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孫旺的聲音徹底變了調,恐懼得幾乎失聲。
林陽一言不發,俯身一把抓住孫旺的一條腿,像拖死狗一樣將他倒著拎了起來。
孫旺頭朝下,驚恐地掙扎尖叫。
林陽拖著他幾步走到院子角落一個更大的雪堆旁,毫不留情地將他那顆油頭整個插了進去!
“嗚嗚嗚——”
孫旺再次被冰冷的雪淹沒,窒息感和死亡的恐懼讓他瘋狂踢打。
林陽的目光掃過雪地,借著微弱的雪光,看到了地上一個白色的小藥瓶。
他彎腰撿了起來。瓶身上印著模糊的字跡,寫著藥名。
他晃了晃瓶子,里面發出嘩啦的輕響,聽聲音至少還有五六片藥。
“這就是你說的,給牛配種的藥?”林陽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孫旺剛被從雪里拔出來,正像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喘氣。
聽到這句問話,再看到林陽手里那個熟悉的小瓶子,他猛地打了個哆嗦。
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將他籠罩,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幾乎停止了跳動。
林陽看他那瞬間慘白如紙、驚恐萬狀的表情,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抬腳,重重地踩在孫旺的胸口上,將他死死摁在冰冷的雪地里。
孫旺張開嘴,剛想不顧一切地嚎叫——
林陽已經擰開了藥瓶的蓋子,動作快如閃電,一手捏開孫旺的下巴,另一只手將瓶口對準他的嘴,把里面剩下的五六片白色藥片,一股腦兒全倒了進去!
“唔!唔唔……”
孫旺驚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想吐出來。
林陽隨手從旁邊柴火垛抽出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柴火棍,照著他張開的嘴就狠狠抽了下去!
“呃……啊!”孫旺痛得慘叫,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
林陽立刻又將那根冰冷的柴火棍用力杵進他嘴里,直捅喉嚨。
“嘔——咳咳咳!”
孫旺被捅得眼珠暴突,喉嚨劇烈收縮,在巨大的痛苦和生理反射下,那些藥片混合著嘴里未化的冰雪,被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林陽這才抽出柴火棍,像扔垃圾一樣丟開。
他隨手從孫旺那件還算體面的棉襖上撕下一大塊布,團成一團,狠狠塞進了孫旺還在干嘔的嘴里。
“現在,你想叫也叫不出聲了。”林陽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連吃五六片給牛配種的藥,我倒是要看看,這玩意兒能不能毒死你。”
孫旺聽到“毒死”兩個字,魂飛魄散,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喉嚨里發出絕望的嗚嗚聲,眼神里全是哀求。
“放心,”林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那抹殘酷的笑意再次浮現,“你死了,大不了就是扔進深山老林。”
“我天天進山,路熟得很,知道哪片林子狼最多,保證把你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誰也找不到。”
孫旺聞言,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褲襠處迅速洇開一片深色的水漬,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
這家伙竟被活活嚇尿了。
林陽嫌惡地皺了皺鼻子,像拖一條真正的死狗一樣,拽著孫旺的一條腿,將他往院子外拖去。
“王憨子家里還養著一頭老母豬,這兩天他不在家,那頭老母豬都是托付白嫂子幫忙喂食。”
“今晚,就讓你去豬圈里,好好陪陪那頭老母豬吧!”
“你不是喜歡玩下三濫的把戲嗎?今晚就讓你玩點更刺激的。”
白寡婦癱坐在屋里的門邊,透過門縫,親眼目睹了院子里發生的一切。
看著孫旺那副驚恐絕望,丑態百出的樣子,她只覺得堵在心口的惡氣和屈辱瞬間消散了大半,心中無比暢快,恨不得沖出去罵一句:“活該!”
尤其是看到林陽如同天神下凡般出現,以雷霆手段懲治了惡人,那份勇武和為她著想的細心,讓她的一雙桃花眼中柔情無限,幾乎要滴出水來。
她貝齒輕咬著下唇,心頭如同揣了只小鹿,怦怦亂撞,原本因藥力而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消弭于無形。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和……渴望。
白寡婦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潸然而下。
上一次,林陽救了她的兩個兒子。
如今,又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救了她。
或許,這真的是老天爺特意為他們牽的紅線,安排的緣分。
只是,這份緣分,注定只能有緣無份。
她早已下定決心,不再考慮改嫁之事,一門心思只想著將兩個兒子撫養成人。
她也是個有血有肉、情感豐富的女人,每一個孤獨的深夜,那如影隨形的寂寞與難熬,就像潮水一般將她淹沒。
有時候,她真的好想放縱一回,拋開所有顧慮,去勇敢地追求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
可每當這個念頭浮現,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兩個還年幼的兒子,所有的沖動瞬間就會煙消云散。
不過林陽和別人不同。
在她心里,就算兩人之間真的發生了什么,林陽也絕對不會說出去,更不會用這樣的事情來威脅她。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就讓自己徹底放松一下吧!
守寡這七年,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艱辛與委屈。
那些無人傾訴的苦水,只能默默往肚子里咽。
林陽可不知道白寡婦此刻內心的想法。
此刻,他正一腳穩穩地踩在孫旺身上,靜靜地等待著藥物生效。
反正他回家也沒什么事情可做,老爹老娘早就在酒勁的加持下,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他就這么耗著時間,心里想著,要是自己走了,又有人過來騷擾白寡婦,那之前的救助不就白費了嗎?
而且,他也想看看,這獸用配種藥到底會不會對人產生不良影響。
他隱約記得,上一世在短視頻里看到過相關介紹。
說獸用的配種藥以及一系列類似藥物相對比較安全,一片藥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危害,但孫旺一下子吃了這么些,可能會留下永久損傷。
不過,他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理所當然的覺得,孫旺這是罪有應得。
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必須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若不是怕影響到白寡婦的名譽,他真想直接敲鑼打鼓地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讓全村人都看看孫旺那丑惡到令人作嘔的嘴臉。
孫旺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他心里比誰都清楚這藥的后果。
這時,他的臉已經慢慢變紅,眼睛里布滿了濃郁的紅血絲,仿佛要滲出血來。
額頭上也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
他牙關緊咬,嘴唇泛白,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林陽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伸手直接把孫旺嘴里塞著的破布拽了出來,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我要是直接把你丟進豬圈里,和老母豬待在一起,你是打算和它親近親近,還是硬扛著?”
“等你和老母豬折騰到一起的時候,我就去敲鑼打鼓,把咱全村的人都喊過來看熱鬧。讓大家都瞧瞧你這副狼狽又惡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