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棟心中暗暗震驚。
硨磲!
竟然全是巨型硨磲!
真的發(fā)達了!
借著微弱的光線。
張國棟仔細觀察這些硨磲。
它們的殼面呈現(xiàn)出灰白色.
邊緣厚實粗糙.
表面布滿了深深的溝壑和凸起的紋路。
最大的一個硨磲寬度接近恐怖的一米五。
殼口微微張開。
露出里面粉白色的軟體。
他凝眉看去。
光是殼的厚度就有十幾厘米。
重量估計超過兩百斤。
這樣的硨磲在海底靜靜躺著。
像一塊巨大的巖石。
紋絲不動。
他試著推了推其中一個較小的硨磲。
奈何硨磲紋絲不動。
就像是扎根在海底。
他的手摸道了硨磲的殼口。
硨磲立刻警覺的合攏。
張國棟知道!
這種力道足以夾斷人的手。
他不敢輕舉亂動。
游到另一個硨磲旁邊。
他發(fā)現(xiàn)這個硨磲的殼口微微張開。
小心的避開殼口。
用手電筒照了照里面。
看到硨磲的軟體在緩慢蠕動。
肥碩!
太肥碩了!
這硨磲簡直太完美了!
這些硨磲要是弄回去。
放到市場長。
光是這個頭就得引爆整個市場。
張國棟繼續(xù)看了起來。
最大的那個硨磲最后面。
殼口完全張開。
露出里面巨大的閉殼肌。
張國棟估算了一下。
光是閉殼肌就非常粗了。
簡直是平生罕見。
張國棟都看懵了!
這大家伙。
弄出去。
簡直就是驚世駭俗啊!
他不敢貿(mào)然靠近。
這些硨磲顯然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
體型龐大得超乎想象。
他游了一圈。
粗略數(shù)了數(shù)。
至少有二十多個硨磲。
最小的也有六七十公分寬。
張國棟想要試著抱起一個硨磲。
卻沒想到。
這些硨磲太重了。
以張國棟的力量。
根本沒辦法給他弄出海面。
無奈之下。
張國棟只能浮出水面。
深吸一口氣。
他意識到。
單靠他一個人根本無法將這些硨磲搬上岸。
即使是最小的那個硨磲。
也需要兩三個人才能抬動。
最大的那個就更別說了。
他必須想個辦法。
弄出這些硨磲。
否則這些硨磲只能留在海底。
他回岸上。
爬上泥灘。
蘇德立刻迎上來,問道:“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嗎?”
張國棟點點頭,抹了把臉上的水,說道:“海底有一大片硨磲,最大的有一米五寬,最小的也有六七十公分。”
什么!!!!
蘇德瞪大眼睛!
他難以置信的說道:“一米五?那得有多重啊?”
張國棟喘著氣說道:“至少兩百斤,我一個人根本搬不動。”
張茂盛和其他船員也圍了過來。
張鐵好奇的問道:“國棟叔,這么大的硨磲,長啥樣啊!”
張國棟笑了笑,說道:“殼厚十幾厘米,表面全是溝壑,閉殼肌比你的大腿還粗,能想象嗎?”
張鐵只感到腦子都有點懵了,說道:“我的天,這玩意兒成精了吧?”
張國棟搖搖頭,說道:“它們只是活得久,而且沒有天敵,所以長得大。”
蘇德皺眉說道:“那我們怎么把它們弄上來?總不能看著寶貝干瞪眼吧?”
張國棟沉思片刻,說道:“那肯定的,這些寶貝,絕對不能讓他們留在海底!”
張茂盛也皺著眉頭,說道:“都在海底,能咋辦?總不能拿魚叉去叉吧?那殼那么厚,根本叉不動啊!”
張國棟看了看周圍的裝備。
目光落在了一捆粗繩上。
他走過去。
拿起繩子掂了掂,說道:“用這個。”
蘇德疑惑問道:“怎么用?”
張國棟解釋說道:“將這些繩索,全部綁在一起,我潛下去,把繩子綁在硨磲上,你們在岸上拉。”
張鐵問道:“可硨磲那么重,兩百多斤啊!萬一繩子斷了怎么辦?”
