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吃完晚飯。
秦戈還沒有把房間弄好。
她在客廳等了一會兒,見秦戈還沒出來。
洛千先回房去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去秦戈的房間找他。
秦戈房間的門并沒有關,而是虛掩著。
洛千很想知道秦戈將自己的房間重新布置成了什么樣子。
她伸手,輕輕的推開門。
房間里。
秦戈已經把要布置的都布置好了。
正在衣帽間里試衣服。
這些衣服都是他前兩天新買回來的。
各種類型的都有。
“穿哪一套更能讓洛洛喜歡呢?”
秦戈身邊的衣架上,已經丟了一堆試過的衣服。
今天可是第一次和洛洛結侶,必須要讓洛洛滿意才行。
不然,以后洛洛要是嫌棄他了怎么辦?
“這套?”
秦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身上是另類的飛行服,能讓他的尾巴完美的露出來。
可是露的好像有點少了。
月白說要多露一點,但又不能全露,要那種若隱若現的……
很勾人的感覺才行。
正在糾結的秦戈,絲毫沒有發現進來的洛千。
洛千站在秦戈新布置的房間里,都驚呆了。
她的小貓咪真是出息了啊……
竟然把房間布置成了這樣。
這床,這紗帳……還有這超大的全身鏡……
再加上那邊那些……
除了顏色不一樣,和寒川房間的布置簡直一模一樣。
洛千忽然想起來了,寒川的房間就是秦戈給他布置的。
真沒想到啊!
小貓咪竟然是——黃色的!
寒川的房間是深紫色系的。
秦戈的房間是淡紫色系的。
聽著衣帽間傳來的動靜,洛千坐在床上,摸著下巴沉思。
真看不出來啊,她那么單純可愛的小貓咪,竟然會喜歡這種調調!
“他從哪學的啊?”
洛千從床上站起來,悄悄走到衣帽間門口。
她透過門縫往里面看了一眼。
看到秦戈身上穿的衣服,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以為上次秦戈穿的男仆裝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小貓咪還能突破極限。
這衣服,都快趕上月白那些不正經的睡衣了。
等等……
月白?
洛千:“……”
這些不會都是月白教他的吧?
秦戈終于選到了自己滿意的衣服。
他轉身,正好對上洛千的眼睛。
秦戈嚇了一跳,下意識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但一想他就是穿給洛洛看的。
有什么好捂的。
“洛洛,你什么時候來的?”
秦戈把手從身上拿下來,目光熱切的看著洛千。
洛千見他發現自己了,大大方方的推開門,走進他的衣帽間。
她的目光掃過衣架上的那些衣服,果然沒有一件是正經的。
洛千隨手從旁邊的柜子里,拿了一條領帶出來,套在秦戈的脖子上。
然后拽著他往外走。
秦戈看著自己脖子上多出來的領帶,眨了眨眼,洛洛這是要做什么?
把他綁起來嗎?
那他肯定不會反抗的。
秦戈跟著洛千來到床邊,一把被洛千推倒在了床上。
洛千俯身,捏著他的下巴,像掌握他生死的女王。
“告訴我,這房間是誰教你布置的?
還有這衣服,是誰教你穿的?”
洛千的動作很輕,秦戈不僅沒有感覺到疼,還覺得有點癢。
他輕輕晃動了一下身體,有些心虛的開口。
“洛洛,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啊。”
他太笨了,除了造機甲,根本不會別的。
“嗯。”
洛千認真的點頭,“放心,我保證不生氣。”
秦戈這才放心的說道:“是月白,我向月白請教的。
我……我除了造機甲外,別的都不太懂,只能向他請教了。”
果然是月白。
洛千笑了笑,“那寒川的房間,也是月白教你那么布置的?”
秦戈點頭,“是啊,寒川說想布置一個讓你喜歡的房間,讓我幫忙請教月白。
畢竟家里,就月白最會哄你開心。”
一顆十階獸核,布置了兩個讓洛洛喜歡的房間。
簡直太值了。
“我喜歡的?”
造謠!
污蔑!
月白他這是污蔑。
她明明很純潔的好不好?
洛千咬牙,明天她就打死月白。
秦戈見洛千忽然不說話了,尾巴悄悄纏上來。
“洛洛,你親親我好不好?”
他喜歡洛洛這樣霸氣對他的樣子。
好讓獸心動。
看著秦戈微紅的俊顏,洛千將領帶從他的脖子里抽出來,綁在他的手腕上。
接著低頭吻住他的唇。
秦戈的呼吸驟然一滯,洛千的唇貼上來時,他幾乎忘了如何思考。
那吻起初只是輕觸,像羽毛掃過,卻在下一秒驟然加深。
洛千的指尖順著他的手腕滑下,將領帶纏得更緊,皮革的觸感磨蹭著皮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唔……”秦戈喉間溢出一聲低哼,下意識想掙動,卻被洛千另一只手壓住,不容抗拒地壓向自己。
他的尾巴早已不受控制地纏上洛千的腰,絨毛蹭過衣料,發出窸窣的輕響。
秦戈耳尖發燙,呼吸凌亂地抵著洛千的額頭。
“洛洛……”他聲音沙啞,尾巴尖無意識地卷緊,“別折磨我了。”
洛千的吻沿著他的下頜滑到喉結,齒尖輕輕一磕:“求我。”
秦戈的呼吸徹底亂了。
洛千的唇貼在他喉結上,齒尖抵著那一小塊跳動的皮膚,不輕不重地磨著,像是狩獵者在品嘗到嘴的獵物前最后的戲弄。
秦戈的胸膛劇烈起伏,被領帶束縛的手腕掙出一道淺紅。
他卻根本不想掙脫——只想讓洛千再用力一點,再狠一點。
“求你……”他啞著嗓子,尾巴徹底纏死了洛千的腰,毛茸茸的尾尖甚至鉆進了對方衣擺,貼著后腰的皮膚輕輕掃動,“……洛洛。”
洛千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胸口:“真乖。”
……
夜漸深,呼吸歸于纏綿的平緩。
秦戈仰躺在凌亂的床單上,手腕間的領帶早已松散,卻仍虛虛地環著,像一道未褪盡的占有印記。
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截皮革,嘴角噙著一點壓不住的笑——原來被掌控的感覺,竟能讓人如此上癮。
洛千側臥在他身邊,指尖正懶洋洋地繞著他尾巴尖打轉。
“笑什么?”洛千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秦戈翻身壓過去,把臉埋進洛千頸窩里深深吸氣。
他忍不住用鼻尖去蹭,像標記領地的獸:“……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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