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西營回去的路上,高世德吩咐道:“高大,待會兒你帶二百兩銀子去替我探望一下侯明華!”
“是!”
“在府庫里挑幾樣補(bǔ)品一并送去吧。”
“是,衙內(nèi),我知道該怎么做。”
高大這個人還是有些眼力勁兒的,把一些事交給他做、高世德也不用操心,高二就不行了,那就是一頭憨熊。
……
算算日子,高世德已經(jīng)在宋朝生活一個月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里的生活。
太尉府內(nèi),高世德讓高二給高三高四每人發(fā)了一百兩銀子,把他們打發(fā)出府了。
那兩人和之前被趕走的那群幫閑一樣,啥也不會,整天好吃懶做,留他們在府上實在沒什么用處。
廳堂內(nèi),高大、高二、錦兒都在,高世德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三只小箱子。
高二道:“衙內(nèi),高三高四打發(fā)走了。”
“嗯!”
高世德應(yīng)了一聲,打開桌上兩個小箱子,里面赫然是白花花的銀子,每箱有五百兩之多。
高大詫異地看了高世德一眼,還不待高世德開口,他連忙單膝跪地,拱手道:
“衙內(nèi)您身份尊貴,不可能事事親為,還請衙內(nèi)留我們在身邊跑跑腿兒。”
高二也后知后覺地跪了下來,“衙內(nèi),如果有危險,小的可以替您擋刀!”
高大看起來跟個狗熊一樣,心思卻非常細(xì)膩,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什么時候說趕你們走了?”
“那您這是...…”
“你們兩個最早跟著我,這幾年來形影不離,功勞苦勞皆有,我全看在眼里,平時賞賜也不多。這些錢是賞給你們花銷的。”
“可這也太多了!”
高世德擺擺手,“這憨貨不是整天念叨著甜水巷嗎?拿著錢自己去,省得煩我。”
高二眉開眼笑,“嘿嘿”傻樂,忙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謝衙內(nèi)賞賜!”
高大有些遲疑,“這……”
“你也拿著吧。”
“謝衙內(nèi)!”
“你們兩個記得多加練武,以后別真成了跑腿的。”
“是。”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屋里只剩下錦兒了,桌子上還有一只沒打開的箱子,錦兒心里有些不安,她眼眶紅紅的,手指無意識地扣弄著衣擺。
高世德把錦兒的賣身契放在箱子上,連同箱子一起推向錦兒。
“當(dāng)初接你過來也算事出有因!如今,我想也是時候還你自由了,你拿著錢自己安置也好,去尋林娘子也好,我都不干涉,你可以走了。”
錦兒神情恍惚地看著高世德,她眼中迅速漫起水霧。
這么多天的相處,眼前男人的身影早已在她心底扎了根。她覺得高世德和別人不一樣,和傳言更不一樣。
雖然有時會被偷偷揩油,弄得她臉紅心跳,可她并不生氣。
錦兒甚至幻想自己成為高世德的暖床丫鬟,當(dāng)高世德讓她侍寢時,她心里既緊張又無措,可那天、她只是被摟著睡了一晚。
她覺得高世德也喜歡自己的,不然怎么喜歡吃自己豆腐,還對自己這么好,她已經(jīng)沉淪了。
錦兒低著頭弱弱道:“錦兒還想繼續(xù)服侍衙內(nèi)!”
“你可要想好了!”
“我……我想好了,而且我的身子都被衙內(nèi)看光摸遍了,只能跟著衙內(nèi)了。”
高世德笑了,那些青樓女子從良后,都能找個老實人嫁了,更何況錦兒應(yīng)該還是處子之身。
‘你分明是個顏狗,饞本衙內(nèi)的身子,還說得這么有理。’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可不算什么好人,說不定哪天就要了你的身子,也不保證你會有名分。”
錦兒臉蛋兒微紅,“奴婢從來都沒有想過名分。”
看錦兒微紅的臉蛋兒,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高世德也不裝了。
“我很好奇,你都想怎么服侍我?”
“我……”錦兒顯得有些扭捏。
高世德伸手抬起她的俏臉,果然都是青春的氣息。
錦兒小聲道:“衙內(nèi),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是白天呢!”
“白天才好啊,白天看的清楚。”
高世德抱起錦兒,走進(jìn)里面的臥室。
他將錦兒放在床榻上,有些急切地褪下她的衣衫,片刻就露出了里面的紅色抹胸,上面還繡著兩只可愛的“小鴨子”。
錦兒早就害羞地閉上了眼睛。‘聽說第一次很疼的,哎呀,我怎么想這些,真是羞死人了。’
肚兜悄然落地。
高世德仔細(xì)欣賞著她的羞態(tài),錦兒的皮膚潔白如雪,吹彈可破,入手溫暖柔軟,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錦兒,你這兩只鴿子真可愛!”
“那,那是鴛鴦。”聲若蚊蠅。
高世德好笑道:“呵呵,我說得可是鴿子。”
高世德緩緩低頭,輕嗅著兩只白鴿身上的香氣,緩緩張開了嘴巴,錦兒的睫毛不住地輕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