張國棟說道:“用雙股繩,綁結實點,我們先挑小的試試,能行再搞大的!”
眾人點點頭!
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很快!
長長的繩索就已經(jīng)弄好了。
張國棟拿起繩子!
再次潛入海中。
他游到那個六七十公分的硨磲旁邊。
小心地將繩子從殼口下方穿過。
打了個死結。
然后將硨磲下面的泥沙全部刨開。
確認綁牢后。
他浮出水面。
對岸上的船員喊道:“拉!”
眾人聞言。
立刻抓住繩子。
用力往后拽。
繩子繃緊。
硨磲微微晃動。
張國棟喊道:“用點力,沒事,硨磲殼厚,不會壞掉!”
在眾人的用力下。
硨磲終于被拖離海底。
緩緩向水面移動。
硨磲露出水面的那一刻。
所有人都驚呆了。
它的殼面非常耀眼。
邊緣厚實如巖石。
張茂盛驚嘆道:“這還只是小的?比蘇德剛剛抓的那個還要大上一倍啊!”
張國棟笑著說道:“對,海底還有更大的。”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
眾人信心大增。
張國棟再次潛入海中。
這次他選中了一個一米左右的硨磲。
綁好繩子后。
他浮出水面。
招呼所有人一起拉。
眾人合力。
繩子繃得筆直。
硨磲緩緩離開海底。
當這個硨磲被拖上岸時。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張鐵整個人都震驚了。,
因為這個硨磲太大了。
本來。
他們之前看到蘇德找到的那個硨磲。
就已經(jīng)覺得大的不可思議了。
可現(xiàn)在一看。
蘇德找到硨磲和這個硨磲一比。
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張鐵瞪大眼睛,說道:“這……這也太大了吧!”
張鐵和毛孩兩人走過去。
手拉手都不能將這個硨磲給合抱。
毛孩用手拍了拍殼面,說道:“這玩意兒,把肉取下來厚,殼都能當澡盆用了!”
張國棟連續(xù)陷入海里。
硨磲的個頭越來越大。
他沖著岸上喊道:“你們輪換著來,別泄力!”
水里的硨磲比剛才那個還要大。
殼面足有一米多寬。
灰白色的外殼上布滿了深深的溝壑。
張國棟已經(jīng)把繩子牢牢地綁在了硨磲底部。
任憑怎么用力。
硨磲就是紋絲不動。
眾人都已經(jīng)快力竭了。
張茂盛郁悶的說道:“他娘的,這玩意兒太大了,是長在海底了嗎?這么多人都拉不動,巨型怪物啊!”
張國棟只能拼命的將硨磲下面的泥沙給挖開。
等徹底挖開了之后。
張國棟浮上海面。
對著眾人,指揮道:“我數(shù)一二三,大家一起使勁!”
"一!二!三!"
眾人同時發(fā)力。
“一!二!三!”
“加油!”
“一!二!三!”
“用力!”
繩子繃得筆直。
硨磲終于動了一下。
帶起一片渾濁的泥沙。
蘇德大吼一聲,說道:“都用點力,馬上就要拉上來了!這玩意兒比那頭章魚還難搞!”
他們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把硨磲往岸邊拖。
張鐵的腰傷還沒好利索。
這會兒已經(jīng)疼得直冒冷汗。
但他咬著牙沒吭聲。
張國棟看了他一眼,說道:“鐵牛,撐不住就去休息!”
張鐵搖搖頭,說道:“我能行,沒事,國棟叔。”
等把這個最大的硨磲拖上岸。
所有人都累得癱在了泥灘上。
張茂盛仰面朝天,胸口劇烈起伏,說道;“我的老天爺,這哪是撿海貨,這是要人命啊!這要是說出去,我撿個貝殼快累垮了,都沒人相信!”
眾人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確實。
這硨磲著實太大了!
如果人少。
根本就弄不起來!
