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哥!”
“你就答應我吧!”
“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不想要被那骯臟的伍長玷污,我知道我配不上崢哥你,但是我喜歡你。”
深夜之中。
一絲絲月光直射在破舊的茅草屋內(nèi)。
月色將少女的影子照的一清二楚,婀娜多姿。
女子褪下最后一層阻礙,漸漸倒下。
破舊的茅草屋內(nèi)。
外面下著大雨。
那不結(jié)實的木板做的床,不斷的發(fā)出“吱吱吱”的聲音和大雨落聲混合。
東方出現(xiàn)魚肚白。
陽光照進屋子。
刺眼的光芒讓林崢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小手不由的摸到什么柔軟之物,猶如雷劈般坐起來。
看著四周的模樣,他懵逼了。
隨處可見的茅草屋破洞,還有腐朽的木板床。
到處都是蜘蛛網(wǎng),還有布滿灰塵的破碗破桌子。
自己不是正在執(zhí)行任務嗎?怎么會來到這樣奇怪的地方?
剛想要弄清楚一切,他的腦門就猶如爆炸般疼痛。
無數(shù)的記憶猶如海潮一般涌躍而來。
這里是大乾邊疆,鐵嶺。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一個罪犯,正在被朝廷用來和韃子拼死。
而自己剛剛摸到的女子,叫做歐陽月娥,也是罪犯,算是和自己同病相憐,只不過因為她爹臨陣脫逃所以被抓進來,但都是被誣陷的。
如今邊疆戰(zhàn)事漸起,朝廷想要用死罪犯來抵抗韃子,不但赦免所有罪犯死罪,更是激勵罪犯殺敵,就用女罪犯來作為賞賜。
而原身就是一個膽小的人,因為多次的抵御,賞給他的女人就是歐陽月娥,只不過鐵嶺的伍長卻看上了她。
更是用女人父親的命來威脅對方就范。
要是不給他睡,就把她爹剁成肉泥。
如今鐵嶺各個地方,只有伍長最大,所有人都知道歐陽月娥的爹沒有當逃兵,可兵荒馬亂,在這個地方,官大說的算。
“崢哥!你醒了!”
林崢手不由自主用力了一下,懷里面的美人不由顫抖,睜開了眼睛。
看著對方那黑黝黝的瞳孔,還有撲在自己身上的柔軟。
地上的紅肚兜,還有撕爛的衣服
一時間讓他回憶起來了昨日的場景。
歐陽月娥更是臉色嬌滴滴的低下頭,咬著紅潤的嘴唇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著床布上的梅花紅,林崢意識到,自己昨日威武是真的。
“對不起!崢哥,昨日是我給你下藥!”
歐陽月娥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見對方如此慚愧,這讓他良心難安,畢竟是他占了便宜。
“月娥,你這又是何苦呢!”
歐陽月娥雙眸紅潤。
在任何古代,女人的貞潔乃是最為重要的,若是失去了貞潔,那就不再是清白之身。
月娥主動獻身,而且還給原身下情藥。
這就說明了,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走投無路了,只能夠?qū)⒆顚氋F的給前身。
到時候,要是伍長來比逼她時,正好和他爹一起死,這妮子這是已經(jīng)計劃好了一切啊!
“崢哥,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
歐陽月娥道。
“不行!你怎么能夠這樣!”
“我也是迫不得已,崢哥。”
“不是,月娥,即便是伍長那狗日的逼迫你,可比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獻身給我。”
林崢道。
“崢哥,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不是罪犯,而且你對我很好,要是有下輩子我照樣做你的女人。”
歐陽月娥遲疑一下,隨即脫口而出。
這妮子,果然就是要和伍長同歸于盡。
“月娥,你這說的什么話,你死不了,你爹也死不了!”
