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到了前世的防彈衣,那么厲害的子彈都能抵擋,更別說這個時代的冷兵器了。
“你等一下。”赫知冉輕聲叫住了他。
墨玖?xí)喜恢老眿D兒要做什么,不過還是乖乖聽話沒有動。
赫知冉在淘寶寶商城購買了一件最高級的防彈衣。
“你把這個穿上。”
墨玖?xí)峡戳丝囱矍昂芷婀值囊路柕溃骸盀楹危俊彼m然這樣問,可還是聽話的將防彈衣穿好。
“這個叫防彈衣,可以說是刀槍不入。”赫知冉快速解釋道。
墨玖?xí)蠌奈绰犝f過,還會有這樣的好東西。
不過此刻不是他過多好奇的時候,穿好防彈衣,赫知冉又將一個裝滿手雷的袋子掛在他的身上。
至于手雷的用法,自然不用細(xì)說,墨玖?xí)显诳臻g的時候沒事就會研究,雖然還沒有真正使用過,但使用方法已經(jīng)爛熟于心。
感受著身上這種沉甸甸的感覺,墨玖?xí)闲睦镆魂嚺笱蟮模侄诹撕罩綆拙洳艓е辖实鄣氖黼x開。
赫知冉看著他身影快速跑遠(yuǎn),輕聲道:
“你一定注意安全,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回來。”
墨玖?xí)蠋е辖实鄣氖硎┱馆p功在那些南疆士兵的頭頂躍過,落在關(guān)口的最高點。
他快速將人頭懸掛在那里,尸體則是隨意拋在下面。
墨玖?xí)线@一連串的動作不可能不引起南疆士兵的注意。
他剛剛將尸體扔在地上,就有人指著高處大喊:“有奸細(xì),在上面。”
士兵呼啦啦圍了上去,弓箭對準(zhǔn)了墨玖?xí)稀?/p>
眼下敵眾我寡,墨玖?xí)蠠o心在此戀戰(zhàn),他朝著人最多的地方投擲出一顆手雷。
伴隨著一聲巨響,南疆士兵被炸得飛起老高。
同時,地面也被炸出一個深深的大坑。
后面那些繼續(xù)朝著墨玖?xí)戏较蜃愤^來的士兵,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有很多已經(jīng)掉進(jìn)了深坑當(dāng)中。
墨玖?xí)铣脕y施展輕功朝著赫知冉的方向奔跑。
南疆士兵人數(shù)眾多,有人反應(yīng)過來后再次追趕上去。
墨玖?xí)显俅瓮稊S出兩顆手雷,將那些士兵炸飛。
僅僅三顆手雷,已經(jīng)令南疆損失慘重,活著的士兵一個個被嚇得目瞪口呆,即便能夠看到他逃走的方向,也不敢冒然追趕,只能不斷朝著他的方向放箭。
箭矢如同雨點般朝著墨玖?xí)仙溥^去,墨玖?xí)霞幢闵硇卧龠^靈巧,這么多箭矢也無法完全躲避。
他一個不小心,兩支箭矢便落在了他的肩頭和背部。
墨玖?xí)现溃约哼@次受傷是在所難免了,不過位置還好,并不是要害。
只是,該來的疼痛感始終沒有到來,墨玖?xí)吓ゎ^看了一眼自己的肩頭,那里的外衣已經(jīng)破損,然而并沒有像以往那般扎著一根箭矢。
他活動了一下手臂,行動依舊自如,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
他又好奇的伸手摸了摸背部,同樣的,能感覺到衣服破了,但是沒有插在上面的箭矢也沒有任何痛感。
墨玖?xí)虾鋈灰庾R到,這一定是媳婦兒給他那件衣服起了作用。
難怪臨行前媳婦兒讓他把那件衣服穿上,原來真的可以保命。
伴隨著一聲聲哀嚎,墨玖?xí)陷p松的逃出了關(guān)口。
赫知冉看到關(guān)口方向火光沖天,就知道墨玖?xí)弦呀?jīng)成功將南疆皇帝的人頭懸掛好。
如今沒有看到人回來,她的一顆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
赫知冉可以確定,她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有如此緊張的情緒。
她下意識的看向自己仍舊平坦的小腹,輕聲呢喃:“孩子,和娘一起保佑你爹平安歸來。”
可喜的是,她話音剛落,一道修長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冉冉,是不是等急了?”