張國棟坐起來,看了看天色,說道:“抓緊時間,還有十幾個呢。”
眾人哀嚎一聲。
但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
這些硨磲運回去能賣大價錢。
再累也得干。
就這樣。
眾人一直忙到晚上。
才把海底的硨磲全都從海里弄出來。
由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將這些硨磲給弄到海神號去。
甲板上堆得滿滿當當。
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了。
張峰看著這些巨大的貝殼,咂了咂嘴笑道:“這下可發(fā)財了。”
張鐵苦笑著說道:“確實是發(fā)財了,不過我們也累壞了!”
眾人累的都不想說話了。
張國棟看著眾人。
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他站在甲板上。
用刀背敲了敲硨磲的殼面。
發(fā)出的聲音。
把正在休息的船員們都吸引了過來。
張鐵第一個跑過來。
腰上的傷還沒好利索。
跑起來一瘸一拐的。
他笑著問道:“國棟叔,這是要干啥?”
張國棟笑道:“為了感謝大家今天辛苦的付出,我打算讓張國棟給大家烹飪一道硨磲肉來吃!”
張鐵好奇的圍著硨磲轉(zhuǎn)了一圈。
伸手摸了摸堅硬的殼面。
他疑惑的問道:“這玩意兒能吃?看著跟石頭似的。”
張國棟咧嘴一笑,說道:“不僅能吃,而且還是難得的好東西,在城里的大飯店,這一口就能賣上天價。”
毛孩擠到最前面,眼睛瞪得溜圓,問道;“真的假的?這玩意兒比咱們昨天吃的魔鬼魚還金貴?”
張茂盛走過來,笑道:“我在海上混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人吃這個,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味道!”
張國棟聳聳肩,也沒有解釋。
畢竟。
好不好吃。
還得自己吃了才知道。
他看向張峰,笑道:“峰子,別忙活了,過來看看這個!”
張峰正在廚房。
聽到喊聲拎著菜刀就出來了。
他笑著問道;“老板,怎么了?”
張國棟笑道:“這玩意你能做嗎?”
張峰打量著巨大的硨磲,苦笑一聲,說道:“我的老天爺!這么大個家伙?這殼比我的菜板還厚,怎么開啊?”
蘇德在一旁起哄,笑道:“你這家伙,不是總吹自己什么菜都會做嗎?這下可露餡了吧?”
張峰苦笑一聲,說道:“誰說我不會?做菜我行,但是這去殼難啊!就是得想個法子,這殼看著就金貴,不能砸,得想個巧辦法。”
張國棟點頭說道:“峰子說的沒錯,這殼能賣出價格,可不能給弄壞了。”
張鐵說道:“往縫里灌熱水能行嗎?國棟叔,咱們試試?”
張國棟點點頭,說道:“試試吧,去燒水。”
張峰立刻就去燒水。
趁著燒水的功夫。
船員們都圍了過來。
張大勇蹲在硨磲旁邊,說道;“這么大的硨磲,里面的肉得有多大啊?夠咱們這么多人吃嗎?”
蘇德笑著說道:“夠夠的,這一個少說能出幾十斤肉。”
張鐵驚得下巴都要掉了,說道:“幾十斤?瘋了吧?那得吃多久啊?”
張茂盛拍了下他的后腦勺,說道:“就你這個吃貨,一頓就給你造完了。”
張貼摸摸腦袋。
嘿嘿的笑著。
能吃又不是他的錯。
這年頭。
能吃是福啊!
沒聽說過嗎?
吃飯不積極。
腦子有問題呢!
很快。
水就燒開了。
張峰小心翼翼的往殼縫里澆熱水。
硨磲受到刺激。
殼口微微松動了一下。
毛孩看了看,問道:“管用嗎?”
張峰緊張的說道:“別嚷嚷,要是驚著它又得合上了。”
他又澆了幾瓢熱水。
這次殼口張得更大了些。
張國棟眼疾手快。
抄起旁邊的一把刀。
就直接塞了進去。
用力一攪動。
將它的閉合肌。
給徹底切斷。
頓時。
巨大的殼就換換張開了。
成了!
蘇德一拍大腿,說道:“可以了,快看,里面全是肉!”
船員們?nèi)紲惲诉^來。
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我的天,這肉也太好看吧?晶瑩剔透啊!”