前身本就是被伍長王仁誣陷,所以才下獄,而現(xiàn)在反正踏馬的前后都要死,倒不如殺了王不仁這個狗日的。
“崢哥,你不要說胡話,我們斗不過他們的,那王仁可是伍長,手底下還有幾號人,他們有刀,還有武功。”
歐陽月娥趕忙阻止道。
“月娥,要是我們不打死他們,死的就是我們,反正都是死,要是能夠殺了他們說不定我們還能夠活。”
林崢眼睛閃過意思堅毅,在原身記憶里面,這伍長幾人確實會一些武藝。
可是他穿越前可是兵王,更是詠春拳傳人。
“崢哥,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之前歐陽月娥也那么想過,可最后林崢勸說他胳膊擰不過大腿。
“當然是真的!我記得今晚王仁就要召集所有的罪犯,要把我們?nèi)克偷借F嶺外去。”
“既然想要我死,那他也得死。”
直到傍晚。
所有罪犯都被喊到了鐵嶺營帳外。
直到五個人的出現(xiàn),正是鐵嶺的伍長,王仁還有他手下的四個狗腿子。
“給老子站好啦!別以為現(xiàn)在朝廷用你們,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現(xiàn)在鐵嶺要聽老子的。”
王仁一上來就訓斥眾人。
“告訴你們,今日,你們就得在鐵嶺外駐守,時刻注意韃子。”
罪犯之中有人不樂意,卻被王仁手里面的大刀給嚇住。
“若是你們誰敢逃跑,本伍長定然斬了他。”
“沒錯,你們都是死罪犯,能夠讓你們戴罪立功,是你們的榮幸。”
王仁身后狗腿子一個個的不屑的把眼睛抬的多高看著所有的罪犯。
林崢冷笑,讓他們駐守外面,分明就是讓他們?nèi)ニ退溃^子那么兇猛,人高馬大,而且力大無窮,一個頂十幾個,就連正規(guī)軍都不敢和韃子剛,居然讓他們?nèi)ヱv守外面。
“伍長,我記得上一次邊疆大帥給的命令是讓我們駐守在鐵嶺內(nèi),而不是外面。”
林崢質(zhì)問道。
“哪里來的王八犢子,伍長說話有你什么事?伍長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王猛站出來,好似要拍馬屁。
“可是,我們駐守外面就等于送死,而且軍中命令不是這樣的。”
林崢再一次質(zhì)問。
身后的罪犯也是喃喃低語,確實,他們收到的命令不是駐守外面。
“林崢!本伍長的給你臉了嗎?你一個死罪犯,敢和老子那么說話。”
王仁怒喝。
“伍長,我們雖然是死罪犯,可是我們遵從的乃是軍中大帥的命令,而不是你伍長的命令,你不過區(qū)區(qū)一個伍長,在這個兵慌馬亂的時候,你也和我們差不多,憑什么聽你的,何況,你這個伍長,還是威逼利誘得來的。”
林崢不畏強權(quán),據(jù)理力爭。
“這廢物!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硬氣了?”
王仁不解的看著他。
“伍長,這廢物居違抗命令,等我把他打死,讓其他人,這里是誰做主!”
說罷。
王猛輪著大砍刀就走向林崢。
“你們怎么敢殺我們,我們可是抵抗韃子的主力。”
林崢大喝。
“主力,你們算什么東西,不過就是一些螻蟻畜生罷了,若是聽話,出去駐守,隨便殺幾個韃子給我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們,不過現(xiàn)在既然都不聽話,那就去死吧!”
“可惡,兄弟們,我們?yōu)樗麄冑u命,出生入死,他們不把我們當人看!”
林崢故作憤怒,對著所有罪犯大喊著。
“現(xiàn)在他們還要殺我們,反正橫豎都是死,咱們倒不如和他們拼啦!”
“對!和他們拼了,我們駐守在這里死罪早就免了,這幫狗日的,我們早就看不慣了。”
罪犯們心中熱血沸騰,一時間跟著林崢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