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喝嗎?”周暖的頭已經有點暈了,“不行,我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
“沒事,你不喝,我喝。”男人沒理會她,站起身,直接去酒柜再開了一瓶紅酒。
“時安瀾,酒有這么好喝嗎?”周暖已有了些醉意,說話也就隨意了許多。
“當然了,酒能讓人放松心情,緩解焦慮和緊張。特別是在社交場合,通過喝酒,還能快速拉近彼此的距離。”男人講的頭頭是道。
呵呵,酒還能麻痹人的神經,讓人放松警惕。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告訴周暖的!
雖說答應不讓她再喝,可他還是往她的酒杯里倒了半杯。
“我都說了,我不喝了嘛!”周暖嘟著嘴抗議。
許是因為醉酒的緣故,說是抗議,可聲調里滿是撒嬌的味道。
“沒事,先倒在那。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男人好脾氣地哄著。
見男人這么說,周暖也就沒再吭聲。
可最后的結果就是,在男人的誘哄下,她還是把那半杯紅酒給喝掉了。
她的頭更暈了,身體也搖搖晃晃的,最后竟直接趴在了餐桌上。
時安瀾笑了,是奸計得逞的笑!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善男信女。從小到大,但凡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在不違法的情況下,他都會想方設法去爭取。
就比如眼前這個喝醉酒的小姑娘。
走過去,將她抱起,輕輕放在沙發上。
“暖暖,暖暖。”他輕聲喚她的名字。
“嗯。”小姑娘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一雙醉意朦朧的大眼睛睜開,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此時的周暖,臉頰緋紅,醉眼朦朧,紅唇嬌艷欲滴,全身軟綿綿地斜靠在沙發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對她覬覦已久的男人,在酒精的加持下,像一只虎視眈眈的猛獸,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她拆之入腹。
時安瀾盯著周暖的臉仔細看了會兒,起身將兩人的手機都調成靜音,又將門反鎖。
呵,這下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了!
然后,再坐過來,將她摟在懷里,輕輕吻上她的紅唇。
慢慢地撕磨著,啃咬著,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探索。
他一點也不急,因為今天,他有的是時間!
“嗯,”許是被他撩撥得有些難耐,小姑娘發出一聲嚶嚀,身體本能地扭了扭,想要躲開他作亂的手。
他起身,將空調打開,又將兩人的外套脫下,再度吻了上去。
這次,他不再是輕啄,而是加重了力道,糾纏,掠奪、占有。
讓他驚喜的是,小姑娘在他的撩撥下,竟有所回應,雙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
這等于是一種無聲的鼓勵,他大喜過望!
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和襯衣扣子,順便把小姑娘那件前扣的毛衣也給脫了下來。
小姑娘還沉浸在他溫柔的吻中,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
直到胸前一涼,她才驚覺,自己上半身已經完全裸露在了空氣中。
她一聲驚呼,下意識就用手去遮擋胸前的風光。
可男人的動作比她更快。
他騰出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她的雙手,舉于頭頂;另一只手則繼續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身體的涼意讓周暖的酒醒了一半。
明白正在發生什么,她心里既緊張又害怕。
她想坐起身,可身上的男人像座山一樣,壓得她根本無法動彈。
她只能一遍遍地低低喚他的名字,“安瀾,安瀾。”
時安瀾一邊親吻她,一邊柔聲回應,“暖暖,我在,別怕。”
當身上最后一件**之物被褪下,周暖幾乎要哭了。
她嗚咽著,“別這樣,安瀾,我害怕。”
男人抱緊她,輕聲安撫,“別怕,暖暖,我會很溫柔的。”
“啊!好痛!”隨著身下傳來一陣劇痛,周暖發出一聲尖叫,身體條件反射地弓了起來。
時安瀾身體一僵,隨即意識到什么,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你是第一次?”
“嗯。”小姑娘又羞又痛又惱!
聽到這個答案,男人內心的震撼無法用言語形容!
他沒有*女情結,加上知道周暖曾和江浩交往過將近一年,所以他從沒往這方面想過。
周暖以往的種種表現,他也只把她看作是女人天生的害羞。
卻萬萬沒想到,小姑娘如此潔身自好,迄今為止,居然還...未經人事!!!
震驚,感動,憐惜,還有竊喜,種種情緒將他包圍。
他停下動作,生生壓下即將噴薄而出的**,轉而再次親吻她。
耳垂、脖頸,然后一直往下延伸……
“啊!”周暖渾身一顫,驀地瞪大了雙眼,原本已醒了一半的酒,這下,算是徹底醒了!!!
(這里你們自己腦補)
他,他在干什么???
她下意識就去推他的腦袋,卻只抓到滿手的濃密的頭發。
“不要,安瀾!”她急得聲音都有些啞了。
強烈的羞恥感充斥了她整個大腦。
原以為上次幫他已經是自己此生做過最羞恥的事,卻沒想到,男人現在所做的事,再一次刷新了她對“羞恥”兩個字的認知!!!
啊啊啊!!!
她簡直要瘋了!!!
從未有過的感覺將她襲卷!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要飛起來,有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墜入了深淵!!!
她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被風刮上天空,一下子又因為風的停止而被摔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再次傳來一陣刺痛。不過這次比上次要好多了。
她下意識又要弓身,就聽到男人伏在她耳邊柔聲說,“暖暖,別緊張,放松,對,放松,很快就不痛了。”
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聲,手指卻無意識地在男人背上抓出一道道淺淺的血痕。
周暖感覺自己就像被拋到海水中的枯木,隨著海水起起伏伏。她拼命想要抓住些什么,卻什么也抓不到!
終于,枯木在海水的沖擊下靠了岸。
本想著可以歇一歇,可岸邊海浪的沖刷依舊沒個消停,撞得她整個身心都是軟的。
她實在是太累了,索性閉上了眼睛。
又不知過了多久,心滿意足的男人,將她緊緊摟住,用得到饜足后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喃喃道,“暖暖,你終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