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拉,你……”
杜澤剛想詢問,邊上的李香凝卻搶先道:“羅管家,我們快餓死了,幫我們準備下晚飯吧?!?/p>
“好的李小姐,不過關(guān)于今天的晚餐,我有些事想和杜先生溝通下?!?/p>
“怎么?”
羅拉低著頭道:“杜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酒店的主廚比利想要親自為您準備一頓晚餐?!?/p>
“比利總廚是我們酒店特意從京城請來的大廚,以前是給國際酒店連鎖品牌擔任行政總廚的,也有米其林餐廳的主廚經(jīng)歷。
他知道您成為了我們的新老板,特意想為您親自做一頓以表問候?!?/p>
聽到羅拉最后一句,杜澤才明白周圍人的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
感情你們是知道我是新老板了?
“杜大哥,你把這家酒店買了?”
李香凝在旁邊一臉懵逼。
她這兩天24小時和杜澤在一塊,怎么就不知道他把這家五星級酒店買了。
而且五星級酒店,那至少也要好幾億吧?
身為杜澤的私人秘書,李香凝可是很清楚杜澤在招行有多少存款。
難不成他其實在別的地方還有賬戶?
一時間,李香凝身上又有了過電的感覺。
什么渣男不渣男。
他有錢?。?/p>
“最近才買的,剛好你在,到時候替我把手續(xù)辦下吧?!?/p>
隨口解釋了一番,杜澤看向羅拉。
雖然他其實不是很喜歡出風(fēng)頭的人。
可人家既然誠心誠意邀請,就給個面子吧。
雖然這家酒店等于是白送的,但身為老板,自家酒店的情況他總是要了解一下。
“那行,你安排吧?!?/p>
“好的杜先生,您和李小姐可以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我和比利主廚說下,一會兒等他安排好了再請您去餐廳。”
杜澤點了點頭,便帶著李香凝先回房間休息。
只是電梯里,李香凝好像腿又不好了,整個人都掛在了杜澤身上。
小妖精,你這是不想讓我吃飯??!
……
另一邊,三樓餐廳內(nèi),朱春偉已經(jīng)帶著一群老同學(xué)來到了一處包廂。
說是包廂,其實更像是小的宴會廳。
碩大的房間里足足擺了三張大圓桌。
四周的裝飾也是金碧輝煌,到處都點綴著彩帶和氣球。
而在房間一側(cè)墻壁上,更是掛著一個橫幅:“祝荊山X中2006級三班同學(xué)聚會圓滿成功!”
此刻三個桌子上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眾人說說笑笑,一片嘈雜。
“這地方好大??!”
“是??!想不到荊山國際大酒店里頭還有這樣的地方!”
“你們看這裝飾,不愧是五星級的酒店!”
“孟玉,覺得這里怎么樣?”
在其中一張圓桌上,朱春偉微笑著看著邊上的孟玉。
雙手刻意地放在了桌面上,露出手腕上的勞力士。
“很不錯,比起魔都的餐廳也差不了多少。”
孟玉臉上是開心的笑容,而邊上的孟茜,目光卻落在了朱春偉的勞力士上,雙手悄悄在手機上搜索著這塊表的價格。
“孟玉,你這兩年在魔都怎么樣?成家了沒有?”
酒桌上的當然不只是他們?nèi)恕?/p>
邊上還有幾個和朱春偉關(guān)系親密的男女,其中一個女生好奇詢問了下孟玉的境況。
“還好吧,只是魔都雖然繁華,但在那里生活的節(jié)奏太快了,就算呆了幾年了,還是有些不習(xí)慣?!?/p>
“至于成家,我一直忙著工作,還沒找到合適的?!?/p>
聽聞當年的笑校花竟然還沒成家,一桌子的男生都面露驚訝。
而朱春偉的嘴角則不住揚起。
他不動聲色朝著邊上一位關(guān)系好的男生使了個眼色。
后者立刻心領(lǐng)神會,開口道:“孟玉,既然魔都那么辛苦,干脆回來算了,你看我們在荊山過得不也很好?”
“是啊,現(xiàn)在經(jīng)濟發(fā)達了,咱們荊山和魔都也沒太大差距了?!?/p>
孟玉沒有接話,只是保持著微笑。
不過這時候,孟茜卻拉了拉表姐的衣袖:“姐,你這個同學(xué)實力可以啊。我查了他那塊表,要二十幾萬呢!”
孟玉低著頭:“你有興趣也別想了,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俊?/p>
孟茜張了張嘴。
“我還以為他單身呢?那對你這么殷勤干嘛?渣男……”
朱春偉并沒聽到這對姐妹的對話,他看了看手表,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道:“各位,我這次除了包廂外,還安排了荊山國際大酒店的比利廚師親自為我們準備今晚的菜式。
這位廚師在全國許多比賽都得過獎,是一位頂級大廚。
我現(xiàn)在過去和他打個招呼,看看我們的菜準備得怎么樣了?!?/p>
聽到朱春偉竟然連酒店的總廚都請到了,現(xiàn)場眾人一起紛紛鼓掌叫好。
等他離開,不少人便把話題放在了朱春偉身上。
“老朱可以啊,這些年不見,好像混得不錯?”
“何止不錯,你去外地讀大學(xué)不知道,老朱這兩年子承父業(yè),現(xiàn)在可是公司大老板了,聽說還娶了一個24歲的年輕太太。”
“我擦!他混得這么好了?可我不記得他爸以前是當官的嗎?”
“是當官,后來下海經(jīng)商,一下子發(fā)達了!”
男生都在羨慕朱春偉的好運。
女生則在討論他剛才身上那一套的價錢。
“你們知道朱春偉手上那塊表多少錢嗎?”
“多少?”
“我剛才瞄了眼,好像是勞力士的水鬼,要二十來萬!”
“二十來萬?這一塊表就能換輛車了???”
“唉,小的時候不懂事,只覺得老朱長得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臉有什么用?”
“說到臉,今天好像有人沒來?”
“我知道你說的誰,杜澤吧?我聽老朱說了,前幾天才在財富廣場見過他,可惜他沒答應(yīng)來?!?/p>
“為什么?。俊?/p>
“可能是混得不好吧?我聽老朱說杜澤前不久才離婚,在魔都的家產(chǎn)都分給前妻了?!?/p>
“那么慘?”
女生的嗓門都比較大,孟玉這桌幾個女生聽到隔壁桌上的議論,忽然好奇看向了她。
“孟玉,還好你當年沒和杜澤走到一塊,不然現(xiàn)在恐怕也要落魄了?!?/p>
孟玉笑了笑,還是沒接話。
但她忽然注意到身邊的表妹身子顫抖了一下。
“茜茜,你怎么了?”
“?。繘]、沒什么。”
孟茜心中慌亂如麻。
前天和杜澤相親的事情,她至今都還沒告訴自己的表姐。
所以她在想,要是表姐知道那個杜澤在荊山有十一套學(xué)區(qū)房,會是什么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