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是江舒窈為了活下去,討好外人的常用手段。
但還是非常的.....不爽....
如果是他,如果她能依附的只有他,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還會說這些話嗎?
不會。
因為他是她的一條狗啊,哪有向狗低頭的主人?
她會痛恨,會打罵,會責怪他瞞了她這么久。
恨不得扇爛他的臉,踹爛他的骨頭,發泄這幾日的擔驚受怕,寄人籬下。
宋祈白抬起手,青蔥骨干的手指擦過泛紅腫脹的臉頰,這是江舒窈留下的痕跡。
大小姐,在下等人身上留下的痕跡。
宋祈白的眼神變得陰鷙冰冷,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帶著一絲神經質的瘋狂。
舒窈背上陡然傳來針刺般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危機感。
她瞬感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宋祈白透過未關的帳篷門,直勾勾地盯著她。
他的視線陰冷而沉重,如同一塊拖曳的布,帶著粘重的水。
然而下一秒,他又換了副面孔。
眉眼彎成清透的小月牙,沖舒窈勾唇笑笑,無聲張口。
“大、小、姐、”
笑意未達眼底,全然不記仇,任由舒窈如何打罵他,皆甘之如飴。
不要自尊,不要臉面,用近乎自殘的方式來博取她的關注和憐憫。
舒窈不由自主蹙眉,宋祈白的視線讓她像被蛇信子舔過,泛起一陣戰栗。
如果她是善于偽裝的脆弱菟絲花,那宋祈白就是一朵干凈剔透的小白花。
帶劇毒的那種。
黑夜籠罩,眾人陷入昏睡。
不遠處的公路上似乎還能見到喪尸迷茫游蕩的身影,透明保護罩隔絕活人的氣息。
火焰燒得正旺,發出樹枝燃燒的啪啦聲響。
一縷似有若無的氣息,在空氣中纏繞。
被猛地拉入睡夢——!
睜不開眼睛。
被子蓋在身上暖烘烘的,連棉襖都沒脫,舒窈就睡著了。
夜間濕露極重,溫度已至零下。
就算不怕冷,異能者們也會和衣而眠。
嘩啦——
拉鏈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緩緩拉下。
舒窈正對著帳門,安靜酣睡的小巧臉龐暴露在空氣中。
宋祈白吐息微重,視線落在帳篷內側那道礙眼的身影,眸色驟然一沉。
右手輕輕一揮,靳溫柔就被迫翻過身去,背對著兩人蜷縮在角落。
壓抑不住內心翻涌的渴望,宋祈白伸出手,摸向舒窈的臉。
他的手指細長,指尖微涼,甚至有些濕冷。
“唔.....”
臉頰猝不及防一涼,睡夢中,舒窈不適地呢喃了聲。
宋祈白的身體瞬間僵住,呼吸也屏住了,直到確認舒窈只是無意識的動作,才重新放松下來。
作惡之手沒有挪開,指腹帶著一絲薄繭,小心翼翼地描摹著女孩臉頰的輪廓,從光潔的額頭到細膩的眼尾,再到挺翹的鼻尖。
最后,停留在顏色粉嫩,微微張開的柔軟唇瓣上。
宋祈白的眸子里帶著好奇,更多的是一種近乎病態的狂喜和試探。
指尖輕輕按壓,感受著那溫熱的觸感,隨后探進口腔,強勢地分開唇。
宋祈白看到了舒窈的舌頭——鮮紅,濕濡。
摸上去很軟,開合間可以看到整齊白皙的牙齒。
宋祈白眼都不眨地盯著,突然著魔似的生出一種沖動,想將什么東西塞進去。
手指。
或者是自己的舌頭,
咕嚕。
宋祈白重重地咽了口口水,粗壯凸起的喉結在皮肉下不受控地狂跳,額角青筋暴起。
他俯下身,抬起舒窈的下顎,覆上心心念念的唇。
知道她醒不過來,宋祈白毫無顧忌,帶著懲罰性意味惡狠狠地掠奪。
吻得又兇又恨,恨不得把舒窈的舌頭連根扯出來。
鐵銹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
“唔....嗯哼.....”
舒窈感覺到疼痛,蹙起眉頭本能反抗。
宋祈白動作驀地頓住,舌尖輕輕舔過被自己咬出的傷口,帶著一種近乎虔誠,扭曲的珍視。
“小姐。”
他貼著她的唇,呼吸灼熱噴灑而下,另一只手扣住她后頸,強迫她揚起頭。
讓這個偷來的吻更深,無法掙脫。
“好想吃掉你。”
連人帶骨頭,全部吃進肚子里,走哪都帶著。
光是想想,宋祈白就興奮得發瘋。
他的小姐。
高貴矜禮的大小姐,被親的時候原來是這副模樣。
好可愛....
理智和**在拉扯瀕壞的邊緣,宋祈白滾了滾喉結,拉下棉襖拉鏈。
女孩愛漂亮,即使在危機重重的逃亡路上,還嬌氣地抹了很多身體乳。
很香很滑,優美纖細的脖頸線條如同勾人上癮的毒,讓宋祈白渾身**因子都炸開了。
他張開嘴,一口咬在頸部最嫩的皮肉上,重重地吮了口。
強烈的快感直沖頭皮,一路火花帶閃電,順著脊椎噼里啪啦炸開。
皮膚上很快出現一塊濕漉漉的淤紫,在白嫩頸間格外明顯。
宋祈白松開唇,憐惜地親了親自己留下的痕跡。
他好期待。
明天照鏡子看到這東西,大小姐會是什么反應。
害羞崩潰?還是被嚇到尖叫,會猜到是他弄的嗎?
會的吧,除了他還能有誰。
可惜了,要不是有外人在,他還想親其他的地方。
里里外外,全部舔干凈才好。
都不用洗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