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安一點沒忍,又把他嘴都親腫了才離開。
謝清執望著她離開的背影,默默摸著嘴唇。
真是一個親完就跑小渣魔。
.
柳夏然受不了了,她不僅白給,工作量還一點都沒有減少。
甚至她餓了想約王爭,王爭還對她愛搭不理的。
她氣的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王爭皺眉。
“工作時間誰讓你進來的?不想干了?”
柳夏然氣沖沖的快步走到他面前,“王爭!你再不聽我的,我讓你在這里也干不了!”
“你抽什么風?”
柳夏然威脅他,“公司不讓員工搞在一起,你信不信我曝光你,讓你也在這里混不下去。”
王爭怒的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犯什么病?!”
“我就是不想干活!”柳夏然捂著臉跺腳,“我只是一只魅魔,為什么這里的人都欺負我?!”
王爭來回看了她好幾眼,不可置信道:“魅魔?魅魔長你這樣?”
柳夏然沒聽懂,說:“你不答應我我就曝光你。”
“行,”王爭心里起了點小心思,“你別上班了,我養你。”
.
謝清執要了兩天也沒要來名分。
他就像個工具人,她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一邊。
偏偏他生氣還得挑流安出去上班不在家的時候,不然讓她看到,又得給她嚇哭。
流安找了個實習生的工作,每個月掙點錢夠花就行。
她剛拿了個實習生的牌子走進公司,就見一個女人得意忘形的搬著一個箱子,跟同事說:“你們就累死累活吧,我已經有人養了。”
說完,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昂的往外走。
看到新來的實習生,穿搭像個小學生似的,嘲諷道:“呵,裝什么小學生呢?”
流安:“???”我嗎?她在說我嗎?
其中一個女同事過來帶她,說:“別搭理她,她天天跟抽了似的,老做白日夢。總幻想著一步登天,卻又瞧不起我們認真做事的人。”
流安一臉懵的,她跟著其他同事學要做的工作。
謝清執在家里來回踱步,要怎么哄才能讓她把尾巴露出來簽訂契約呢?
他想了很久,想到天都黑了,也沒等到流安回來。
謝清執眉頭微皺,他從窗戶處往外看,也沒看到流安的身影。
還不回來嗎?
謝清執剛要把視線離開,就看到流安從一輛車上下來,她關車門時,里面有一只手體貼的把車門拉上。
那只手戴著一串佛珠,怎么看都像個男的。
謝清執眼神沉了下來,他把目光收回來,思緒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他走到客廳,看到流安一蹦一跳的打開門,在看到他時,詫異的停了下來。
謝清執眸色更沉了。
流安微笑著跟他打招呼,然后回臥室休息。
謝清執盯著她關上的門看了半天,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
她不親他了。
不纏著他要吃飯。
謝清執轉過身,回到沒開燈的臥室里,倚在墻邊。
是不餓,還是吃過了?
謝清執眸色有些紅,他心底有一些黑暗的情緒在慢慢滋生。
.
柳夏然被綁起來了。
她瘋狂掙扎了看向眼前的男人,王爭拿著一根針管慢慢靠近她。
“沒想到你還是魅魔,雖然品種不好,但是好歹也是魅魔。”
王爭看著她慌亂中露出的丑陋的角和尾巴,說:“魅魔的東西老值錢了,聽說這角一根都能賣幾十萬,還有血,都是按瓶算錢。你這一只,能給我掙個幾百萬。”
柳夏然大吼大叫著,王爭拿走她嘴里的破布,柳夏然嘶吼著:“你騙我!你說了要養我!你為什么還要賣我?!”
“養你啊,”王爭把針管扎進她的血管里,“我抽你的血掙錢養你,不也是養嗎?”
柳夏然感受到身體的血液在被他抽走,心里恐慌極了。
“我愛你不行嗎?我愛你你不要抽我血了!”
“愛我?”王爭笑出了聲,“愛我就更要給我抽血,我有錢了才能給你,不是嗎?”
柳夏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她只是想被好好的養著供著,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
她想起謝清執了,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對她。
.
流安在臥室里翻來覆去,這才想起來晚上還沒有吃飯。
不過,一只魅魔,真的還有必要一日三餐嗎?
她感覺自己現在很穩定,天天吃他,他會不會煩她?
流安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只有謝清執睜著眼,看了一晚上的月亮。
一宿沒睡。
第二天起來,流安看到謝清執眼下濃重的黑眼圈,關心道:“你是上的夜班嗎?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謝清執深深看了她一眼,剛想問,你要親嗎?
又顯得自己太掉價,把話堵了回去。
他淡淡“嗯”了一聲,目光卻一直跟隨著她。
流安說:“你注意身體啊,我先去上班了!”
隨著門聲關緊,謝清執心也跟著碎了。
手機不斷的振動響起,謝清執看了一眼備注,臉色更冷了。
他接通電話,卻一句沒說。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沉穩柔和的嗓音:“清執,今天回來一趟。”
謝清執沒出聲。
那人又說:“你爸的忌日,你不回來,沒人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