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回到王府,玉兒已哭著撲進景成懷中,泣不成聲。
玉兒趕緊命人端上飯菜,眾人圍桌而食,有說有笑,溫馨和諧。
這也是景成立的規矩:所有人必須上桌吃飯。
景成乃是兵王穿越而來,一直是吃大鍋飯,喜歡熱鬧。
景成寫下字條,讓小六子趕緊傳遞給牛背。讓牛背徹查喻友芝以及殺手的情況。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
必須要調查清楚,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這時王超來見,問道:"殿下,石遷怎么辦?"
"石遷是誰?"景成一臉茫然。
"就是那個小偷,您讓卑職調查一下,他說的是否屬實?
我去調查過,他家住在山洞中,他母親確實病的挺厲害,父親已去世多年。
他父母是奎州石家棚的人,由于戰亂,全族遷往渭州。
遷徙途中,他母親懷有身孕,受不了遷徙之苦,便在山洞中安了家。
給他取名石遷。
山洞中昏暗無光,常年不見太陽。所以他的視力異于常人!
夜晚視物猶如白天,且聽力異常靈敏,十丈以外,小聲低語,他都能聽見。分毫不差。
我見他是個孝子,并無大錯,也不曾為難于他。"
景成一聽,心中竊喜:人才。
開口笑道:"既然這樣,我相信你的眼光。
就將此人暫時留于王府,聽你差遣,你好生調教一番,留以后用。"
王超沒想到王爺如此在意自己的看法,趕緊激動的說:"多謝殿下,在下一定好生管教,絕不辜負王爺所托。"
說完王超不走,似乎欲言又止。
景成笑罵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象個娘們。"
王超臉一紅:"殿下,石迀之所以偷竊銀兩,是因為他在賭坊贏了錢,賭坊不讓他走,硬逼著他賭,還把他毒打一頓。最可恨的是,搶走他的未婚妻。″
景成一臉黑線:"哪個賭坊?"
"利源賭坊,是長安城中錢家產業,專門以放高利貸為生。產業遍布各行各業,與朝中大臣來往甚密。
是京都有名的富貴世家。許多人輸得傾家蕩產,賣兒賣女,敢怒不敢言,其家中豢養打手至少不少于五百人。坑蒙拐騙偷,實乃京城最大惡霸。"王超忿忿不平道。
"石遷贏了多少不讓走?他的賭術是否有過人之處?"景成問道。
王超立馬說道:"石迀十文錢,贏了五百多兩。他耳朵靈敏異常,我已親自驗證,搖一百次骰子,點子無一猜錯。
只是其母不讓他賭。他乃孝子,從未去賭,這是第一次。
他娘臨死之前想看到石遷成家。
所以他才帶著他的相好來到城里,給他娘抓些藥,想贏些錢,給他相好置辦一些嫁妝。
沒想到,賭坊贏了不讓走,還被踩頭摁手,先押銀兩,后搖骰子。最后還把他的未婚妻也搶走了,將他毒打一頓,象死狗一樣扔出賭坊。”
景成嚯地站了起來,眼中寒芝閃動,冷冷地說到:"好好好,敢動我西王府的人,明天我們便去會一會這個錢家主?"
王超立馬跪拜:"多謝王爺。"
見王超已走,玉兒趕緊道:“王爺,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景成刮了一下玉兒的瓊鼻,說道:"辛苦我的好玉兒了!"
玉兒俏臉生嬌,看著景成親昵的態度,嬌羞含笑地跑開了。
很快,玉兒把水倒滿了浴桶,調試好水溫,灑入一些花瓣。
開始為景成寬衣解帶。
看見景成勻稱的身材,結實的體魄,玉兒已是滿臉通紅,喉嚨發緊。
景成看見玉兒嬌羞的模樣,忍不住蜻蜓點水式吻了一下。
景成泡在浴桶里,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玉兒背過身褪下自己的衣服,換上一身紗衣襦裙。
薄如蟬翼,若隱若現!朦朦朧朧!
所謂燈下看美人,更美三分!
玉兒也紅著臉坐進了浴桶,紗衣立濕,貼身立現……別有一番韻味!
景成驟然睜眼一看,不禁暗暗贊嘆:發育的真好!野味就是有營養!
古代守獵不犯法,也不違法。只是一種生存方法。
玉兒經常進山打獵,多有運動。皮膚緊致,彈性十足。
玉兒窮苦人家,平常衣服不是那么得體,有些寬松肥大。
不顯山不露水,看似稀松平常。
真是人不能太膚淺,眼見為實。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波濤洶涌,胸懷重器!
后面圓潤上翹,富有彈性!
景成也是血氣方剛,氣血上涌,立馬就把玉兒抱到了懷里。
玉兒嬌哼一聲,雙手緊摟著景成!耳邊吹氣如蘭。
"玉兒,待你父親滿了七七之后,本王想要你做本王的第一個女人。你可愿意?"景成抱著玉兒,在她耳邊溫柔小聲問道。
玉兒心下感動,心里歡喜,王爺的第一個女人?緊抱著王爺嬌聲道:"奴婢愿意。″
景成用手托起玉兒的下巴,輕撫玉兒臉頰,輕輕地把玉兒的一縷頭發攏向耳后,四目相對……
囗舌相交,雙臂繞頸!
屋內是風景這邊獨好!
水溫漸涼,風停雨歇……
玉兒是雙腿發軟,渾身無力!
景成為其穿好衣服,便將她抱上床,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說道:"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說完景成自己也上床歇息,回想白天所發生的一切,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山雨欲來風滿樓。
景成心想:喻友芝,無論何種原因?無論你背后是誰?你想要本王的命?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本王,愛一個人就像老鼠愛大米,愛得難舍難分!
恨一個人就像秋風掃落葉,恨得冷酷無情!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也該要亮出自己的獠牙了。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就拿錢家開刀吧!目前想要發展產業,無錢寸步難行。正好一舉多得!
而此時的勤王府書房中,勤王景威滿臉陰沉,厲聲喝問:″怎么回事?十五個高手?全都是他媽的廢物?連個傻子都殺不了?還他媽的高手?"
熊新戰戰兢兢,面首伏地:"王爺,本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可能是表妹心中慌亂,才讓七皇子景成僥幸逃脫。
景成可以死,但絕不能死在表妹之手,否則便會功虧一匱,全功盡棄。"
景威也仔細想過,如果喻友芝動手刺殺景成,那無疑是同歸于盡,也會牽連甚廣,得不償失。
面色稍有緩和,陰森森地說道:"你暫時將他們全都安排在城外,目前不要有任何小動作,讓你表妹受點傷,以此為掩飾。
即使老七告到父皇那里,只要你表妹抵死不認,自然會不了了之。
懷疑不等于事實。我們要未雨綢繆,防范于未然!
我以飛鴿傳書我師父東方鷹,不日便會連同大渝使臣來我朝。入主東宮,本王勢在必得。
老七,哼,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即使不要你的狗命,我也要將你墮入深淵!″
景威笑容瘆人,熊新脊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