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副會長介紹完左邊的高手,又接著介紹右邊的高手。
右邊坐著的第一位就是青鳶山大長老空智,武神境后期巔峰的高手,離武尊境,僅一步之遙。
挨著他坐的是青鳶山的四長老空心,也是一個武神境。
空心與二長老空巖關系最好,上次二長老去汴城找龐天沖尋仇,一去不返,他當時就想帶人殺到汴城去。
最后,被掌門和大長老攔住,為此,他一直耿耿于懷。
這次,由武協牽頭要除掉龐天沖,青鳶山自然被邀請,義不容辭。
于是,他帶著幾名弟子自告奮勇的來了。
大長老有點不放心,也跟著一起來了省城。
緊挨著青鳶派坐的是凌霄觀的高手,以馮道長為首的三個武神境。
一個個手拿拂塵,神情淡然,一副世外高人的范。
再往下是幾個武王境高手,雖然江湖上也都有一號,但,在今天這個場合,顯然有點不夠看,晉會長也只是簡單提了提。
這里也一筆帶過。
這些人受邀前來也只能在外圍站臺助威、搖旗吶喊的份,真到動手時,未必能進得了戰斗圈。
但是,按晉副會長的意思:人多力量大,多一個幫手也就多一分勝算。
所以,來人越多越好。
總之,一圈介紹下來,大家發現,在場的高手簡直抵上武林半壁江山了。
武神境之上的大能有八個,加上武王境的十個人,堪比十八羅漢。
“嗯!不錯。”
晉副會長捋著下巴上的胡須欣慰道,“今天這陣容如此強大,若是再滅不了一個姓龐的狂徒,簡直是沒天理!”
“放心吧!”
馮道長信心十足道,“別說一個龐天沖,就是來倆個三個,今天,也別想走出這個會議室。”
“無量天尊!”
大長老空智接過話道,“馮道友不可掉以輕心,怎么說,姓龐的也是武神境之上的高手,其厲害程度我等都未曾見過,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的好……”
“是啊!”
有人跟著附和道,“我們在座的也只有法緣大師是武尊境,其他的人,單打獨斗的話,怕都不是龐天沖的對手。”
“誒!”
晉副會長再次說道,“話不能這樣說,龐天沖乃武林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所以,對付他,也不用講什么武德了,到時候,大家群起而攻之……”
“阿彌陀佛!”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法緣大師說話了,“諸位!老衲有個不情之請。”
“大師請講!”
“誅殺龐天沖時,請讓老衲先出手,與之一較高下。”
頓了頓,法緣大師接著道,“假若老衲不敵,諸位再一起上也不遲。”
畢竟是武尊境高人,武林中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與一幫人圍攻一個人,老和尚覺得丟不起那人。
所以,他率先提出來,自己要單打獨斗與龐天沖一較高下。
同時,他也不信,一個年輕人能殺穿整個武林。
其實,若不是他寶貝徒弟廖珹軟磨硬泡,武協又多次邀請,他根本不會下山,也不會來參加這種不太光彩的事。
一個武尊強者,跟著大家一起圍攻一個年輕人,他感覺老臉都臊得慌。
晉副會長拱手笑道:“好好好!我們以大師馬首是瞻。”
“對對對!”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如果大師一掌劈死了姓龐的,我們倒是省事了,大家說是不是?”
“哈哈哈!”
會議室里一陣大笑。
“阿彌陀佛!”
法緣大師待笑聲停下,接著說道,“說實話,老衲此次下山,也是出于好奇,想看看一個年輕人是如何勝過武神境的?”
“同時,也想印證一下,江湖傳言是不是真的?”
晉副會長急忙答道:“是真的!我們的袁副會長就命喪汴城,還有江南的鬼手聶大俠,以及青鳶山的二長老,都是折在了汴城。”
“所以,‘武者不準入汴城’,并非虛言。”
“龐天沖之狂妄,天下少有,必須除掉這個武林禍害!”
“對!”
四長老空心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此子不除,天下武林難得安寧。”
“不錯!”
馮道長也跟著喊道,“藐視天下武者,攪動江湖風云,他就該死!”
“換句話說,龐天沖就是扎在天下武者心頭上的一根毒刺,不將他剔除,寢食難安……”
“阿彌陀佛!”
法緣大師再次問道,“如此厲害的一個人,師承何處?什么境界?難道就沒人知道嗎?”
“查不出來!”
晉副會長解釋道,“這小子就像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孫猴子一樣,突然來到了汴城,殺人放火,草菅人命,卻無人知其出處?”
“阿彌陀佛!”
法緣大師微閉雙目,“奇哉怪哉!到底是何門、何派能培養出如此厲害的弟子呢?比老衲之愛徒廖珹還要高出十倍。”
“管他呢,等捉住了人,一問便知!”
四長老空心接過話道,“說不定,他師傅是哪個山里的老怪物,或者,早已仙逝,要不,他怎么會一個人回到汴城?”
“很有可能!”
眾人不住點頭,妄加猜測。
恰這時,會議室大門一開,馮瘸子拄著拐走了進來。
“諸位大佬!”
馮瘸子雙手抱拳,“在下剛剛接到龐天沖的電話,他已經來到省城,這會兒,正和人一起吃飯。”
“他說,讓我準備好合同,吃過飯后,他就會過來簽字!”
“是嗎?”
所有人精神一震,“好啊!姓龐的要過來了,我們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