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老公......”小狐貍那眼神怯生生地,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斥著不安忐忑,委屈地癟著粉嫩的唇瓣,不滿地哼哼:“你不要騙我,不然我會傷心的?!?/p>
“沒騙你,我說的句句屬實。”傅津白漆黑陰鷙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元姜,抱著她坐在床沿邊,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挪動她的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跟自己面對面。
傅津白的掌心有些粗糙,有一層厚厚的老繭,強勢地握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帶,就迫使元姜整個人都緊貼在他胸前。
她是綿軟、馨香的。
他則是堅硬、渾身充斥著性感荷爾蒙的。
元姜柔弱無骨地窩在傅津白懷中,白皙嬌嫩的臉頰貼在他心口,聽著他那砰砰狂跳的心跳聲,嬌媚的嗓音黏黏糊糊地:“老公,那我這次就原諒你了?!?/p>
“不過,我要懲罰你?!?/p>
傅津白聞言呼吸一頓,垂眸看她的眼神黏膩火熱,他性感的喉結重重地滑了一下,啞聲問:“怎么懲罰?我都愿意,只要你不生氣?!?/p>
元姜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嬌聲道:“就罰你......三天不準上我的床。”
“這不行?!备到虬缀敛华q豫地拒絕,漆黑修長的眉頭蹙起:“除了這個。”
嗚嗚嗚嗚果然老婆還是生氣了,居然要跟他分床睡!
絕對不行!不、可、以!
不能抱著老婆睡覺覺這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你一點都不誠心!”元姜傲嬌地扭頭哼了聲,嬌軟的小手抵在傅津白的胸口,身子往后仰,一副要跟他拉開距離的抗拒模樣:“騙子混蛋大壞蛋!”
“老婆......”面容俊美精致的傅津白,在明亮燈光下顯露出一種病態的陰柔美,男生女相,露出額心的美人尖更顯得迷人,他骨骼分明的手指緊緊捏著元姜小巧的下巴,聲音嘶啞又充滿占有欲:“我誠心的?!?/p>
“我知道你心底有氣,我可以給你下跪、洗腳、伺候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p>
“除了不讓我親近你,其他真的都可以?!备到虬缀陂L的睫毛在猩紅的眼瞼處投下一片灰蒙蒙的陰影,他近乎癡迷地看著她:“真的,不騙你。”
“相信我,好嗎?”他握著元姜的小手抵在他的心口:“老婆,你感受到了嗎?這顆心臟因為你而跳動。”
一句句甜言蜜語,頓時把小狐貍哄得暈頭轉向。
“感受到啦感受到啦,什么下跪呀,我哪有那么壞!”元姜哼哼兩聲,被哄好后,漂亮的臉蛋上又洋溢著古靈精怪的小表情,她抬起頭親吻他性感的喉結,一路順著下巴再到薄唇。
溫溫柔柔、細膩綿麻的親吻......
傅津白忍著身體里的纏意,手指勾著小姑娘烏黑稠亮的發絲,眸光暗沉得不像話:“老婆,你忘了?”
“我經常向你下跪。”
他像條帶毒的美人蛇,雙手緊緊框住元姜纖薄的背,側頭咬住她的耳垂:“就在這個房間,在這里......”
“你別再說了!”元姜瞬間想起來,在混亂的時間里,他經常會跪下......
元姜嬌媚的狐貍眼瀲滟出水澤,用手揪住他的胳膊擰了下:“變態!”
傅津白只是輕笑一聲,緊跟著,就松開了她的耳垂,低頭激動地吻住了她。
兩個小時過后,小姑娘軟趴趴地窩在他的懷里,雪白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像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嬌嬌嫩嫩、甜美迷人。
元姜被傅津白勾得鬼迷心竅,忽而覺得傅津白也像是狐貍精,男狐貍精,那么會勾引人,那么會哄她開心。
“老婆,還生我的氣嗎?”傅津白聲音低低啞啞的,尾音帶顫,狹眸充斥著情愫跟毫不遮掩的占有強勢,他的眼神如野獸般充滿掌控欲。
“不生氣了。”元姜眼睛都沒睜開,原本睡了一天已經恢復了體力,但此時她又困了。
這小身板完全禁不住傅津白的強勢霸道。
元姜悶悶地哼了聲,悄悄握緊了拳頭,看來她得加緊時間鍛煉了,遲早有一天,她要做堅持到最后的那一個!
“老婆......”傅津白看著元姜昏昏欲睡的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抬起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撫過小姑娘的眉心、鼻梁、唇瓣,總覺得越看越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夠。
“嘶~”傅津白到抽口冷氣,指尖傳來一陣細細麻麻的酥感,帶著些疼痛的快感,他清晰地看到元姜咬了他的指尖一口,蔥白的指尖上冒出血絲,是被元姜咬的,他視線直勾勾又火熱,忍不住顫栗了下,深邃漆黑的眼眸翻滾著病態般興奮的快感。
“老婆,你咬我了!”沒有一絲責怪,全是愉悅亢奮。
傅津白緊緊盯著自己被咬出血的指尖,喉結重重地滑動了下,眼底積蓄著旁人看不懂的暗色,良久,他慢吞吞地抬起手抵在唇邊,仔細嗅了嗅,指尖上還殘留著獨屬于元姜的香氣。
甜膩、纏綣。
傅津白情不自禁地han住被元姜咬過的指尖。
反正老婆在睡覺,看不到。
“老婆,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啊......”傅津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對元姜的瘋狂癡迷已經到了極致的地步,只有在元姜睡著的時候,他才敢用毫不掩飾霸道強勢的目光,一寸一寸地盯著她看,如此瘋魔沉溺,如此攝人心魄。
往后的兩天里,傅津白都待在家里陪元姜,他做什么,元姜就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后。
看著這樣的老婆,傅津白再一次陷入了內疚自責。
早知道不關老婆了,肯定是給老婆留下了陰影!
不過老婆好乖啊,一直跟著他。
老婆就這么愛他離不開他嘛?
傅津白這般想著,又忍不住翹起了唇角。
————
而另一邊,地下室。
沈嬌茹已經被關在這里兩天了,沈思華的“尸體”被她挪到角落,她餓得前胸貼后背,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都怪那小賤人,肯定是她跟傅津白吹了床邊風!”沈嬌茹滿臉怨恨,自言自語地辱罵著。
“嗬—”
倏然地,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
沈嬌茹渾身一頓,一股涼意躥上脊背,本就饑黃的臉色頓時僵住。
什么聲音?!
“咳咳咳——”細微沙啞的咳嗽聲。
沈嬌茹僵硬地扭過頭,頓時,瞳孔地震,她、她竟然看到沈思華在動?!
是她看錯了嗎?!
父親不是死了嗎?
不是被一槍爆頭了嗎?!
不會是詐尸了吧??。。?/p>
沈嬌茹渾身血液倒流,顫顫巍巍輕手輕腳地站起,沒出息地吞咽了下唾沫,伸長脖子探了兩眼,看得不真切。
于是,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幾步。
忽然!
沈思華坐起來了!
“啊——”沈嬌茹驚恐害怕地尖叫。
“嬌嬌?”沈思華僵硬地扭過頭,滄桑的面容浮現驚喜:“這是哪里?”
“你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沈嬌茹崩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