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聊天,就到了杜云的公寓,這里位于這個區的中心區域,旁邊全是商場寫字樓,下面就是地鐵公交,確實方便的很,唯一不好的就是住戶比較雜。
等進了公寓內,夏晚歌又覺得挺滿意的,隔音還不錯,窗外景色也好。
她也確實沒什么好嫌棄的,這地方寸土寸金,別看這個公寓加起來只有七十平的樣子,價錢都比她那個兇宅還貴!
“夏姐,你看看有什么缺的不,這里一三五下午都會有人過來打掃衛生,不過臥室不會進,兩個星期會有一次大掃除,這邊鍋碗瓢盆什么的,都是我以前買的,全新沒用過,我基本不在這里住,碗啊碟子什么的,是我在家里宅斗,從家里斗贏的高檔款,你看著用就行。”
夏晚歌看向杜云,“還真是宅斗啊。”
杜云開了瓶汽水,眉飛色舞道:“嗯,不然跟您開玩笑呢,小爺我干什么都是認真的,當年可是認真搞宅斗,一根針從我面前經過,我都要看看是不是銀的。”
夏晚歌看著杜云的樣子,笑了,她道:“行吧,到時候有需要,我也幫你,不過......”
她掃了一眼臥室,然后把臥室的門關上輕聲道:“這里有監控,你知道嗎?”
杜云瞬間瞪大眼睛,“啊?啥?監控?我沒裝啊。”
“正對著床。”夏晚歌看了眼手機,小聲道,“像是直播的那種。”
“啥啥啥?”杜云瞪大了眼睛,“哎呀我去,哪個變態啊,不會是我后媽和弟弟弄的吧?總不能想著把我的床照拿出去賣吧?”
夏晚歌:“......”
小伙子,你正常點,你的照片值幾個錢。
“夏姐,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拆了。”
夏晚歌立馬拽住了杜云,搖搖頭,“暫時不知道是什么人裝的,那就先放在那里,等確定一下是不是熟人干的,再說。”
杜云氣到不行,自己這個房子很少來,等他去了A市之后,這里來的就更少了,能進來的人也太多了,每次都會給人動態密碼,想查都沒有頭緒。
就在他氣的頭都快冒煙時,杜云就看見夏晚歌把平板拿了出來,一邊開門一邊道:“今天晚上一起看片怎么樣?”
臥室外的杜云瞪大了眼睛,盯著夏晚歌,一時不知道該接什么話,思來想去,他也只能說一句,“都聽您的。”
“喜歡哪個國家的?”夏晚歌一邊點著平板一邊問道。
杜云瞳孔地震,這是什么劇本?
什么情況?
他完全跟不上啊!
姐!你別搞我!
我害怕!
您能不能跟我通個氣?!
見到杜云沒有接話,夏晚歌自顧自道:“我喜歡咱們國家的,母語的看起來比較有味道。”
杜云:“......”
他頭一次感覺,自己也挺i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話。
沉默中,他就看見夏晚歌把平板立在了一個小茶幾上,點開了播放鍵。
夏晚歌看了一眼藏在電視機下面有線電視孔里的監控,還調整了一下屏幕位置,讓屏幕在監控里有三分之二的畫面,留一點點現實的畫面。
嘖,說小杜還是太年輕,跟她沒有配合,要是陸秋在的話,應該配合的比較好,不過也沒事。
做完這些之后,夏晚歌對杜云笑了笑,“在盤里放著,先點開讓它自己播一遍,等晚上看的時候不卡頓。”
杜云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眼夏晚歌,又看了眼立在那里的平板,又看了眼直接給平板插上充電器的夏晚歌,“嗯,好,都聽你的。”
他一直焦灼著等夏晚歌出了房間,杜云才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真放的片啊?”
“是啊,國語版。”夏晚歌道,“夾雜著本子的,棒子的,小太那邊的,50個g。”
杜云深吸一口氣,“那還不把他們爽死?”
“嗯,是會爽死。”夏晚歌勾了勾唇,“上次問你要的你那個高清復原版本童年陰影打頭陣,我還把聲音打開了,包爽的。”
杜云又吸了一口氣,“是這個片啊。”
“不然呢?”夏晚歌笑了笑,“以為是限制級啊?”
說完,夏晚歌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有幾個限制級,太恐怖了,被限制了。”
杜云:“......”
“我還特意留了個縫隙,要是真的盯你哨的,他們可能會怕錯過什么。”想到這,夏晚歌打開臥室門,大聲道,“今天我們就不出去吃飯了,點外賣回來吃吧,好辦事。”
接到劇本的杜云連忙跟著道:“都聽您的,這周圍好吃的挺多的,我們就在外面吃,對了,你想吃什么呀,特色的還是什么?嘿,我跟你說啊,這周圍的東西我包熟的,以前我每次來這邊......”
夏晚歌把臥室門關上了,強行打斷杜云的話嘮屬性。
說著說著,還上癮了。
這個時候,杜云的朋友打來電話,說包廂訂好了,讓他們過去吃飯,說現在是晚高峰,接不了他們。
杜云看了眼地點,輕哼一聲:“還算這幫小子給力,沒丟小爺的臉,夏姐咱們出發吧。”
“等會兒啊。”夏晚歌背上包,對杜云道,“找個能燒紙的地方。”
杜云點頭,帶著夏晚歌七扭八拐,到了一個沒什么人的地方。
夏晚歌到地方之后,就從包里拿了一個盆出來,又拿了一疊紙錢,開始燒,每次點三張一燒。等把手里的一小疊燒完,她又換了個地方,又拿出一疊開始燒,這次是四張一燒。
等把紙燒干凈了,夏晚歌把灰倒塑料袋子里,拍了拍手道:“行了,走吧。”
杜云低聲道:“夏姐,有什么講究嗎?我要燒一下嗎?”
“講究?哦,沒什么,就是我的習慣。”夏晚歌道,“初來乍到,打個招呼,稍微意思一下,拿人手短,你懂得。”
“那為啥燒紙的時候,每次燒的張數不一樣?”
“神三鬼四。”夏晚歌道,“三是陽數,四是陰數,我們這個門派的說法是,故去的親人前三年是鬼,三年后脫鬼,所以都燒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