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盡情的展現(xiàn)著男子氣概,含情脈脈的對秦柯說道:“我當(dāng)然相信你,你又怎么會看上這樣的狗東西?”
把秦柯?lián)踉谏砗螅部嫡嬷币晫Ψ健?/p>
沒想到被罵了的金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奸笑:“我是個什么東西,也不影響你給我刷鍋的事實,其實你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我把她調(diào)教的這么好,不也讓你坐享其成了嗎?”
金龍就是想激怒安康,恰好此時的安康迫切的想要在秦柯面前表現(xiàn)自己。
好在安康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沒有貿(mào)然出手,只是從兜里掏出了讓他引以為傲的證件:“我不管你是龍是蟲,但我希望你認(rèn)識這個,馬上滾,打車滾!”
如果安康還是曾經(jīng)那個痞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揮拳。
但如今有了更好的方式,為什么不合理合法的解決問題呢?
可就在安康以為對方會被自己嚇退的時候,金龍卻一把打掉了安康的證件:“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也敢冒充警察?”
安康也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的愣頭青,壓著心中的怒火,安康幾乎咬著牙說道:“我今天心情好,最后給你一個機會,你最好馬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沒想到金龍非但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又往前湊了湊,幾乎貼在安康的臉上說道:“我玩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褲襠里撒尿的,你有什么可牛逼的?”
“啪!”
話音剛落,安康就再也忍不住,一記耳光扇在了金龍的臉上:“這一巴掌是替秦柯打的,如果你再不滾,我不介意請你去公安局做客!”
被氣的咬牙切齒,安康也顧不得許多。
反正自己已經(jīng)亮出證件了,就算不是執(zhí)行公務(wù)期間,他一個警察也不會被一個流氓威脅。
沒想到金龍非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掄起拳頭,朝著安康的臉上打了過來。
他瘋了!
這是安康本能的想法。
一個正常的人,怎么可能會對警察動手?
金龍怒氣沖沖,像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可動作卻慢的出奇。
安康只是微微抬手便擋住了對方的胳膊,順手一記直拳打在了對方的鼻子上,讓金龍應(yīng)聲倒地。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安康傻眼了。
金龍從地上爬起來,卻在安康的注視下又打了自己兩圈,下手狠辣,硬是讓安康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鼻梁有了明顯的變形。
壞了!
對這樣的操作,安康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金龍不怕挨打,只怕傷的不夠重!
這一刻,安康什么都明白了,這個金龍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找事,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安康只以為對方是專業(yè)訛錢的混混,卻沒想到金龍真正的意圖遠(yuǎn)不止于此。
安康暗叫不好,連忙環(huán)顧四周。
好在兩邊都有商家,店鋪外也都有攝像頭。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金龍就應(yīng)該報警了。
現(xiàn)在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便看到了事情經(jīng)過,也肯定不愿意配合調(diào)查。
更何況現(xiàn)在還不到晚上,小吃街也沒有那么多行人,這些人也都是在自己動手之后才圍過來,如果沒有攝像頭,這件事就會變得很麻煩。
不出所料,安康還在分析情況,金龍就悠哉的掏出了手機,同時還不忘叫囂道:“安康,你完了~”
安康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
這家伙果然是沖著自己來的,而且不只是為了錢那么簡單。
只是這金龍倒地是誰派來的?
楊建華?
三個月了,他真的能等這么久?
另一邊的金龍也已經(jīng)撥通了報警電話,一臉委屈的說自己挨了打。
秦柯還沒看出問題的嚴(yán)重性,看著安康不為所動,上前斥責(zé)道:“我們還沒報警,你竟然惡人先告狀!”
金龍似笑非笑:“誰是惡人你說了不算,只有警察才說了算~”
片刻之后,就有警車開了過來。
警察打開執(zhí)法記錄儀,上前問道:“誰報的警?”
金龍故意把鼻血擦得滿臉都是,一臉委屈的來到警察面前:“我報的警,這個人打我!”
警察轉(zhuǎn)頭看向安康:“你為什么打人?”
安康淡定的亮出證件,解釋道:“他侮辱這個女孩,我亮明身份阻止,他又打掉了我的證件。”
安康故意把秦柯說成陌生人,就是為了給自己更大的空間。
因為如果是陌生人,就代表安康是在見義勇為,會對他更有利一些。
可金龍卻立刻反駁:“不對,警察同志,他撒謊,我就是走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抬手就打我!”
“還有,警察同志,我是弱勢群體。”
金龍一邊說著,一邊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證件,上面寫著一行大字:間歇性精神病證!
沒有任何證據(jù),金龍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這突如其來的精神病證更是讓安康措手不及。
安康也不予理會,并沒有做無用的爭辯。
同樣是警察,正常來講也會更偏向他一些。
可對方卻直接把安康的證件收了起來,冷聲道:“警察的身份不是你動手打人的理由,跟我們走一趟吧。”
此話一出,安康更加確定。
這件事八成就是楊建華在幕后操作。
如果真的是楊建華出手,那么他的目的就肯定是扒了自己的警服!
握住秦柯已經(jīng)因為緊張而發(fā)涼的手,安康平靜的安撫道:“別擔(dān)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一人帶著安康和秦柯先走,另外一人則是第一時間帶著金龍去醫(yī)院做傷情鑒定。
安康心亂如麻。
如果任由對方牽著鼻子走,很可能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
金龍的鼻梁很可能已經(jīng)斷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固定附近商家的監(jiān)控錄像,證明鼻子是金龍自己打傷的!
坐在警車上,安康直接撥通了孫國慶的電話:“孫局,我遇到麻煩了,現(xiàn)在正在去城關(guān)派出所的路上。”
“孫局,我真的不想麻煩您,但這一次,還是希望您能親自來一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