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才不聽他的,不就是那啥那啥嘛,整的和坐月子一樣。
下午申時,牙行才把阮柒昨天買的人送到,昨天那三人是抬著進來的。
“王妃,這三人傷的較重,怕是還要休養(yǎng)些時日。”
阮柒看著三人今天收拾干凈,露出來的長相,心中滿意點頭。
果然長的都不錯,看三人還挺虛弱,就讓凌云找人先照顧著。
她是滿意了,墨輕辰卻微微蹙眉,他對安陽的事都有陰影了,這又來三個近身伺候的?
看人被抬走,現(xiàn)在也不好說什么,心里卻在琢磨,得和子車瑾荇還有聞人灝好好談?wù)劊遣皇菍W(xué)學(xué)如何伺候妻主。
這次僥幸沒有讓安陽得手,下次呢?再來個爬床的,成功了怎么辦?多個小侍嗎?
“夫人,安清三人我都關(guān)起來了,怎么處置?”按照他的意思是遣回辰王府,派到下面莊子上去。
阮柒有些撓頭,這三也沒犯什么大錯,不應(yīng)該受安陽牽連。
原來計劃是讓四人做她院子的二等丫鬟,現(xiàn)在肯定不行了。
“要不就留在二進吧,打掃院子,照顧客人。”她現(xiàn)在缺人手,萬一以后有什么需要動刀的病人,他三個來照顧正好。
當天下午墨輕辰就著手開始搬東西,阮柒讓他住最大的那個院子,這也是決定了以后府里大夫君、也就是主夫的位置。
府里除了阮柒外,里里外外的事,都需要他來操心。
地位等同于當家主母。
墨輕辰也終于拿出了自己的嫁妝單子:
車馬十二架、奴仆百二十人(120人)包含:女紅、庖廚、醫(yī)師、乳母、樂師、賬房、耕田農(nóng)人、馬夫、雜役等。
綾羅綢緞千匹、瓷器百件、美酒五十、珠寶十二箱、丹書鐵卷、文房四寶。
店鋪五十間,堰都有:臨街商鋪、茶樓酒肆、當鋪、布莊等十五間,其余都在外地。
上等田萬頃、郊區(qū)莊子五座,堰都宅院五座,其余各地十五棟......
看著長長的嫁妝單子,阮柒有些眼暈,把單子往墨輕辰懷里一放:“你的嫁妝,你自己拿著吧,我管不過來。”
靠、這也太多了,一夜暴富有沒有,可她看著只是覺得頭暈,這要都放她手里,那不又成牛馬了?
如果每個夫郎的陪嫁都是這個規(guī)格的,阮柒決定以后夫郎的產(chǎn)業(yè)就自行打理,要是少她也就厚著臉皮留下了。
可這么多,她有點慌慌,唉!她果然還是太善良了。
“嫁妝你就自己打理吧,我不想操心,仆人太多了,我不喜歡府里太多人,還有我想用兩個店鋪,等需要了找你。”
妻主居然不要?怎么會?該不會在試探他吧?
“夫人,陪嫁是給你的,可以隨意支配,我自己還有些。”其實誰也不會把身家全部都當作陪嫁。
萬一成親后,妻主不喜,還有個退路,可妻主不把嫁妝握在手里的還真少。
“不要不要,這么多東西,都讓我打理,累都累死了。”
她也知道大多數(shù)妻主會把男子的嫁妝充公,在每人派發(fā)些產(chǎn)業(yè)打理。
那是陪嫁產(chǎn)業(yè)比較少,如果一人家里五萬兩白銀,或者幾間鋪子,她也會這么做。
可這么多,她突然生出馬上被工作支配的恐懼。
墨輕辰見阮柒堅持,便也不再推辭,這些東西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等管皇兄要個合適的管家在給妻主便是。
阮柒買的人都放在了主院,剩下的下人全都是辰王的陪嫁。
所有陪嫁來的仆人,除了墨輕辰自己院子得用的,剩下人的賣身契,墨輕辰都給了她。
這個阮柒沒有拒絕,不管怎么樣,宅子是自己的,自己的地盤,仆人的賣身契當然要在她手里。
當晚墨輕辰便在府中休息,因為阮柒暫時還沒有貼身伺候的小廝。
墨輕辰直接宿在了阮柒房里,好近身照顧,兩人已經(jīng)是夫妻,沒有什么好忌諱的。
這天晚上墨輕辰正在和阮柒坐在休息室的羅漢床上下棋,門便從外面被推開。
墨君澈一身黑色緞面錦服走了進來,阮柒才想起來,這人臨走時說今天要來跟她生孩子。
看到墨君澈這么晚出現(xiàn),墨輕辰的眸子閃了閃,很快便恢復(fù)正常。
起身開始收拾棋子,把炕桌也立在一旁,這才往外走。
出門前還叮囑:“皇兄,切莫如上次一般。”
直接把房門從外面關(guān)上,在門口默默站立好久,直到門內(nèi)女人的聲音消失,這才轉(zhuǎn)身往他自己院子走。
站在自己的院落門口,抬頭看著由他親題字的院落名字,思緒飄的有些遠。
回頭看向阮柒主院的方向,這才邁步回來房間。
凌云凌風兩人眼中都閃過擔憂,怕主子心里不舒服。
墨君澈看房門關(guān)上,這才跨步靠近阮柒,雙手掐住女人的腰肢,把人凌空抱起,毫不費力。
“身體可是還疼?”在懷中顛了顛,感覺輕的可以。
終于有個男人不再是病秧子,隨隨便便就能舉高高。
上來就吃這么好,后面那幾個該不會不行吧?
要是真不行,她就勉為其難多往皇宮跑跑,怎么也不能虧了自己不是。
唉!這外室地位太高也不好,她原來是想的,幾個病秧子要是不行,她就買兩個聽話的,現(xiàn)在看來是別想了。
雙手非常自然的攀上男人的肩膀:“我要是說還疼,你就不來了。”
低頭湊近阮柒耳朵旁,低沉的嗓音勾人的很:“那怎么行,朕可以輕點,還可以慢點,在親自伺候你上藥,如何?”
抬起一只手扒拉一下癢癢的耳朵:“你別勾我。”
低低的笑聲越發(fā)好聽:“走,生孩子去。”
隨著兩人往里走,紗幔一層層落下來,隔絕出曖昧的私密空間。
兩道身影交疊,倒入床里,床幔也隨之落下。
剛剛開了葷的男人,真是讓人招架不住,還沒怎么樣,嘴唇就被啃了半天。
隨著衣袍一件件的飛出,戰(zhàn)況也漸入佳境。
說好的輕點,慢點,糊弄鬼呢?男人一但開始,便忘到哇抓國去了。
爽是真的爽,腰也是真的廢,廢到三天內(nèi)她都不想在見到這個男人。
今天結(jié)束戰(zhàn)況阮柒沒有睡著,窩在男人懷里,平復(fù)呼吸。
阮柒沒好氣的用手指點著某人的胸膛:“昨天還不情不愿,今天怎么就如此了?”
墨君澈趕緊捉住女人作亂的手,聲音沙啞的警告:“別亂動,你不累?”
阮柒非常識時務(wù)的收回爪子:“你也不能總往我這跑吧。”
墨君澈側(cè)身看著不知道想什么的女人,摸上對方小腹:“不是要給我生孩子?朕不來你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