉激動的走了進來,站在眾人的中央大聲的歡呼道:“我們的報紙發行量,已經達到了50萬冊!”
“嗚嗚~”
“正義永存!”
對于目前還是地區性報紙的正義日報來說,能有50萬冊的發行量,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成就了。
這表明,他們已經在東京站穩腳跟,有了很強的影響力了。
正義日報深挖東京的政治和商業,似乎是有獨家的政治消息來源,能看到很多在其他報紙上面看不到的東西。
而最重要的是,正義日報真的敢說。
那些被政府埋藏的黑料,它都敢直言不諱,還專門聘請了政治評論家開辟專欄,真正做到了為民請命。
總編拍了拍手,讓手底下的人安靜下來后,繼續說道:
“我們正義日報日銷量50萬冊,我們不需要慶祝我們的成功,也不需要慶祝我們報社盈利了多少。
我們要慶祝的是!至少有五十萬人,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嗚呼呼呼~”
底下的那群編輯和記者又是一陣激動。
成就感和社會責任感直接填滿了他們,沒有任何時刻,是比他們現在更能激動更愉悅。
“好了,大家的獎金會隨著這個月的工資發下去的。”總編說道。
底下又響起了一陣更興奮的歡呼。
總編擺了擺手,讓他們繼續激動著,然后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為民請命是他們的辦社理念,正義永存是他們堅守的職業道德。
總編看了報紙上的內容一眼,輕輕一笑。
“果然,那些財團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
“正一先生,在我看到這份報紙的時候,是異常憤怒地!
我很難想象,會有人以如此大的惡意,來揣度您,讓你處于現在這樣的輿論漩渦內。
在我看到報紙的時候,我深刻譴責了那家報社。
那就是一家表面上為民請命,實際可以抹黑您來吸引用戶的一家,極其卑鄙,極其骯臟的一家報社!”
藤原直對著正一侃侃而談。
一直在說那家報社的卑劣,從深層次來剖析它抹黑正一的用意。
雖然這家報社正義的讓他肅然起敬,但正一就坐在他的對面。
為了活命,不得不拉出這個東西出來墊背了。
因為調查的事情已經讓正一非常惱火了,必須祭出更讓他惱火的東西,才能讓正一的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
正一簡單的對上面的內容翻了翻。
沒什么表示,上面很多內容,還是他親自動筆寫的呢。
“這些報社啊,總是報道一些不實的東西。”正一搖了搖頭。
但架不住這些不實的消息,它足夠吸引眼球啊。
“就是,這實在是太過分了!那些寫報道的家伙,就應該發配到西伯利亞去!”藤原直憤怒的說道。
正一瞥了他一眼。
這個家伙怎么跳的這么歡呀,不知道要講究言論自由的嗎?
他住友正一又不是什么殘暴的人,會捂著別人的嘴巴嗎?
旁邊在旁聽的小哀微不可微的嘆了口氣。
一家正義的報社,要被正一給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