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男人話里的意思,周暖羞得滿臉通紅,下意識搖頭,“不可以,我們還沒...。”
“還沒什么?”男人盯著她問。
“還沒什么?”這話倒是把周暖給問住了。
還沒領證嗎?還是說都還沒見過家長?
她想了想,最終都沒好意思說出來。只能強詞奪理道,“我們,我們認識還沒多久!”
“這么保守?” 男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下,啞聲道,“可是,我真的想...,”
頓了頓,又來了一句,“他也想...。”
說著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靠...
周暖一時沒反應過來。
當手指觸到一個****的東西時,嚇得她全身一個激靈,像觸電似的,忙不迭地將手抽了回來。
臉瞬間爆紅,口不擇言道,“時安瀾,你...!”
“耍流氓”這幾個字她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來。
這是她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直呼時安瀾的名字。
時安瀾倒也沒覺得尷尬,似乎小姑娘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厚臉皮地笑了下,“這么大反應干嘛?周老師難道以前沒上過生理衛生課?這是一個男人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最本能的反應。”
接著,又來了一句,“如果周老師沒學過,我不介意給你科普下。”
周暖羞得連耳朵根都紅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人怎么可以這么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么流氓的話!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時書記嗎?
她似乎忘了,時安瀾在時書記的身份之前,首先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有血有肉、正值盛年、有著旺盛需求的男人。
“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可她到底還是低估了男人的厚臉皮。
“如果你實在不想我留下,那就幫幫我。”
“幫你?怎么幫?”周暖下意識問出口。
“你說呢?”男人又拉著她的手,往下移了移。
“時安瀾!”周暖終于忍無可忍,咬牙罵了一句,“你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男人一臉委屈,“我又不是看見所有女人都這樣。我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會這樣。沒認識你之前,這么多年我也沒這樣過。所以說,是你招惹的我,你必須對我負責!”
“你,簡直蠻不講理!”周暖氣得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怎么感覺他比班上最調皮的學生還要難以對付啊?
“我沒有無理取鬧,我只是在客觀陳述一個事實。”相較于小姑娘的氣急敗壞,男人倒是不急不緩,“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要不你讓我留下,要不你動手幫我解決。
你總不至于讓我這么大冬天的去沖冷水澡。這萬一感冒發燒了,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這可事關江城幾百萬老百姓啊!”
周暖頭疼,從來沒這么疼過!
就沒見過這么胡攪蠻纏,還說得頭頭是道的人!
她氣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有胸脯劇烈起伏著。
可她又拿他沒一點辦法。
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她能怎么辦?
男人眸光掃過她劇烈起伏的胸脯,眼神更深了深。身下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他感覺自己快憋不住了。
剛剛因為沈默的事,他情緒有些激動,所以吻得激烈了一些,沒想到惹火上身。
“周老師,快點做決定!”他皺著眉催促。說著又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我快難受死了!”
周暖深吸了幾口氣,像是終于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一咬牙,“好,我幫你。”
一副壯士視死如歸的模樣。
她不敢拿他的身體去冒險。感冒發燒的滋味,她自己前陣子才嘗過,所以她不愿讓時安瀾再試一次。
可要他留下來過夜,她確實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幫他。
當然,她更希望自己不要做選擇。可和男人交往了這么久,她也知道,什么選擇都不做,那不現實。
得償所愿的男人嘴角滿意地往上勾了勾。
他覺得自己挺卑鄙的。為了達到目的,居然把官場上的那套權謀之術用在小姑娘身上。
可是如果不用,以他對小姑娘的了解,要想吃上肉,那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
“周老師真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心系百姓,令人敬佩!”明明周暖都已經咬牙切齒了,偏偏某人還要不知死活地調侃她。
“時安瀾,你再說,我就請你去洗冷水澡。”周暖忍無可忍,柳眉倒豎,一雙杏眼怒瞪著他。
那模樣,活脫脫一只被惹炸毛的小貓!
“好,我不說了,我閉嘴。”男人見好就收,拉著她的手去解自己腰間的皮帶搭扣。
剛剛還兇神惡煞的小姑娘,立馬變得扭捏而不自在,幾次都想收回手,可惜被男人的手死死按住。
“周老師要言而有信。”男人在她耳邊輕聲誘哄。
“咔噠”一聲,隨著皮帶搭扣解開,周暖的臉再次爆紅。這次,連脖子都紅了。
她把頭扭到一邊,還把眼睛給閉上了。
長這么大就沒做過這么羞恥的事!!!
十分鐘后...
二十分鐘后...
半小時后...
終于.....男人一臉饜足!
而望著自己兩條快要廢掉的胳膊的周暖,欲哭無淚!!!
早知如此,還不如...
呸呸呸,想什么呢?
馬上又否定了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
后來她才知道,自己當時的這個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試想,一個跑步能跑10公里,拳擊能持續一個小時的男人,又豈是區區半小時就能搞定的?
急急忙忙沖進衛生間,洗手液都不知洗了多少遍,洗完還不忘拿到鼻子下聞了聞,見除了洗手液的香味,再無別的味道,這才放心的擦干手,泱泱地回到客廳。
而男人早已收拾妥當。
周暖望了他一眼。
穿戴整齊的男人又恢復了往日那副矜貴威嚴的模樣,以至于周暖都有些懷疑剛剛發生的事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可接下來男人的一句話又提醒她,剛剛不是她的幻覺,是真真實實發生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