“不過,怎么還有一點藍色的肉?”
“那是珍珠層,有這顏色,才證明這是好貨知道嗎?”
“原來如此。”
就在眾人討論的時候。
張峰已經(jīng)開始動手取肉了。
他小心的用刀完全割開閉殼肌。
然后用力一掰。
將硨磲巨大的殼給掰開了。
露出里面的肉。
眾人看的不由的往后退去。
生怕這巨大的硨磲殼會突然閉合起來。
這么的硨磲。
眾人都有點懷疑。
它能吃人。
張峰看到眾人的表情,不由笑道:“你們怕啥,這玩意已經(jīng)死了,又不會咬人,躲這么遠干什么?”
張茂盛打趣道:“就是,它要是真咬人,峰子這只手早沒了。”
張峰咧嘴一笑,說道:“你可以懷疑我捕魚的技術,但是不能懷疑我的廚藝,嘿嘿……”
很快!
整塊硨磲肉就被取出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
雪白的肉塊太誘人了。
比臉盆還大。
張峰把它放在木板上。
肉還在微微顫動。
簡直太新鮮了。
張鐵疑惑的問道;“這……這玩意怎么吃啊?”
張峰已經(jīng)開始磨刀了,他笑著說道:“切片爆炒,清蒸,燉湯都行,放心,保準比昨天的魔鬼魚還鮮。”
毛孩吞了一口口水,說道:“那還等啥?趕緊的!我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張國棟看著眾人興致來了。
于是。
宣布道:“今天,不僅有硨磲肉吃,還有酒喝,今天晚上大家一醉方休。”
船員們頓時歡呼起來。
一個個都積極起來。
幫忙生火。
切菜。
甲板上頓時熱鬧非凡。
所有的疲憊似乎都一掃而空。
蘇德看向張國棟,笑道:“國棟,你今天也得多喝點。”
張國棟笑了笑,說道:“沒問題,海上討生活不容易,該犒勞的時候就得犒勞,該喝就得喝!”
他拍了拍蘇德的肩膀,說道:“去把酒拿來,這氣氛靠你戴起來了!”
蘇德咧嘴一笑,說道:“沒問題!”
很快。
蘇德就把酒全部都搬了出來。
這菜還沒上。
眾人就已經(jīng)喝起來了。
很快。
第一盤爆炒硨磲肉就端了上來。
張鐵看向張國棟,笑道:“國棟叔,你來嘗嘗這硨磲肉的味道。”
張國棟夾起一片。
看了看!
肉片雪白透亮。
邊緣微微卷起。
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他放進嘴里。
頓時就感到肉質(zhì)無比彈牙。
鮮甜無比。
絕對是從未吃過的美味。
張國棟那個頓時眼睛一亮,笑道:“好吃,確實好吃,大家都嘗嘗!”
眾人哄笑起來。
紛紛動筷子。
甲板上很快響起一片贊嘆聲。
“我的天,這肉怎么這么嫩?”
“比石斑魚還鮮!”
“好吃,下酒正好,太美味了!”
過了一會。
張峰又端上來一盆清蒸的硨磲肉。
剛走到桌前。
發(fā)現(xiàn)之前的一盤硨磲肉已經(jīng)全部被吃光了。
張峰咧嘴一笑,說道:“你們吃的可真快啊!”
張國棟笑道:“這硨磲肉雖然好,但是也要配上你高超的廚藝,這是對你廚藝的認可啊!”
張峰笑道:“這清蒸的也不錯,你們可勁吃,肉還有很多呢!”
眾人看去。
清蒸的硨磲肉。
上面撒著翠綠的蔥花。
眾人吃了起來。
“鮮!真他娘的鮮!”
“這清蒸竟然一點腥味都沒有啊!”
“好吃!”
“都多吃點啊!”
張國棟舉起酒杯:"來,為了這次豐收,干一杯!"
“干杯!”
