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為秦思敏抱不平,不過她們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看許禾緲的眼神充滿鄙夷。
許禾緲感覺到了,不在意。
秦思敏就喜歡干這種事,在外人面前倒打一耙。
沈懷霜等人并沒有受秦思敏影響,很快聊到了別的事情。
……
倒是秦思敏,眼神時不時往這邊瞟。
突然,她臉色大變,身體僵硬,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兩名同事疑惑地看著她。
“思敏,你怎么了?”
秦思敏急忙變換神色,笑起來。
“老公,你怎么來了?”
說著,她站了起來,朝兩人身后走去。
兩名同事驚訝轉過頭去,看到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走來。
原來這就是秦思敏的有錢老公啊,她們也是第一次見。
長得還挺帥的。
難怪秦思敏會跟他閃婚。
兩人眼里露出羨慕的神色。
秦思敏僵硬地走向男人,眼神帶著懼怕。
男人笑瞇瞇地攬住她肩膀:“出來吃飯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擔心你。”
……
“哇哇哇!你們看,那男的是秦思敏老公吧!”
謝然突然叫起來。
其他三人轉過頭去。
沈婉芝:“秦思敏這老公看著文質彬彬的。”
謝然:“用文質彬彬的外表掩飾他變態的心理,這種人很會為偽裝,要不是生活在一起,誰知道他是變態。”
沈懷霜:“太可怕了!幸好我們嫁的人都正常。”
其余三人認同地點頭。
結婚對象是人是鬼,真不好說。
……
秦思敏跟兩名同事介紹:“這是我老公,展逸豪。”
展逸豪微笑著跟兩人打招呼:“你們好。”
兩名同事起身笑著回應。
展逸豪寒暄一陣,說道:“兩位,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約好去看望我家長輩,她給忘了,家里長輩還等著,我們就先過去了。”
秦思敏想反駁,肩膀的力道加重,快把她骨頭捏碎,她皺緊眉,疼得冒冷汗,卻不敢吱聲。
展逸豪還若無其事地關心道:“老婆,你怎么了?不舒服?”
秦思敏怕同事看出端倪,連忙道:“沒有,就是有點熱。”
展逸豪去撥她衣領:“大熱天,你怎么穿這么多?難怪出汗了。一會兒回家換一身衣服再過去。”
秦思敏按住他的手,干巴巴道:“我忘記看天氣預報了。”
她不能讓展逸豪扒開她領子,里面全是青紫的痕跡。
展逸豪對上她視線,嘲諷一笑,松開了手。
秦思敏松口氣。
同事:“你們有事就趕快走吧,不用管我們。”
展逸豪:“多謝理解,單我結過了,你們慢慢享用。”
說完,他擁著秦思敏離開。
秦思敏轉身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許禾緲這邊一眼。
見她們都看著她,她挺直了腰板,高傲地抬起下巴。
展逸豪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
兩人走出餐廳后,謝然:“秦思敏真搞笑,她剛剛是跟我們炫耀嗎?”
沈懷霜:“你沒看錯,是的。”
沈婉芝:“真可憐!”
許禾緲:“秦思敏就這樣,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在我面前爭一頭。學習,我媽,工作,現在嫁男人也是。”
沈懷霜:“她要是知道你已經知道她嫁的男人是什么東西,估計會氣瘋。”
許禾緲點頭:“嗯,我還挺期待她知道我已經知道她處境后什么表情。”
……
秦思敏被展逸豪粗魯地塞進車里。
然后繞過去坐進駕駛室,迅速啟動車子。
他把車子開得飛快。
秦思敏在后面嚇得尖叫。
“展逸豪,你開慢一點,危險!”
展逸豪此刻褪去文質彬彬的形象,臉色陰郁瘋狂,根本聽不進去秦思敏的話。
秦思敏想跳車,但車速太快,她不敢,跳下去不死也殘。
她忍著恐懼試圖跟展逸豪講道理。
“老公……”
“閉嘴!”
她剛出口就被展逸豪喝住,不敢再說話。
十分鐘后,車子終于停下來。
秦思敏還沒有緩過勁,便被展逸豪粗魯地拽下車。
展逸豪都等不及進屋,在別墅院子里就對秦思敏拳打腳踢,撕扯她衣服,扇她巴掌。
秦思敏毫無抵抗之力,縮在地上嗚嗚喊救命,求展逸豪放過她。
“老公,別打了,我以后聽話,我會聽話的,求你別打了……”
“賤人!一會兒不收拾你就不老實,誰允許你出去吃飯的?我不是告訴你周末不可以出去,只能在家陪我嗎?”
秦思敏:“她們是我同事,約我好幾次了,我才……”
展逸豪又扇了她幾個巴掌,踢踹了她幾腳。
“不聽話,現在就是你的懲罰。”
秦思敏抱著他大腿求饒:“我錯了,不要打我。”
展逸豪不但沒停,變本加厲給了她幾腳。
囂張地說道:“我就打你怎么了?你現在就是小雞,隨時會被我捏死。”
秦思敏被打得受不了,吼道:“我要跟你離婚!”
展逸豪冷笑兩聲:“離婚?秦思敏,你真敢說。有本事,你離啊。你不想,你這個虛偽的女人,你到處炫耀你嫁給有錢人,你就算天天被我打,你也舍不得離婚。”
秦思敏閉上眼睛。
她確實舍不得。
她每天被打很痛苦,但她又不想離婚。
當初跟展逸豪相親的時候,展逸豪對她表現出很大的興趣。
她看對方這么帥氣,家里又有錢,她感覺展逸豪就是她要嫁的人。
這么合適的人,她必須緊緊抓住。
展逸豪說家里催得緊,希望抓緊結婚,正合她意。
兩家人見面的時候,她這邊只有大姨一個娘家人。她還怕對方講究,誰知道展家人毫不在意。
幾天后,展逸豪給她戴上一顆大鉆戒,她當即就跟他去領了結婚證。
她搬到展逸豪的大別墅。
第一次住上豪華大別墅,她開心壞了。
誰知道住進去就是噩夢的開始。
她才反應過來為什么展逸豪和展家人那么急切地想他們趕快結婚。
原來是展逸豪有問題。
她想過離婚,但又不甘心。
被打得最狠的那次,她給國外的母親打電話訴苦。
母親急壞了,當場就要報警,她攔住了。
她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