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村的百姓死在各自家中,就算只挖一個大坑把尸體集中掩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
而且村子外還躺著不少清風(fēng)山匪寇的尸體,二龍山嘍啰們依舊忙得熱火朝天,挖坑的、搬尸體的……
陸謙帶著幾個士卒前往青州城打探消息去了。
許文杰已經(jīng)派人回汴京調(diào)兵了,即便走水路、一來一回大概也要五六天。
魯智深又調(diào)了一批嘍啰下山,讓他們分散出去、打探關(guān)于銀蛇海盜的消息。
而高世德則又回到了關(guān)押林初音的房間。
看著眼前這個被綁起來的大美人,高世德想俘獲她的芳心,一時還真沒什么好的辦法對付她。
高世德對付女人的慣用伎倆是:能施恩就狠狠地施恩,讓對方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第二絕技是花言巧語,用糖衣炮彈砸暈對方。
第三是搞點小浪漫,譬如吟詩作對,切磋武藝,制造獨屬于兩人的小秘密什么的。
第四是砸錢,舍得為她們花錢,雖然很多女子并不貪圖物質(zhì)享受,但當(dāng)有人肯為她們慷慨解囊時,她們還是會感到開心和感動的。
第五是關(guān)懷,用空閑時間多和她們談心,了解她們,晚上再多做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
可以說高世德對技能的熟練運(yùn)用,比王媽媽所說的:“潘驢鄧小閑”還要到位。
可這些對林初音顯然都不適用,一個找他尋仇的人,把她放了,肯定是大恩,可這個女人一定會悄無聲息地逃跑的。
林初音決定還是先服軟、再伺機(jī)而行,她的聲音輕柔且嬌媚:
“高衙內(nèi),你打算一直綁著我嗎?奴家都快難受死了。”
“哦?你哪里難受啊?我可以幫你揉揉。”
“你!你外面那么多人把守著,還怕我跑了不成?”
“跑?你做夢呢?”
“你都如此說了,就給我松松綁吧,這繩子綁得太緊,奴家都快喘不過氣了。”
“不急,你只要老老實實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就放了你。”
“那你快問吧。”
“聽清楚了,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你如果想要蒙騙我,那就別怪我對你使手段了。”
林初音是長得很漂亮,可高世德也不是非收她不可,總得先考察考察吧?
林圣女不耐煩道:“哎呀,你問吧!我肯定如實說。”
高世德點頭,“你的乳名叫什么?”
“我……小白。”
高世德拿來就用,“小白,你都大了?”
林初音一愣,她沒想到高世德盡是問這種關(guān)于她個人的問題,“你不知道問一個女子的年齡是很不……”
高世德嘴角上揚(yáng),打斷了她的撒嬌,“小白,你很不配合啊?”
說著、他便邁步上前,也抬起了他的魔手。
“嗯~,怕了你了,我今年十九歲!你把手拿開呀,你這樣我很難受。”
高世德才不會就此罷手呢,‘這個規(guī)模?小白和小潘有一比啊!’
他笑吟吟道:“十九歲,嗯,正是花兒一般的年紀(jì),你~、有過男人嗎?”
“我……你都問的什么問題啊?”
“怎么?是沒有?還是太多數(shù)不過來了?我要聽的是實話!”
林初音見高世德兩眼直冒綠光,氣憤不已。
‘這個混蛋,我如果說自己還是處子,他要是就這樣把我那什么了怎么辦?
我現(xiàn)在也反抗不了啊。
可我如果說有很多,這個無恥之徒非要檢查怎么辦?哎呀,當(dāng)初還不如讓小青把我給破了呢……’
高世德挑了挑眉,手上微微加了一點力道,“嗯?有這么難回答嗎小白兔?”
‘小白兔?他這是在羞辱我!混蛋!’
“你,你就不能問點別的嗎?”
“比如什么?”
“呃……”林圣女語塞,她自然不想回答高世德的任何問題了。
高世德提議道:“要不你自己說吧,你想說什么我就聽什么,怎么樣?”
‘你問話就問話,別動手動腳的啊。’
沉默了片刻,兩人都沒有言語,唯有大手與衣物摩擦發(fā)出的“沙沙”聲。
高世德作為一名資深的采花大盜,從林初音的諸多細(xì)微之處察覺到、她多半還是個雛兒。
“你也不知道說什么是吧?其實,我還是對你更感興趣一些。”
說著,他緩緩把腦袋湊向了林圣女的紅唇。
林初音實在有些裝不下去了,她受不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就要被高世德給“嚯嚯”了。
她怒聲道:“高世德,你如果再繼續(xù)對我放肆,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聽林初音如此說,高世德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嘿嘿,這就忍不了了么?小白,你果然還是個雛兒啊!’
如果林初音真是一個放蕩形骸的女子,肯定不會介意高世德對她有這般舉動。
不就是摸摸魚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白,你說這話很硬氣啊?我想知道你是憑借著什么、才說出這么有底氣的話的?”
“我,我自然是憑借我掌握的勢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