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宇多迦葉被馥江扶著坐在沙發(fā)上,今天發(fā)生的種種讓他的大腦有些過載。
馥江為什么會認識這種高級官員,那個奇怪的惡鬼是個什么情況,為什么又突然暴斃了?
在宇多迦葉家中簡單清洗一番,隨手換上晾衣間宇多迦葉的白襯衣,衣擺勉強蓋在雪白根部的馥江踩著拖鞋端著溫水來到了宇多迦葉面前蹲下。
“你干什么?”
“給你清洗身體啊,還有,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拿去洗了。”
說著馥江扭干毛巾,從頭開始給宇多迦葉擦拭身子。
“力度還合適吧?。”
馥江此刻的聲音很是溫柔,和往日里那個動不動就叫自己去死,或者直接上手的馥江截然不同。
“你沒事?”
面對疑問,馥江先是一愣,隨后沒好氣的給了宇多迦葉肩膀一巴掌。
“你真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胡亂給宇多迦葉擦拭了幾下,正準備給他把褲子衣服脫下,卻遭到了宇多迦葉的阻止。
“我自己來吧。”
看著一瘸一拐走上樓梯,堅持自己換衣服的宇多迦葉,馥江微微思索想到原因后翻了個白眼。
嘖...那小玩意兒的存在我早就知道了好吧?
二樓房間,看著受傷的宇多迦葉,小馥江眼淚汪汪的一陣糾纏要看他的傷口。
“是不是很痛...”
“嗯..有點。”
“下次不準和那個瘋子去玩了!”
“....”
那瘋子好像也是你誒...
不過對于小馥江和馥江的日常精分,宇多迦葉早已習慣,或者說不精分了才是大問題。
簡單安慰了幾句小馥江,宇多迦葉換上衣服來到樓下。
而在宇多迦葉上路的時候,馥江就這么只穿著一件襯衣回到了家中。
松島優(yōu)子看著自己光著大腿,頭發(fā)稍顯濕潤的孫女,臉上露出一抹姨母笑。
“要做好防護哦。”
正準備上樓的馥江聞言翻了個白眼。
“那個呆瓜像個木魚一樣,敲一下響一次...”
吐槽了一句后,馥江去到自己房間,快速在衣柜中翻找了許久沒穿過的各色絲襪。
選中條黑色百褶短裙與黑絲換上,將白絲揣進兜里,馥江急匆匆的回到樓下。
松島優(yōu)子望著自己青春靚麗的孫女,比了個大拇指。
“拿下他~!”
馥江望著自己奶奶的鼓勵,罕見的面色一紅急匆匆的跑了。
等宇多迦葉從樓上走下,望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正疑惑的時候,穿著黑絲小高跟的馥江從門外款款走了進來。
宇多迦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
就腿這一塊,目前來說,宇多迦葉沒見過能比馥江能打的。
大腿豐實圓潤優(yōu)美過渡到小腿的緊致挺拔,既不失肉感的同時又有著完美的曲線。
是那種,隨手一拍就可以當做雜志封面的完美腿型。
看著宇多迦葉呆愣的樣子,馥江嘴角微微一笑走到沙發(fā)邊,雙腿跪坐在上面拍了拍自己大腿。
“過來躺下。”
宇多迦葉聞言躺下,耳朵與絲襪摩擦的沙沙聲十分動人。
手指輕柔摩挲耳朵,馥江的神情異常溫柔。
“不想問我么?”
閉上眼睛感受著按摩的宇多迦葉語氣十分慵懶。
“你想說會告訴我的。”
馥江嘴角微微彎起,手指劃過他的下顎,開始緩緩說起了在被松島優(yōu)子收養(yǎng)之前的種種。
在被松島優(yōu)子收養(yǎng)之前,那時剛進化出母巢意識的馥江正在消除自己的分裂體,確保自己的唯一性。
而為了快速的達到這個目的,自然無可避免的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
畢竟馥江本身是沒有辦法快速找到那些分裂體的,哪怕?lián)碛心赋惨庾R,但分裂體們想要躲起來。
即便能夠感知到大概方位,想要一個一個挨著找過去也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在控制過形形色色人去處理分裂體的過程中,馥江也發(fā)現(xiàn)了,普通人在面對自己時有多么的無力。
簡單一兩句話就可以扭曲他們的意志,將他們弄成瘋子。
這種效率,明顯跟不上分裂體們進一步分裂的速度。
所以為了更好的達到自己的目的,馥江開始對政要還有高層下手。
然而控制影響這些人的難度比起一般人來說可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政要和軍事人物。
有幾個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的政治生物,自己魅力對他們的影響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甚至還因此被對方殺死過幾次,如果不是自己刻意控制沒有暴露再生的能力,估計離被抓去切片的下場也不遠了。
而貴和有馬,就是自己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一手扶持起來的勢力中的其中一個。
“啊?你,扶持一個政客?”
面對宇多迦葉的震驚,馥江側(cè)過他的腦袋,開始給他按摩頸椎。
“扶持他并沒有你想的那么麻煩,除開極個別,權(quán)色交易在政治圈是很常見的事情。”
“而我只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女性,引誘她服下我的細胞,具備了我部分魅力,也自然會受到我的控制。”
“那么再通過這個女人,進一步將那些高管的把柄捏在手中,不就是快速上升的有效手段么?”
“嘶...”
馥江的解釋讓宇多迦葉一陣沉默,想想倒也正常,畢竟真實世界不是信息極度碎片且局限的故事。
而馥江擁有對普通人來說近乎無解的扭曲魅力,還有無限容錯的再生。
只要有點腦子,都不可能只是一個只知道制造恐懼,享受殺戮與恐懼的無腦花瓶。
某種意義上,如果這個世界沒有超凡力量,只要馥江想,她是真的可以毀滅世界的。
“你好像很奇怪我會這么做?我還以為你早就想到了。”
“...”
對不起,一直以來是我小覷你了,以為你只是一個因為不會死以及所遭受的苦難,而變成了滿腦子只知道報復社會的變態(tài)女人。
“所以,那個貴和有馬現(xiàn)在被控制著?”
“那倒沒有,不過他現(xiàn)在的妻子,也是他最大的靠山,井上紗織所在井上家基本都被我掌控了。”
“....”
眼看宇多迦葉沉默,馥江彎下腰貪婪的啃食了他一陣。
良久后,手指抹掉他嘴角的透明痕跡。
“所以,需要我養(yǎng)你么~”
啪!
沒好氣拍開馥江順著自己小腹下滑的手掌,握住山丘將她推開。
“好好說話,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