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澤是謀定而后動。
陸秋是茫然。
“您請先。”說著,周青澤伸手,擺了個起勢。
陸秋:“??”
“既然你不先來,那我就......”嘴上這么說著,周青澤拋了三個硬幣出去,看到顯示的結果非常不好后,他立馬改了話鋒,“那我就下次再來!”
說完,周青澤就矮身撿起來硬幣離開了。
陸秋:“......”
他看到慵懶的靠著墻角發消息的夏晚歌,連忙咳嗽了一聲。
聽到這一聲,夏晚歌條件反射的捂住心口佯裝虛弱的樣子,一回頭周青澤已經走過來了,他朝著夏晚歌使了個眼色,夏晚歌點點頭,立馬跟著走了,走了一半還偷偷在身后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你先去忙。
陸秋:“......”
行行行,好好好。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周青澤道:“你是因為什么原因找他的?”
“咳咳咳,你是因為什么?”夏晚歌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咳嗽了幾聲反問道。
“我線人說,他搶走了我要的東西。”周青澤蹙眉,“現在發現是我的線人說謊了。”
夏晚歌:“?”
“此人眉宇正氣,命格極貴,天佑其根本,不會是搶我東西的人。”周青澤道。
聽到這些,夏晚歌挑了挑眉,不愧是年輕一代的翹楚,果然有兩把刷子,那她更要探一探對方到底有幾把刷子了。
還沒等夏晚歌想清楚怎么探,對方又道:“之前總是有傳言,說剛才那個人到處搶東西,奪地盤,目中無人,現在看來,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出風聲要削弱這個人的實力,看他的模樣也是可以參加玄學比試的,沒想到正式的比試還沒開始,就已經有人在背后下黑手了,此等卑劣行為,我輩當唾棄!”
“阿嚏。”夏晚歌打了個噴嚏,在對方看過來時,義正言辭道,“對啊,誰啊,壞透了!”
“不是說玄學比試要年后才開始?”夏晚歌打探道,“哥們你這么早就來了,是為了踩點么?”
周青澤蹙眉,“你不參加今年的玄學比試?”
“參加呀。”夏晚歌點頭。
“你不知道現在就需要來確認了么?”周青澤蹙眉,“因為今年周期拉的比較長,所以是可以帶一個助理的,現在就需要登記助理名字,到時候就不能改了。”
“助理?”夏晚歌一愣,“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沒收到通知?”
“都好幾天了,起碼五天前了。”周青澤道,“各個渠道都發了。”
夏晚歌一想,五天前?
她那個時候還在被拐,手機沒了,一些東西都清空一波了,估計正好錯過了。
這個時候李大師正好打電話過來,夏晚歌朝周青澤露出一個抱歉的神情,然后走到一旁接電話,“李大師,怎么了?”
“我還想問你呢,怎么還沒到我這里報助理的名字?還有你遇到周青澤了?那可是個厲害的年輕人,你可要注意著點,他占卜很有天賦,練氣也不錯。”李大師道,“還有啊,今年莫名其妙,本子那邊把玄學比試的時間拉的很長,以前最多一個月就結束了,現在居然辦一辦停一停的,也不知道搞什么,說什么玄學要順應自然季節,不同的月份要辦不同的項目。”
“是不是他們只拿了三十天的簽證啊。”夏晚歌問道,“所以每隔三十天還需要回去一趟。”
李大師:“......”
“到你那里報名?”夏晚歌察覺到對方好像無語了,連忙轉移了話題,“我前段時間手機丟了,需要帶什么?”
“我師父于大師這次不就是裁判嘛,我就是助理裁判了。”李大師道,“你來的時候帶上助理的身份證復印件,還得把助理帶過來,需要人臉識別。還有需要帶接受完測試后,人家給你發的邀請函,別的就沒什么了,這兩天就得來,時間要截止了。”
“好,我知道了,我今天忙完就過去。”夏晚歌道,“先不跟你說了,我再會一會那個周青澤......”
話一說完,夏晚歌往周青澤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沒人影了。
掛了電話,夏晚歌四處找了找都沒有找到周青澤的身影,“跑的倒是挺快。”
嘀咕了一句夏晚歌便離開了。
而遠處的周青澤看著手里的占卜結果死死的蹙眉。
他剛才隨手占了一下那個女人,結果是三個,“疑”“死”“生”。
疑說明這個女人身上疑點重重,建議不要過多詢問溝通,但是后面兩個又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又死又生的,出現了兩個完全相反的結果?
他在跟那個男人動手前占卜的內容就非常統一。
“兇”“敗”“跑”......
先是這次主辦方拉長戰線,將比賽搞的復雜,后又是參賽人物疑點重重,玄學比試還沒開始,就已經各顯神通了......
要不是等下一屆他就要超齡了,他可一點兒都不想參加這次的。
夏晚歌繞了好幾圈,又用天眼查看了一番之后,發現確實沒有人跟著自己,于是便往公司走去,她心里一直盤算著助理帶誰,曹念念行不行,或者能不能帶個鬼,帶周興旺,畢竟別人那邊都多一個人,她這邊少一個人,天然就虧了,她也不需要助理發揮什么作用,只要占個名額就好。
等她到了公司,看到正在接受參訪的陸秋后,夏晚歌眼睛一亮。
還有誰比陸秋更適合當助理嗎?
要斗法了推陸秋出去。
要跑路了讓陸秋擋招。
他還可以用輪椅,天然比別人多一個交通工具,到時候萬一有耐力的項目,她就坐著陸秋的輪椅。
好啊,真好,太好了。
正在接受采訪的陸秋看到夏晚歌來了,眼睛亮了亮,記者看到陸總心情好像不錯,于是立馬見縫插針的問了幾個私人問題。
“請問陸先生,對于網上給您取的‘錦鯉黃總裁’這個稱呼,您怎么看?”
“錦鯉黃總裁?”陸秋將視線從夏晚歌身上移回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