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座后。
陳希真道:“昨日若非衙內出手,小女怕是要闖出彌天大禍了,此番小人略備薄禮以表感激之情。”
高世德忙伸手制止道:“伯父您也太見外了,咱們兩家往來親密,你如何在我面前稱得小人?
若是義父知曉我如此不尊長輩,怕是少不了挨上一頓毒打!
而且昨日小侄也不過是順手而為,這等小事竟還驚動了您親自攜禮言謝,著實令小侄受寵若驚了。”
“唉,這可不是小事,麗卿那丫頭手上沒個輕重,她傷了尚書府的公子,若非衙內從中斡旋,后果不堪設想,些許薄禮,不過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衙內不要再推辭了。”
“既然如此,那小侄就卻之不恭了,伯父請用茶。”
“好!”
“那個~,今日得見伯父,小侄這里尚有一事相求。”
“哦?衙內請講,只要某能夠做到,絕不推辭。”
“伯父武藝高強,小侄心中一直仰慕不已,昨日我觀麗卿出手時的招式無比精妙,侄兒便想著拜入伯父門下,學習您的武藝,不知伯父可否應允?”
‘啥玩意?跟我學武?麗卿得了我的十成真傳,她都打不過你,你還跟我學啥武?
這臭小子莫不是真打麗卿的主意了吧?’
“衙內身份尊貴,汴京城也人才濟濟,陳某不過一介末流武夫,實在不敢妄自尊大擔任衙內之師,況且,衙內的武藝已然非凡,陳某能力有限、恐難再有所教益。”
高世德笑著說道:“伯父此言差矣,正所謂:‘武無止境、藝深似海’,小侄自知還需不斷精進,而伯父您武藝高強,經驗豐富,正是小侄求之不得的良師啊。”
陳希真和高世德打起了太極,他們兩人一個不想收徒,一個卻硬是要厚著臉皮拜師。
高世德小嘴叭叭叭一通吹捧,只把陳希真夸成了好似能毀天滅地的大神。
“哎,衙內太過譽了,我哪有那等本事啊。”
“伯父,侄兒從小就是聽著您的傳說長大的,以前無緣相見,也不敢貿然上門叨擾,可今日見了伯父之英姿,小侄激動莫名,哪還能再默然處之。”
‘哎,這小子也太能說了,不過我觀他也算一表人才,倘若日后他深受高俅影響,免不得歪了一棵棟梁之才。
我若將他悉心教導,讓他明白忠義之道,卻也未嘗不可,罷了,且收他做個記名弟子便是。’
陳希真最后松了口,“既然衙內如此盛情,我若再推辭下去,倒是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
“嘿嘿,伯父,呃,師父,您喊我世德就好。”
高世德當即一撩袖袍跪在陳希真面前,‘哐哐哐’就是三個響頭。
“多謝師父,徒兒日后定當不負師父教誨。”
‘我這還沒說收徒呢,只是一松口這小子就跪了,他還真是會順桿爬呀。’
陳希真伸手把他扶起,“起來吧!”
高世德熱情地拉住新師父的手又是一陣馬屁拍了過去,外加噓寒問暖,問師父家里有什么需要置辦的沒有等等等等。
因為陳希真還要去軍中點卯,簡單聊了一會兒他便告辭了!
“師父,明日我去府上正式拜師啊!”
……
高世德屁顛屁顛跑到高俅的小院里請安去了。
“當當當!”
“師兄?還沒起來呢?”
房間內。
趙麗娟道:“好像是檻兒的聲音?”
“可不就是那個臭小子嗎!”
“可他喊師兄?這是叫誰呢?”
高俅伸手摟住老婆,“不理他,我們再睡會兒。”
趙麗娟看了看天色、拿開了他的手,“天兒也不早了,快起來吧!讓孩子笑話。”
片刻后,高俅黑著臉打開門,“大清早的、你閑的啊,擾人清夢!”
高世德笑道:“師兄,你倒是自在啊,師父他老人家可是一大早就去點卯了。”
“啥玩意?師兄?你叫誰師兄呢?”
“我叫你啊!如今我也拜在陳希真門下了。”
“陳希真?”
高世德拱了拱手,“嗯!我是關門弟子,以后還請師兄多多關照。”
“你個小王八蛋,我當時可沒拜師,你再給我整這一套小心我抽你!”
‘原來你連個記名弟子都不是啊!’
高世德說完撒腿就跑。
趙麗娟問道:“檻兒沒進屋、咋還跑了?”
高俅笑罵道:“這混賬東西就是閑的蛋疼。”
……
高世德帶了一份伴手禮到承平街尋種飛瑛去了。
種衛軍官居四品的兵部侍郎,是種家小一輩里官職最高的了。
經過門子通報后,下人帶著高世德到了種飛瑛住的小院。
種飛瑛身著一套素雅的練功服,她正專注地在庭院中晨練。
她的身影在柔和的晨光中顯得格外修長,細腰與大長腿分外吸睛。
高世德笑道:“沒事兒,你練著,我看著!”
種飛瑛回以一個微笑,繼續打拳。
她的身形高挑勻稱,細腰如柳,扭動間充分展示著它的柔韌。
美人的胸脯豐滿而挺拔,隨著拳法的節奏,微微顫動,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線。
高世德看得入神。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因那道麗影的存在、變得清新了許多,花香似乎也隨著她的動作變得更加濃郁了。
‘哎呀,果然美人無論做什么事都是一場視覺盛宴。’
種飛瑛結束了晨練,她的臉色紅潤,額前幾縷發絲略顯凌亂,卻無損她的美麗,反而還給她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她抬頭望向高世德,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嘴角也掛著微笑。
種飛瑛走到高世德旁邊坐下,高世德早已給她倒好了一杯茶水,這會兒喝也不會覺得燙口。
“謝謝。”
“跟我還客氣?”
“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高世德悠悠道:“想早點見到你,所以就起了一個大早,嘿嘿。”
種飛瑛的臉頰上泛起一小抹紅暈,“你呀,這張嘴,真是……”
高世德笑著起身走到種飛瑛身后,他把雙手搭在美人的香肩上,繼而輕柔的捏動起來。
“這練功過后啊,得給肌肉放松一下,不然會傷身的,我幫你捏捏吧。”
“不用。”
佳人的身體因異性的觸碰、略微有些緊繃。
高世德大言不慚道:“你看,我就說吧,你的肌肉這么緊,這怎么能行,你得愛惜自己啊。”
“飛瑛,最近西夏那邊安穩嗎?”
“還,還行吧,西夏多是貧瘠之地,每年秋收后、他們都會有不同程度的犯邊。”
“啊,那可真是辛苦伯父了……”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家常,高世德就低頭含住了佳人晶瑩剔透的耳垂。
種飛瑛嬌軀輕顫,“你,你不是給我捏肩膀嗎?”
高世德含糊不清道:“呃,這是我自創的新型按摩方式,可以使你的身體快速地放松下來。”
高世德作為一個資深的花場老手,他只用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將種飛瑛抱在了懷里。
兩人唇齒相依,飛瑛的睫毛輕顫,她的初吻就這么被奪走了。
高世德能感受到佳人微弱的抵抗,他的大手撫摸上美人的背脊,翹臀。
那高不可攀的玉女峰他卻是不敢觸摸的,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得慢慢來呀。
即便如此,種飛瑛也覺得自己被高世德弄得渾身酥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