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安仰著小臉,嘴唇印在他喉結上。
侍溫臣眸色更深了,扣住她的下巴,瘋狂洶涌的入侵她。
窗簾被風刮的沙沙響。
良久,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
“把我關起來,”流安貼在他胸膛上,“侍溫臣,把我關起來吧。”
侍溫臣眸子一顫,“什么?”
“沒關系的,如果這樣能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愛,那就把我關起來。”流安手伸到他的后面,摸到一副銀色手銬,“你的所有,我都愿意承受。”
侍溫臣深深閉上了眼,他又掀起眼皮,問:“你不害怕嗎?”
“我為什么要害怕最深愛我的人?”
流安把手銬打開,當著他的面,“咔噠”一聲扣到自己手腕上。
還有一只沒扣上,流安眸中有星光閃爍,她用一只手握著他的手。
“侍溫臣,我愿意走進你的牢籠。”
“咔噠”,侍溫臣垂下眼皮,將另外一只也給她扣上。
外面的月光也有些淡,侍溫臣輕笑一聲,她這哪里是鎖她自己。
分明是鎖他的心。
侍溫臣長長嘆了一口氣,將她公主抱起來。
流安窩在他懷里,兩只手戴著銀手銬,她輕軟地問:“去哪兒?”
“乖,先去見見你的小情人。”
見完,就把她鎖在自己的囚籠里。
.
莊園頂樓,房間內鋪了滿滿一層的白色絨毯。
侍溫臣抱著流安踩了上去,走到沙發處,才將她放上去。
燈光暖黃,休閑桌上擺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
侍溫臣隨意晃了晃醒酒器里倒好的酒,姿態懶散的倒進兩個高腳杯里。
流安仰著頭看他,侍溫臣嗓音低沉:“站起來。”
他端著兩杯紅酒,流安站起來,跟著他走到落地窗前。
他把一杯給她。
流安兩只手一同過去接。
“能看到嗎?”
流安看向底下黑夜中的莊園,搖了搖頭。
“我跟他說,他能跑出這個莊園,我就放過他。”
“李南?”
侍溫臣眉眼低沉,“本來我的要求是,讓他和我的槍賽跑。”
流安一怔,誰能比的過槍?
侍溫臣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紅酒,喉結滾動。
“可是乖孩子,我不想讓你害怕我,所以我把槍收回去了。”
流安兩只手握著紅酒,也仰頭喝了一口。
她面色紅潤的貼在侍溫臣身上,“老公吶,你明明知道他跑不出去的,不是嗎?”
莊園,莊園能有多大?
一個人在一晚上都看不清的狀態下,能夠跑出無邊無際的莊園嗎?
流安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如果現在換作是她,她也沒信心能跑出去。
侍溫臣為了給她種下無邊無際的玫瑰花,讓她一眼望不到頭,他買下了無數塊地。
可以說,跑出了這個莊園,外面還是更大的莊園。
不開車,是根本走不出這里的。
如果不管,李南會在看到希望后又失望,最后死在絕望的路上。
流安踮起腳吻向侍溫臣的側臉,“讓我跟他說清楚,放他走吧。我不想你手上有人命。”
“如果我非要有呢?”
流安放下紅酒杯,兩只手握住他的手,試圖把溫暖傳遞給他。
“那我和你一起。”
侍溫臣睫毛輕顫,他握緊她的手,心里不知道在偏執什么。
他也很清楚,她是愛自己的。
可是當他看到比自己年輕的男人站在她身邊,他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
因為她,太美好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自愿戴著的手銬上,心里嘆息了一聲。
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是比她大了幾歲,那又怎么樣?
他可以一直站在前方為她探路,依舊可以托舉著她再往上走。
這是別的男人永遠做不到的。
況且,侍溫臣似乎解開了心結,無論是誰站在她身邊,他都會有一萬種方法收拾對方。
“你說的對,”侍溫臣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這輩子都會是我的好孩子。”
無論天堂或者地獄,往后,你都要陪我一起走。
侍溫臣拿起流安放下的紅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又拿起自己的紅酒,拽著她的手往沙發處。
流安跌坐在沙發里,侍溫臣喝了一口紅酒,扣住她的下巴渡過去。
流安嗚咽著,紅酒從她的嘴邊流下來,流到下巴,流到脖頸。
侍溫臣垂著眼皮看她,“我會讓人放他走的,現在,我希望你能更激烈一點。”
流安神色迷離的仰著頭看他,他那看狗的眼神刺激了她。
“這是獎勵嗎?”
“是,乖孩子。”
……
……
流安被鎖了七天,七天七夜后,她才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從頂樓出來。
她都不敢回想這七天侍溫臣到底玩了什么花樣,一想就頭皮發麻,甚至還有想回去的沖動。
但是她的身體告訴她,該適可而止了。
侍溫臣從后面攬住她的腰,深情眷戀道:“確實很激烈。”
流安顫顫巍巍的把他拽進房間。
“我……我還能繼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