赫知冉看到他回來,第一次主動撲進(jìn)他的懷里。
“不急,只要你平安就好。”
現(xiàn)在她又多了一種體會,那就是當(dāng)初墨家男兒上戰(zhàn)場的時候,嫂嫂們在家里是如何的牽腸掛肚。
墨玖?xí)夏軌蚋惺艹鏊木o張,他將人攬進(jìn)懷中安撫道:“別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
赫知冉感受到了熟悉的溫度,理智并沒有就此消失。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離開。”
“嗯。”墨玖?xí)蠎?yīng)了一聲,抱起赫知冉朝著大順的方向奔去。
進(jìn)入大順領(lǐng)地,這里對于墨玖?xí)蟻碚f比任何地方都要熟悉。
他當(dāng)年帶兵在這里鎮(zhèn)守多年,將地形記得無比清晰,因此,根本不用費(fèi)什么力氣便順利離開邊境。
此時,東邊的天空已經(jīng)有了亮光,赫知冉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連忙將空間內(nèi)的馬車放了出來。
墨家兄弟一覺醒來,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同時他們也能感受到馬車在行駛中的那種搖晃。
被墨瑾年拳頭砸裂的車廂縫隙處隱隱透進(jìn)一絲光亮。
墨瑾年這一覺睡醒,感覺自己頭暈的毛病一下就好了。
他敲了敲車門:“九弟,咱們到哪了,可有遇到危險?”
“六哥,我們已經(jīng)進(jìn)入大順境內(nèi),一切都很順利。”墨玖?xí)匣卮鸬每梢哉f是輕描淡寫。
“你說咱們已經(jīng)進(jìn)入大順了?”六哥顯然很意外。
如今南疆形勢如此緊迫,九弟夫妻倆是如何順利出來的?
墨瑾年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九弟,你們是如何一點動靜沒鬧出來就回到大順的?”
四哥與七哥也同樣好奇,都想聽一聽九弟的解釋。
此刻,墨玖?xí)弦呀?jīng)將馬車停在了路邊,將車廂門打開。
他解釋的有些牽強(qiáng),畢竟這種事情怎么說都無法做到合情合理。
“昨夜南疆皇帝被殺,將其人頭掛在關(guān)口最高處,南疆軍營因此大亂,我就趁機(jī)跑了出來。”
六哥隨著車廂門打開跳了下來。
他沒想到,南疆會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兒。
若不是知道九弟一直在趕往大順的路上,墨瑾年都會懷疑這件事是他做的。
“不知道是哪位俠義之人,做出的事情如此大快人心。”
墨家男兒之所以不斷的沖上戰(zhàn)場,都是拜這位南疆皇帝所賜。
若不是他屢次發(fā)起戰(zhàn)爭,他們在京城相聚的時間還會多一些。
更何況,他們因為一場場的戰(zhàn)爭面臨無數(shù)次失去親人和同伴的痛苦,盡管九弟已經(jīng)找回這么多兄弟,可墨瑾年仍舊痛恨南疆皇帝。
雖說南疆皇帝身死大快人心,可墨瑾年仍舊沒能相信九弟所說的理由。
“九弟,我睡覺一向淺眠,即便因為此時南疆軍營亂了陣腳,也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墨玖?xí)险聊ブ绾谓忉尩臅r候,赫知冉也將馬車內(nèi)的兩人一熊放了出來,她趕忙走過來解釋。
“六哥有所不知,我?guī)湍銈兪┽樣兄叩男Ч銢]有聽到聲音一點兒都不奇怪。”
“原來是這樣,九弟妹的醫(yī)術(shù)還真是高明,我今日醒來便感覺到身體很輕松,頭暈的毛病也好了。”
這下,墨瑾年算是相信了。
想想九弟妹給自己扎針的時候,他就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難怪,外面鬧那么大的動靜自己會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