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若安認可葉歡以后,一直把對方當成自己性命相托的朋友。
這次就是唯恐自己的嫂子尋短見,這才勸她來西雙版納開設旅游區,原本打算事情做得有些眉目了,再給老大打電話,請他放心。
哪知道,剛下了飛機就被人打了悶棍,等醒了以后,就已經出境了。
這時候卻發現葉歡的老婆被人綁在一張床上,而且對方用心歹毒,居然逼迫自己去糟蹋林皓月。
他的心一陣悲涼,也知道,不管自己反不反抗,對方都能把這些事做成事實。
退一半步來說就算自殺,對方都能把自己的尸體和林皓月捆在一起進行擺拍。
而其中的效果也和真的一樣。
看到林皓月,眼神變成了灰色,沒有了任何的生機。
他心中暗想,無論如何我也不能。驕傲,夫人受到傷害,更不能叫老大蒙羞,但現在的事兒,不是我反對就能反對得了,必須想一個妥善的法子。
看到對方已經拿出了注射器朝自己走了過來。
就聽那個老者冷笑一聲。
“姓王的是你自己主動,還是叫我們幫你一下!”
王若安不知道那個注射器里究竟是什么臟東西,但他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叫那些東西注入自己體內,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他突然變得相當諂媚。
“那個,這事還是要我自己動手效果才好,你們先把我放開,我親自使用這枚注射器!”
那個老者突然看到王若安變得這么慫,心中暗自諷刺。
這就是修羅殿外圍的素質?
如果都是這種軟骨頭,這個組織遲早要易手。
于是他冷笑一聲。
“你們大廈有一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杰,王少真的善于見風使舵呀,只不過也只有你這種人才能活得長久,我喜歡哈哈!”
王若安被對方罵得滿臉通紅,但是沒有反駁,不耐煩地說。
“少廢話,趕緊給我解開綁繩!”
那個老者并不忙著放開網絡安全是玩味似的看上了林皓月。
“哈哈哈,這就是你老公的手下,現在他要陪伴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不知道林小姐有什么感想嗎,我愿意給你錄音,到時候放給你的丈夫聽!”
林皓月目光兇狠,看著對方。
如果現在她能夠動也有超強武力值的話,早把這個混蛋給轟殺至渣。
可是他現在什么也干不了,于是她非常平靜地說。
“本來我也沒有臉見我老公了,如果這一切真的不可挽回,我寧愿自殺也絕對不會受你們的擺布,只是你們將面對我老公的怒火!準備好了嗎?”
那個老者不再說廢話,對手下人使了個眼色,“放開那個軟骨頭,希望他的表現令我滿意!”
王若安一臉諂媚地看向了那個老者。
“其實,多謝您給我這次機會!”
那個老者笑了笑,他的手下拿了一把匕首,隔斷了王若安身上的五花大綁。
王若安卻沒有動手,對方有些不耐煩了。
“姓王的,難道你真的想叫我們給你擺拍才甘心嗎?”
王若安不敢看林皓月的眼神,只是盯著那個老者手里的注射器。
“看到她仇恨的眼神,我有些萎,能不能把你那個玩意兒給我?”
那個老者命令旁邊那個人退下,叫王若安來到自己跟前。
“你這小子可真茍,自己在這里跟你們老大的女人風流快活,卻把惡名和罵名都叫我們背,如果不是老頭子,心有余而力不足,這個機會可真舍不得給你,哈哈!”
王若安剛才說出那種惡心的話,心里無限地在鄙夷自己,可是如果不叫對方放松警惕,自己又如何能接近對方?
于是他強忍著要嘔吐的沖動,繼續奉承對方。
“老伯,你可真是好人,能請教一下你的名字嗎!”
那個男人把注射器交在他手上,非常得意地跟他說。
“我叫吳奎安!”
王若安恭恭敬敬地說:“吳先生你好!”
誰知道對方哼了一聲。
“我不姓吳,你少廢話,要不然老子把你賣到暹羅去!”
原來緬國人,對于年長有地位的男人,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一個吳字表示尊敬,如果是一個年長的女性,就要在人名前加一個杜字。
王若安哪里知道這些,一直在請問對方的尊姓大名,倒是很客氣的樣子。
對方實在不耐煩了:“如果你再敢給我婆婆媽媽地拖延時間,老子就會叫人幫著你去做!”
王若安恭恭敬敬地說:“我這就去做!”
他看到注射器里有一種無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只感覺到一旦這種液體注入林皓月的體內,對方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眼見那個名叫吳奎安的家伙放聲大笑起來。
趁著他放聲大笑的時候,王若安手里的這個注射器,針頭迅速無比地扎進了那個名叫吳奎安的男人的咽喉。
然后他迅速地推動了注射器,將里面的藥都注入對方氣管里。
氣管里一旦進入這些液體那個人還友好,被憋的臉紅脖子粗,指了指王若安,再也說不出話來,咣當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一下反而把旁邊的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嚇了一跳,看著王若安拿著那個針頭又朝他們過來了,慘叫一聲往外就逃。
王若安迅速地來到了林皓月的跟前,她非常警惕地叫了一聲。
“啊,你想干什么?”
她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王若安手里的那個注射器,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
王若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非常尷尬地笑了笑,把注射器里殘留的液體都噴到了旁邊的墻上。
再然后掰斷了針頭,將注射器扔進了垃圾桶。
“對不起,葉夫人,叫你受到了我的連累,為了贖清我以前的罪過,我這就放你走!”
他打算在這房間里找到林皓月手足上鐵鏈的鑰匙,找了一會兒卻什么也找不到。
就在這時,這個手術室的門突然被人暴力撞開,接著捅進了好幾個持械的蒙面人。
“你們兩個人想跑?哪那么容易!來了就都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