眾人齊聲應和。
吃過飯后。
甲板上杯盤狼藉。
酒瓶東倒西歪。
硨磲肉雖然好吃。
但是忙碌了一天的眾人。
已經(jīng)感覺到非常累了。
加上喝了酒。
困意就襲來了。
張國棟笑著說道:“今天大家都行庫了,收拾一下,早點休息。”
船員們聞言。
紛紛起身。
張鐵揉了揉酸痛的腰,齜牙咧嘴的站起來。
回去休息了。
其他人都幫忙。
將甲板清理的干干凈凈。
張國棟最后一個離開甲板。
他檢查了一遍繩索和硨磲殼的固定情況。
確認無誤后才走進船長室。
艙內(nèi)鼾聲此起彼伏。
眾人都已經(jīng)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
陽光透過舷窗灑進船艙。
張國棟早早的醒來。
他揉了揉眼睛。
起身走到甲板上。
海面平靜。
遠處幾只海鷗盤旋。
船員們陸續(xù)醒來。
張鐵伸著懶腰走出船艙,看到張國棟便咧嘴一笑,說道:“國棟叔,早啊!”
張國棟笑道:“嗯,怎么樣?腰好一點了嗎?”
張鐵拍拍腰間,說道:“沒問題了,好多了!”
張國棟點點頭。
年輕人。
這恢復速度就是快。
等大家都起來后。
張國棟目光掃過眾人,說道:“這次出海就到這里了,收拾一下,準備返航。”
返航?
張茂盛愣了一下,說道:“這么快?”
張國棟點點頭,說道:“硨磲已經(jīng)裝不下了,再拖下去也是浪費時間,而且我們的拖網(wǎng)和刺網(wǎng)都壞了,基本上不可能在下網(wǎng)了,這次返航需要好幾天,大家休息休息吧!”
聽到張國棟的命令。
很快。
海神號的引擎轟鳴起來。
船頭調(diào)轉(zhuǎn)方向。
朝著返航的航線駛去。
不用上島。
不用下網(wǎng)的日子異常枯燥。
船員們百無聊賴的坐在甲板上。
張鐵用匕首削著一塊木頭。
其他人玩起了撲克。
張峰更無聊。
靠在船舷邊發(fā)呆。
張國棟坐在船長室。
突然。
門被敲響了。
蘇德走了進來。
張國棟問道:“怎么了?”
蘇德說道:“沒事啊!我看這次返航,有些船員情緒低落啊!比如鐵牛,之前很喜歡打牌,現(xiàn)在都不打了,在那邊雕刻木頭了,國棟,要不要搞點活動,提升提升氣勢,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張國棟點點頭。
蘇德既然會提出這個想法。
那肯定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船員們的異常。
張國棟想了想。
說實話。
在海上航行。
一個要付出非常大的勞動力。
二來要忍受長時間的寂寞。
確實有時候。
情緒會低沉。
可想要調(diào)動大家的積極性。
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張國棟看了一眼蘇德,說道:“你去把所有人召集到甲板上,我有事情要說!”
蘇德點點頭。
走了出去。
很快。
船員們都聚集在甲板上。
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到張國棟走過來。
眾人都看了過去。
張國棟也沒有吊胃口。
他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
足足一千塊!
這對于眾人來說。
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張國棟在眾人面前晃了晃,直接開口說道:“返航的時間確實比較難打發(fā),所以,我打算舉辦一場海釣大賽,這一千塊,就是海釣大賽的獎金。”
“海釣大賽?”
眾人頓時瞪大眼睛。
有比賽?
將近一千塊?
天哪!
瘋了吧?
別的都不用說了。
就這一千塊獎金。
已經(jīng)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
張國棟咧嘴一笑,說道:“返航還有幾天,閑著也是閑著,在三天內(nèi),誰釣到的魚獲重量最大,這一千塊就是誰的。”
甲板上瞬間炸開了鍋。
“真的假的?第一名直接拿一千?”
“臥槽!靠釣魚能發(fā)家致富啊!”
“這是一千塊啊!我要是拿回家,我老爸老媽不得開心死!”
“這一千塊我要定了!”
船員們頓時摩拳擦掌。
張國棟看著他們的背影。
嘴角微微上揚。
他知道。
接下來的幾天。
海神號上不會再有無聊的抱怨聲了。
而是會有激烈的釣魚爭奪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